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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军门蜜婚:娇妻万万岁 第60节

第60节

    她一夜未眠,流泪到天亮,双眼红肿,像是核桃一样。面容憔悴,失去了她往日的神采飞扬。
    早上五点过,她便收拾好了一切,她也没有什么可以带走的,因为她不属于秋家,而这里的一切也没有属于她的。
    她写了一封信放在了桌上。
    【爸,妈,谢谢你们这二十三年的养育之恩。
    现在我要走了,不会去参加和贺家的订婚宴了。
    请你们原谅我的任性,也不要来找我。就当你们没有我这个女儿,以后就让小雪照顾你们。
    还有替我告诉贺景,我根本就不喜欢他,我也不想嫁给他。
    我不是秋家唯一的女儿,他还有更好的选择,小雪比我更适合做他的妻子。
    我在这里祝福他们。】
    虽然只是短短几句话,却已经耗尽了秋雨浓一身的力气,她每写一个字都觉得心如刀割。可是她没有办法,就像秋母说的那样,她已经没有资格站再赖在秋家了。
    体面的离开是她唯一保有尊严的办法。
    她一个人趁着夜色,自秋家后院的小门离开。
    她孤单地走地没人行人的路上,不知来自何处,将要去自何处。
    听着秋雨浓讲完这个故事,闻良的内心震动很深。
    这个看着火辣而开朗的女子竟然也有这样一段非常痛苦而又隐秘的过去。
    他不知道秋雨浓是如何从失去一切从新开始的,换成一个男人受到这么大的打击,也不一定会有秋雨浓当时与今日的坚强。
    “我想你已经猜到故事里那个倒霉的女孩子就是我了吧?”秋雨浓笑得没有心肺的,又端起啤酒解愁,用手撩了撩垂落下来的头发,“你知道吗?当时我知道我不是秋家的女儿时,我觉得我的整个人世界都塌下来,那二十三年的人生都是假的。”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这些事情我连恩恩都没有说,我不是怕她知道我不是秋家的女儿而是怕她用同情的眼神看我。我这个人受不了这些。所以你不要告诉她。”
    其实她并不知道是因为她遇到了贺景,就勾起了过去,把她尘封的那些回忆也痛苦勾了出来,急需要一下
    “以前的一切都过去了。现在和将来才是最重要的。”闻良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而他也知道像秋雨浓性格这么要强的女孩子是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他不会同情她,反而很欣赏她,“你能和我说这些心底的事情,说明你很信任我,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负括乔太太。”
    “对,将来才是最重要的。就算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也要好好的开心的活下去。”秋雨浓端起酒杯,“干杯。”
    闻良也端起酒杯,陪着她喝,陪着她吃。
    他把盘子里的龙虾剥下肉来放到了秋雨浓的小碗里。
    他能做的也许就是陪着她,看她静静地吃着这些她喜欢的东西。
    秋雨浓终于不胜酒力倒在了桌上。
    俗话说借酒浇愁更愁,所以更容易醉。
    闻良啊来了老板娘结了帐,然后将秋雨浓背在身上,将她送回了星海小区。
    他在车上有听秋雨浓说过她住址,只是不熟悉环境,所以找了许久才找到她的家。
    在门口,闻良将她轻轻放下,一手扶住她,一手从她的包包里找着房门的钥匙。
    打开了门后,他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回头一看,借着走廊上的灯光看到是贺景。
    他从步梯门走出来,不料对上闻良的视线。
    他什么都没有说,越过他走向了电梯,按皱键,门开,步入,离开。
    他仿佛像是走错了地方的人一样,非常的淡定。
    闻良的视线落在了步梯门外的一堆烟头上,看来贺景在这里等待多时了。
    但他也没有多想,把秋雨浓扶进屋里,将她放到了床上。
    他这个人也不太会照顾人,只是替秋雨擦了脸和手,替她盖上了被子。
    他盯着秋雨浓的睡颜几秒,关了灯,便离开了秋雨浓的家。
    闻良乘电梯下去,没想到会在单元门外的停车坪看到贺景。
    他长身靠在车身边上,手上夹着一只香烟,烟雾缭绕,任添几分邪魅。
    他身上是简单的白衬衣和深色的西装,英俊眉眼在灯光的雕刻下越发的深邃迷人,只是薄唇边的弧度既妖娆又惑人。他的深瞳里藏着一抹阴鹜之色。
    闻良走过去,站定:“贺总是在等我吗?”
