悠悠是不会來的,这多亏了李孝一替王一凡打的马虎眼。
现在这个年头,不光是漂亮美丽的女人绝对不可以相信,就是长得如同乡村农民般淳朴忠厚的高里男人,也一样不能轻易相信。
在华夏五千年积淀下來的厚黑文化侵蚀下,这个忠诚可靠的老特种兵,现在也学会编瞎话了。
而且说的是有模有样,直把个孤单寂寞的淘宝少妇骗得是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
看起來,过了年以后,势必要给李孝一加薪了。
但最难熬的时刻却终于來了,在左梦的搀扶下,哭得如同个泪人儿的慕容婉儿冲进了房间,一头扑到了王一凡的身上:“一凡,你到底是怎么了?不是说去出个差,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这个单纯却又敏感的慕容婉儿,却是王一凡最难打马虎眼的女人。
不是他不愿欺骗,而是他实在不愿用谎言來伪装自己,因为他和婉儿之间的感情,始终是单纯得來不得一点瑕疵。
王一凡故作深沉的笑了起來:“咳咳,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也许我这样苦命的家伙,总是逃不过命运的捉弄。”
一旁的李孝一赶忙上來打起了圆场:“对对,一凡这次是出了车祸,所以才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王一凡不禁在心里暗夸老李的应变神速,若不是这个理由,自己还真想不出别的更好的借口來。
“你不是坐飞机出差的么?”慕容婉儿抬起头,疑惑的问。
王一凡的背上汗如雨下,情急之下他继续就着老李的借口说下去:“沒错,是坐飞机的。但下了飞机,不还是要坐车么?本來我到的时候想给老李打电话,让他过來接我的。但看飞机场外面有辆黑车,就懒得麻烦上了车,沒想到……”
他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连连摇头、叹息不止。
炉火纯青般的演技唬得慕容婉儿是一愣一愣的,不过眼见王一凡现在安然无恙,她开始那颗始终揪着的心,总算略微放松下來了。
但一旁的左梦却沒那么好欺骗了,从王一凡胸前扎着的绷带间,隐隐露出一点鞭痕。
她敏锐的观察到了这一细节,情知王一凡的受伤并非是一场所谓的车祸,而是另有隐情。
不过jing明的她却不动声sè,而是冷笑着看王一凡和李孝一继续唱着双簧,暗自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等把慕容婉儿哄好后,病房的窗外已经黑漆漆一片,众人不禁觉得肚子饿了起來。
左梦趁机说道:“婉儿,我看王一凡也饿了,不如你出去买点吃的,打包过來带给他吃?”
慕容婉儿奇道:“医院里不是有晚餐供应么?为什么还要出去买?”
“你这个傻丫头啊……”左梦笑着拍了拍她的头,解释道:“医院里面的东西能吃么?天天和消毒药水、病菌和污秽的空气相伴,这种伙食你放心给他吃?不怕再染上别的什么病?”
她的虚声恫喝果然有效,思想本就单纯无比的慕容婉儿立刻就站了起來。
“对了,还有你,和婉儿一起去,记住带四份外卖,她一个女孩子拎不动的。”左梦指着门口站得如同标枪般挺直的李孝一,如同女主人般发号施令起來。
李孝一皱了皱眉,暗想你怎么不跟着一起去?
病床上的王一凡却摆了摆手:“老李,你就和她一起去,帮个忙、搭把手。话说我也饿了……”
李孝一这才有些不情不愿的和慕容婉儿走了出去,左梦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转身关上了门,将门上的反锁用力扣上,紧跟着走到病房的窗前,一挥手拉起了窗帘。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王一凡冷冷的问:“你故意支开了婉儿和老李,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有什么目的?”左梦面带讽刺的笑了起來:“首先还是问问你有什么不轨的居心?王先生,这个车祸的借口并不高明,我看你是不是和什么女人鬼混玩**,弄出这一身鞭痕才出此下策的?”
王一凡的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只轻轻的一瞥,就能看出自己身上的伤是鞭痕,这种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和强大的判断力,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见王一凡的面sè凝重,左梦情知自己刚才的话至少有一半应验,立刻就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想不到你那天晚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居然在背地里,还是忍不住和别的女人玩这种花花道道。”
“这件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王一凡急忙申辩道。
“那到底是什么样子?你倒是解释出來听听啊……”左梦立刻反问,根本不给王一凡留一点多余的时间思考。
她咄咄逼人般的连番追问,差点让王一凡脱口而出,将里面的秘密全数说了出來。
不过还好,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王一凡还是强忍住了冲动,含含糊糊的转移了话題:“你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这个男人,相当的不乖哦……”左梦笑着走到病床前。
病房内的灯光并不明亮,美艳而又妩媚的左梦,在柔和的光线照shè下,更显出一分无法形容的柔媚动人來。
看得出來,这次探病之前,她是特意jing心做了打扮的。
就在不经意间,她身上那件白sè毛茸茸的雪貂皮外套,被伸手挂在了病房里的衣架子上。
病房里的暖气很足,她的身上穿着间黑sè的超短吊带裙,细细的肩带搭在雪白粉嫩的纤瘦双肩上,胸口处一对鼓囊囊的坚挺双峰傲然挺立,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竟然可以看见两个若隐若现的尖尖凸起,这女人竟然是真空上阵的!
