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看到聂焱举着手中的香槟杯,手臂伸直到了她面前,带着寒气的香槟酒从头儿浇下。冷到不是最重要的,而是尹雅今天是花了浓妆,穿着礼服来的。
被聂焱这样一杯酒倒下来,一切都毁了。
尹雅想尖叫,却生生的忍住。
她不能引起注意。
聂焱盯着到这种时候,还想着要掩盖丑态,维持骄傲的尹雅,问她,“醒了吗?”
到这时候,透过不断从头发里滴下的酒,尹雅才看到了聂焱眼中的肆弄、肃冷。他就像是在冷眼旁观一个笑话,就这样,毫无感情的盯着她。
关墨走到跟前看到聂焱把酒往尹雅身上倒,就暗叫不好。
没等他拉住聂焱,就看到聂焱拿起第二杯,接着往尹雅头上倒。聂焱的动作看起来半点情绪都没有,像是个贪玩的小孩子,在做着自认为好玩儿的事。
关墨上前拉住聂焱,“你冷静点。”
聂焱脸上还是笑,根本表情都不带变的。
尹雎这时候赶过来扶住有些摇摇欲坠,狼狈极了的尹雅,“聂焱哥你怎么能”
尹雎跟尹雅性格不同,说话的语调软的很,带着丝丝的委屈。
关墨恨的咬牙,肃声道:“快带着你姐走!尹雎,别以为你嫁了尉迟翊,我们就不敢动你!”
尹雎眼睛一眨就有了泪。
关墨实在烦,不顾环境,直接开吼,“滚!”
尹雎哭着带着尹雅走了。
尹雅一直都是傻愣愣的眼神,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尹家姐妹走后,现场的气氛就变得很怪异。
关墨才不管别人怎么想,直接拉着聂焱去了楼上的卧室休息。聂家的大宅,关墨从小就在这里玩儿,位置布局熟悉的很。
将聂焱推坐在卧室内的沙发上,关墨有些气虚,“你这又是何必?”
只怕不到明天天亮,聂焱在新春晚宴上对着尹雅发飙的事情,就会传遍临海市的上流圈子。
闹的这么难看,尹雅没了脸面,难道聂焱就有?
关墨不赞同,“你想办她,办法多的是,何必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
聂焱到这会儿,脸上的笑容才淡了些,他搓了搓脸,一脸无所谓的说:“我怕什么。”
这可真是让人上火。
关墨只能好言好语的跟聂焱说:“你家老爷子现在对你还没有完全放手,我不信你不知道,这种时候,小心谨慎为上,闹大了,可不又让你家那位老二占了便宜。”
说这些,聂焱根本不往心里去。
关墨没办法,只能往他心里戳,“你也想想你外面的那位,你把尹雅惹急了,对付咱们她不敢,对付你外面的那位,她还是绰绰有余的。你别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地方!”
果然,还是关墨看的透。
这话说完,就见聂焱坐直了,目光阴霾,一脸的杀气。
看他想通了,关墨就站起来,“我先出去给你圆圆场,就说你是喝醉了,你等一会儿再出来。”
关墨走出聂焱的卧室,远远就看到聂兆忠被人扶着走过来。
今晚聂兆忠只是露面了一下下就上楼休息了,说是身体不好,可是身体再不行,总不可能连一场宴会都撑不下来。显而易见的,就是想把今晚的主场留给聂焱,让聂焱成为这场宴会唯一的焦点。
也表明自己退位给儿子的决心。
这会儿这位大佛来了,可见是刚才聂焱闹的那一出,聂兆忠在上面已经收到了消息。
关墨心里发愁。
见了聂兆忠,礼貌的叫了声,“聂叔。”
聂兆忠私底下当然没有在媒体上那么和蔼可亲,但是对关墨,他还是像个正常的长辈。
“这不是墨墨吗?你送阿焱上来的?你刚才一直跟他在一起?那应该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对关墨,聂兆忠还是很欣赏的,从小就心思多,关家教育出来的孩子,没有一个蠢的。
关墨露出亲近的表情,有些孩童顽皮的语调跟聂兆忠说:“聂叔,聂焱他刚才喝的有点多,所以才会行为过激。不过我瞧着这样也好,他出些纰漏才显得好相处,要真的一点破绽都没有,那些股东该着急了。”
这话说出来,聂兆忠都笑了。
要不说他欣赏关墨呢,就冲这份随机应变的心思,聂兆忠就羡慕关家的好风水,这样机灵的孩子,他怎么没有呢。
聂焱好是好,可是有时候太过直率,刚硬易折啊。
聂兆忠就当给关墨面子,没再多说,拍拍关墨的肩膀,“好孩子,有你待阿焱的这份心,我这把老骨头也算是能安心了。”
关墨不敢放松,继续说:“聂叔,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当年子赫跟尹雅算计聂焱的事,在谁心里都是一个坎,聂焱过不去,我这个当哥哥的,也过不去。要不是顾及着场合,刚才我会先聂焱一步动手。”
这话是想让聂兆忠回忆一下,聂焱今天行为失当,是聂子赫跟尹雅挑衅在先!
关墨还是不想让聂兆忠对聂焱今天的行为感观不好。
聂兆忠当然懂,他说:“那你们兄弟就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一句话,把关墨说愣了。
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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