    “闻助理,你真是雨浓的男朋友?”贺景把烟头扔地在上,抬脚撵灭,并没有等到闻良的答案便道,“闻助理最好离她远点。”
    “为什么?”闻良追问。
    “因为她是我要找的人。”贺景便拉开了车门,上了车,把车驶离开星海小区。
    闻良只是轻轻一笑,然后慢慢步出小区。
    看来明天得找乔太太和乔boss要辛苦费。
    而他却不知道现在乔太太和乔boss正打得火热。
    当乔冷幽说出那句暧昧的之后,时间仿佛像是静止了一般,文一恩什么都看不见,可是眼中却只有乔冷幽,她的耳朵也听不见,但他的那句“恩恩,我想你许久了。”却一直在她的耳边回荡。
    她害怕,紧张,不安,煎熬……无数的情绪都在她的心中糅杂着。
    乔冷幽能等到现在,已经说明他的控制已经很好了。
    她知道自己还没有准备好,但又不想让他失望。
    女人,更多是因为爱而性,所以她觉得自己也是可以试试的。
    在这段时间里她已经不再像曾经那样抗拒和他的婚姻,他给了她很多的信心,抚去她的不安,所以这一次他也能做到,而她只要跟着自己的心走便好。
    乔冷幽见文一恩没有说话,便有些无赖道:“恩恩,你没有说话就代表你默认接受我了。”
    文一恩也没有开口,只是唇角的弧度加深了一丝。
    乔冷幽再一次以吻相邀,用他的真情去打动她,去抚平她的不惶恐。
    他珍惜她的第一次接触,这一次尤其重要。
    一贯沉稳淡定惯的他这一次都无法完全完全平静,连他自己都有些按不住的期待和雀跃。
    在文一恩第一次“勾引”他时,他就感觉到自己对她的反应是那样的强烈和渴望。
    他的确是能激起他男人欲念的女人。
    有些男人很花心,对任何女人都会来之不拒,希望过遍万丛花,尝尽世间味。
    而有些男人的命中注定只有那一个女人都打开心门。也只为一个女人裸露身与心。
    乔冷幽是后者,只需一个便可刻骨铭心。
    乔冷幽缠绵的吻来到了文一恩的细腻的脖颈间,像是轻柔的羽毛扫过,又像是滚烫的岩浆般灼烫着肌肤,痒痒的,麻麻的,仿佛有细小的电流涌向身体的神经末稍。
    那种感觉渴望而又而耐。
    想要迎合而又羞涩。
    乔冷幽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用柔情与蜜意软化着文一恩,仿佛是温柔的潮水一波一波包围着她的身体,让她放松着自己……
    当乔冷幽的手指剥落着文一恩的衣服,把热吻烙在她精致的锁骨处于她还是退怯了,这是她这一生从来有过的体验,这样的亲生经历足以让她无法承受更多。她现在无法全身心的完全的投入,做到没有一丝的杂念。
    而乔冷幽也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的紧绷与害怕。
    “乔冷幽,对不起……”文一恩的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之上,用尽全力,歉意深重。
    乔冷幽轻咽了一下自己的喉结,克制的声音里还有压制完全的情动:“虽然我们是夫妻,但这种事情本就是你情我愿,你不需要向我说抱歉。”
    文一恩有些急,怕他误会自己:“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不情愿,也不是矫情,而是我真的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冷幽,请给我再多一点时间。只要多一点点。下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拒绝你了。”
    她的明眸透着真切,她在心里对自己暗自发誓着,也在向他保证着。
    “这不是你错,是我太过心急,没有考虑到你感受。是我不好,的确是应该给你更多的时间,等待时机成熟。而不是这样勉强你。”乔冷幽修长的手指替她拉好睡衣,把她身前的春光遮蔽。
    乔冷幽把所有的错都规在了自己身上,不想她的心理压力。
    可能是今天他喝了些酒,所以自控能力就差了一些。可是在文一恩的面前,他的自控能力一向都不怎么样。
    明明是她的错,却被乔冷幽这样化解。这让文一恩更加的自责,心里产生罪恶感。
    “冷幽,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文一恩纤长的羽睫下的明眸楚楚可人,水雾晃动,“冷幽,你这样会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你是生我的气了吗?”
    她想不到任何的理由,只能想到乔冷幽生气了,因为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愿意被拒绝被打断,而且他们还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都有这个义务。
    “傻瓜,我为什么要生气?”乔冷幽伸手抚过她的额头,把一缕发丝别到她的莹白的耳朵,“我是那么小气的男人吗?第一次自然是无比紧张,我能理解你,所以你也不必因此而对自己深深自责。我不希望因为我而不快乐,因为我想要给你的唯有快乐。让你不快乐,便是让我不快乐,所以只要你快乐了,我也会感到幸福。”乔冷幽说得话快绕晕了文一恩,而她却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满满的感动让她的鼻头发酸。
    文一恩伸手搂住乔冷幽的颈子,眼眸上有一层水雾在晃动:“冷幽,我很开心,谢谢你。”
    “傻瓜,说谢就太过于生疏了。我们之间不必言谢。”乔冷幽揉着她的黑发,虽然这一次并不顺利,但他觉得他们之间能坦诚沟通,也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夫妻之间不管什么事都要坦诚相待,不管是好的,不好的,都该如此。
    “说实话,虽然我心里还是会有失落,但来日方长,我愿意待到你愿意向我迈近的那一天,而我也相信你会做到。”乔冷幽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别多想了,累了就睡吧。”
    乔冷幽把文一恩轻放到了枕头上,拉上被子给她盖上,然后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无限的宠溺。
    然后他起身,系好睡衣上的腰带。
    文一恩坐起身来,长发柔顺的垂落在她的身前,别有一分慵懒。
    她抓住他的手:“你去哪儿?”
    她的心里还存在着阴影,怕他生气。
    “我去洗个冷水脸。”乔冷幽笑道,还始逗着她,缓解着气氛,“怎么,你是怕我跑了不要你了?”
    “我是怕你跑了。”文一恩怕他丢下自己在这个偌大的别墅里。
    “我就算要跑也要上你,放心吧。只是洗个脸。”乔冷幽轻拍着她的手背,“赶紧睡吧。”
    文一恩这才松了手,看着乔冷幽往浴室而去。
    她坐了一会儿,才缓缓躺下,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非常混乱。
    她突然不知道刚才是怎么过来的。
    安静之中她听到从浴室的方向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乔冷幽在洗澡,不是刚才才洗过吗?他的洁癖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
    不过平时和他接触中他是有轻微的洁癖,但也没有严重到病态的地步。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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