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团似乎不是很想跟他打，偶尔忍无可忍还手，然后又被追着打。
    第145章 系统的创始鼻祖
    我浑身发光凭空出现，阻挡在两团灵魂中间，见缪尔五世还是不消停，抬手弹了一下黑灵团，他直直的被弹飞出去，撞到墙壁上又被弹回来。
    看他的狼狈模样，安安趴在我肩上，十分人性化的用龙爪捂着肚子，无声嘲笑。
    气得黑灵团膨胀了几分。
    “你没有看出来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背对着两个灵魂，斜眼看向身后的黑灵团，提醒着他。
    前面的两扇充满历史气息的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
    缪尔五世顿住，刚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曾经宿敌——悉兰皇的灵魂在他眼前晃荡。
    这个老东西竟然没有形神俱散，来不及观察附近的情况，他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凶狠的追着老东西揍。
    这会一经我的提醒，他才发现，这里的建筑很熟悉。
    光线打在我身上，门还未完全打开，一个小黑影嗖得一声从我身边掠过，抢先挤进去了。
    身后，白灵团乖巧的跟上来。
    他看清了大殿内的建设。
    阳光从周围巨大的落地窗穿过，照射到殿中间的棺椁上，为里面的人镀上金光。
    棺内铺满了卡伦卡亚特有的花，里面躺着一位美丽的蓝发少女。
    少女身着白裙，面容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却依旧掩盖不住那曾经的月貌花庞。
    她好似睡在花海里，安静祥和。
    我和白灵团走进去，缪尔五世的灵魂就静静的飘在少女上方，一动不动。
    我能感觉到他在哭泣，凄凄切切。
    “你不是说可以复活芒雅吗？”
    缪尔五世幽咽急切的声音在大殿内回响。
    我站在棺椁前，身上的神光与太阳光交相辉映，衬得我更加超脱凡尘。
    “我是这样说过……”故作停顿，我语气轻挑，“但我凭什么呢？”
    缪尔五世安静了，他是个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自然能听懂我对他的故意刁难。
    而且，他也想不出什么理由让我来救人。
    过了许久，他开口。
    “用我的命，换她的命……可以吗？”
    低声下气。
    见我没有什么反应，他更卑微了几分。
    “我求你……”
    那团黑色灵魂，迎着我的视线漂浮到我面前。
    在黑色灵魂中，我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单膝跪地，对我低下了曾经高昂的头颅。
    但我的回答是：
    “我救不了。”
    早在九千年前，芒雅的灵魂随着卡伦卡亚的流浪，四散到宇宙各处，甚至穿越了虫洞，飘散到异世界。
    现在她体内，只有我召来的一魄。
    而且剩下的神力已经不足以收集芒雅的灵魂。我也不愿意吞噬缪尔五世的灵魂来增强自己，不仅嫌弃，还不想这样便宜他。
    于是我想到了个十全十美的办法。
    面前的缪尔五世陷入绝望，噤了声。
    “不过……”
    听到我的声音，萎蔫的黑色灵魂又活过来，等着下言。
    “你可以自己救。”
    “我要怎么救？”
    缪尔五世声音切迫。
    “芒雅的灵魂已经四散到异世界里，只有凑齐全部灵魂才能复活她。我已经没有多少神力可以消耗，只能靠你自己去收集……”
    摊开手，掌心躺着一枚镶嵌着红宝石的戒指——白皇星与赤眸的合体。
    “我会把剩下的神力封存在这枚戒指里，它今后就是陪伴你复活芒雅的助手，亦可称之为——系统。”
    “它会引导你怎么做，以及怎么维持系统的能量。但如果它能量枯竭，你和芒雅都会形神俱灭。”
    戒指飘在黑色灵魂之前，缪尔五世受神力影响，恢复人形，单膝跪地在我的侧边。
    他伸手想去拿戒指，结果戒指却躲开了。
    “别急……”我懒洋洋开口，“这可是有条件的……”
    “我答应你！”
    没想到他不等我说完就应下，整得我有些不自信了。
    “你都不问条件是什么吗？”
    缪尔五世盯着空中的戒指，声音坚定。
    “我不在乎。”
    是吗？
    我挑眉，看向从始至终就静静在一旁，当背景板的白色灵魂。
    “如果我说，条件就是：你得带上他，然后复活他……呢？”
    缪尔五世唰的向白灵团看去，眼中浓郁的杀意都要把人家的灵魂灼穿两个洞。
    “我答应！”
    比刚刚咬牙切齿。
    “我不答应！”
    悉兰皇沉稳好听的声音传来，带着丝丝的不沉稳。
    “我已经活够了！”
    白色灵魂抖了抖。
    缪尔五世气笑了。
    我瞅瞅比刚刚活跃了不少的白色灵魂，不怀好意的勾唇。
    “现在再加一个条件——让他同意！”
    顶着悉兰皇幽怨的眼神，我微微仰起下巴，神情倨傲。
    报一丝，长反骨了！
    “行！”
    显然，缪尔五世也长反骨了。
    我满意的点点头，转手就把还在挣扎的悉兰皇按进戒指里，控制着戒指来到缪尔五世眼前。
    “带上它，天地契约就此成立，你没有反悔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