王一凡心里大骇,本不想继续看下去,但那种男人心里的强烈yu望,却驱使着他的目光继续向下游走着。
吊带裙的下摆短得诱人犯罪,至于有沒有达到齐13的高度,王一凡暂时还看不出來。
沒有一丝赘肉的大腿上白皙滚圆,一条真丝透明玻璃丝袜从大腿的根部起,一直套到了脚底。
王一凡不禁想起那夜糊里糊涂的迷乱情事來,想起自己的双手,也曾在这两条修长如玉般的美腿上轻轻摩挲,不禁一阵心驰神遥起來。
理智上,他想要叫这个左梦离开,但身体上,却因为被她这一份勾魂摄魄般的xing感所牵动,而不自觉得起了点生理反应。
“怎么样?我美么?”见到王一凡这副面红耳赤,小腹下隐隐有些蠢蠢yu动的样子,左梦得意的笑道。
此刻她的心里更加确信无疑,这世上的男人,表面上个个都是仁义道德、克己正直。
但背地里,却是被yu望和冲动驱使的动物。
王一凡虽然略微比那些男人要高级一些,但说到底,他也毕竟同样是个男人。
只要是一个功能正常的男人,就很难逃脱这个自几千年前就埋藏下來的原始弱点。
不过略微不同的是,王一凡现在的心里装的是放纵和克制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而左梦心里想的,却是如何诱惑王一凡下水,从而完成自己的一系列计划。
她轻轻走了上來,一对浑圆饱满的双峰一颤一抖着,看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抓一把,两条修长的美腿交错而行,烟视媚行的猫步,看得王一凡一阵惊心动魄,却又不忍出言制止。
她带着胜利的笑容,慢慢的摸到了王一凡的床边,轻轻伸手撩起被子一角,将一只柔软纤细的小手探了进去。
“你要干什么?”王一凡惊呼道:“快停手……”
只觉这只柔荑在茫茫的黑暗中jing巧的探索着,很快就熟练的摸到了……
“你嘴巴上想拒绝,但心里,恐怕却不是这么想的哦?”左梦带着嘲讽的笑容看着王一凡,那只小手灵活的cāo作了起來,让人yu罢不能。
王一凡脸上的肌肉强烈的抽动着,他之前从沒有遇到过眼前这如同美女蛇般放荡狡猾的女人,虽然他是战无不胜的斗士和赢家,但在这一块原本就不占任何优势的战场上,他却狼狈万分的败下阵來。
感觉到王一凡的反应愈加强烈,经验老道的左梦反而一下子抽出了手,意味深长的调笑道:“怎么样?舒不舒服?”
王一凡的情绪猛的一落,一句“舒服”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但他还是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但心里已经在强烈的谴责起自己來:“王一凡啊王一凡,枉你自认为定力很强,居然也在这个女人的挑拨下不能自拔,真可悲啊……”
他越是这么暗自自责不已,身旁的左梦就越是得意洋洋。
忽然,她探出身子,猛的一口吻在了王一凡的唇上。
她的嘴唇柔软湿滑而又香甜,细密悠长的气息更加芬芳,王一凡心里潜藏着的最后一点理智和道德防线,竟也在她的这番强烈而又密集的连番攻击下,渐渐土崩瓦解。
情不自禁的,他开始迎合起左梦的动作來,一双手更忍不住从她吊带裙的下摆里,轻轻摸了上去。
左梦胸前的丰腴和柔软,让王一凡有些开始忘xing了,双手处传來的轻柔弹xing和如丝般爽滑的触感,更是让他的大脑里如被电了般,一片酥麻难耐。
左梦的香舌灵动轻巧,很快就叩开了王一凡的上下两排牙齿,在温暖湿热的口中纵情点划着,让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來纠缠。
王一凡用力握住她的胸前,大力揉捏了起來。
这世间上的男人,终是有种原始萌动的母xing情怀的。
那就是对女xing胸前那一对饱满挺拔的双峰,一派憧憬和向往的痴恋。
这一代的男人,都是被女人nǎi大的一代。
从婴儿时起,母亲那温香甘甜的ru汁,就哺育着这一代的男人茁壮成长着,这一份渴望和眷恋,伴随着一个男孩慢慢成长为男人,丝毫不减。
所以,每个男人对拥有异常饱满双峰的女人的强烈追求,就完全不足为奇了。
左梦是女人中的奇葩,按说想她这样超过一米七零的高挑身材,就很难拥有如吹大了气球般饱满的傲然双峰了。
但上天总是喜欢独宠某些女人,将所有的一切美好,都赋予到她一个人身上。毫吴疑问,左梦就是那个上天的宠儿。
她的娇喘声如泣如诉,越发使得王一凡yu火中烧起來,浑然忘却此刻正身在治伤救病的特护病房里,竟然有种和她在夏ri海滩边纵情迷乱的错觉來。
他一步步,慢慢沿着左梦设计好的轨迹,滑落向罪恶和yu望的深渊,却犹自不知。
左梦的手法更加撩人,她喘着气,慢慢的跨坐到王一凡的身上,一张樱桃小口猛地离开了王一凡忘情激动的双唇,深深地吻在他的脖子上,上下两排贝齿轻轻咬啮着王一凡颈脖边的肌肤,于痛苦中让他更加冲动起來。
病房的大门却在这时“咚咚”的响了起來,几乎大功告成的左梦只得愤愤的爬了下來,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上前开了门。
一个美貌动人的护士,手里抱着个记录本,冷冰冰的站在门外。
看到这张熟悉动人的俏脸,王一凡顿时愣住了。
……
第四十一章 病房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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