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那人摸了摸她青丝,垂下头来,轻轻啄了一口她的小鼻尖。
就在那瞬间,姜酥酥猛地想起看过的避火图来,还有谢倾同别人苟且那幕,那等场景像皮影戏,一一在她面前闪过。
小姑娘自发地就那么学了起来,她摸上对方石更邦邦的腰身,幼细的腿屈着缠上去。
再后来,她觉得不难受了,但那种陌生的失控的激烈的情绪仿佛洪涝,轰隆淹没上来,另她觉得窒息。
可窒息之中,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慰从骨子里密密麻麻地泛出来。
那会,她还以为自己钻进了避火图里,化身成了图上的那些女人,被月兑光了衣裳,肆意的轻薄。
她喘息起来,睫羽轻颤,一抬眼,就见那人在她胸前舔oo咬。
小姑娘惊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里,又羞又气:“走开!”
只见那人抬起头来,狭长的琥珀色凤眸,鼻若悬胆,薄唇瑰色,俊美又昳丽。
她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大……大黎黎……”
息扶黎看着她,缓缓低头,并伸出舌尖,色oo气满满地啄了口她颤巍巍的青涩小桃尖:“酥酥……”
“啊……”小姑娘惊叫一声,猛然一挣就睁开了眼。
她大口喘着气,惊魂不定,浑身细汗涔涔,青丝披散,有丝缕粘在细细的脖颈,并随之藏进松垮的中衣领口里,黑和白,有种惊心动魄的惑人。
姜酥酥抓着被衾,吞了几口唾沫,定了定神,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在做梦。
可那梦,再是清晰不过,让她一闭上眼就历历在目。
“啊啊啊,羞死了!”小姑娘羞愤欲死,一张小脸更是红的像染了朱砂,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水光盈盈,眼梢带浅媚,粉唇娇艳嫣红。
整个人宛如初初绽放的红蔷薇,有一种知世事的妩媚从她身上缓缓地弥漫出来。
她哀嚎了几声,将自个埋进锦衾里,捶了好几下褥子。
直到差点将自个闷坏,她才拱出来。
小姑娘咬着手指头,眉心蹙起,侧躺在床上,青丝铺泄垂落,顺滑的像黑绸。
“为什么梦见的是大黎黎?”她低声嘟囔起来,很是不解。
她是很喜欢大黎黎,可那种喜欢,她一直以为和喜欢姜玉珏还有姜程远差不多的,但是,她怎么能在做那种羞人的梦的时候,将大黎黎梦进去!
而且,她还梦见大黎黎对她做避火图上的那些事,简直……简直没脸见人!
她捂着脸,在床上滚了好几圈都不能释怀。
姜酥酥心有余悸,再不敢睡了,她坐起来适才觉得一身黏糊糊的很难受,特别月退间更是不爽利。
她红着脸,磨蹭了会,还是起身悄悄去将隔壁阿桑刨起来。
天还暗着,阿桑只得跑去灶房帮她提热水洗澡。
好在灶房里头下仆一整晚都会备着热水,故而很快姜酥酥就泡进了温暖的浴桶里。
阿桑打着呵欠往水里丢了一小药包,那药包里头装的都是沐潮生配的好药,专门给家中女眷泡澡用的,常年用下来,能让肌肤细嫩有光泽。
姜酥酥在热气蒙蒙间咬着唇,她瞥了阿桑好几眼,欲言又止的问:“阿桑,你刚才做梦了么?”
阿桑揉了揉眼睛:“什么梦?”
小姑娘难为情地低下头,小脸上沾染了热气,就越发粉红粉红的,瞧着很是软软乖乖。
“就是……就是……”她在水底下逗着手指头,很小声的说:“我做那种梦了,咱们白日里看的避火图里的那种……”
阿桑一下睁大了眼睛,碧色瞳孔清艳幽幽,带着一点好奇的兴奋:“说说。”
姜酥酥头靠浴桶边缘,抬手捂脸,热水哗啦,从她指尖滑到脸上,又流回浴桶里。
“是大黎黎,”她的声音都还在发抖,“我梦见我和大黎黎在做避火图上那些事。”
阿桑眼睛睁得更大了:“什么感觉?”
姜酥酥哀怨地瞅着她:“我怎么知道!”
阿桑摇头晃脑:“啧,原来酥酥你垂涎世子啊。”
小姑娘恼了,扬手就浇了阿桑一脸的水:“他又不是鸡腿,我垂涎他什么了?”
阿桑抹脸,嘿嘿笑了两声:“那你就是开始想男人,想嫁人了。”
姜酥酥磨着牙扑过去就要掐阿桑,阿桑远远跳开,见她羞恼的头上都快冒烟了,遂摸着鼻子道:“好了,你只是白日里看避火图的缘故,不去想就没事的。”
小姑娘哭丧着脸:“可是阿桑,我都觉得没脸见大黎黎了,他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那样梦他呢?我太坏了,不是好姑娘。”
阿桑嗤笑了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梦这种事谁能控制?”
见小姑娘还是有些没法释怀,阿桑伸了个懒腰道:“好了,你快沐浴完,还能睡一两个时辰,我陪你一起睡,保管你再不做梦,明个一早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听闻这话,姜酥酥点了点头,不然梦都梦了,她还能怎么办?
兴许真是有阿桑陪着的缘故,姜酥酥再睡下去,便当真没做梦了,并一觉到天亮。
辰时末,息扶黎如约而来,昨日约了同去城郊赏梅,他今个一早自然就来接人。
姜酥酥躲在大门口,掰着门藏后头,死活不敢再踏出去半步。
阿桑无奈的道:“酥酥,你怕什么呀?世子又不吃人,你坐马车他骑马,都见不着。”
小姑娘拼命摇头,脸又渐渐红了:“我是一看到他那张脸,就想起做的梦,这多羞人。”
阿桑摩挲下颌:“那我去跟师父说一声,先支开世子,你趁机钻进马车里?”
姜酥酥想哭死的心都有了:“我能不去吗?”
阿桑斜眼看她:“世子都在外头等着了,你觉得呢?”
姜酥酥跺脚,她咬着唇思忖片刻,然后深呼吸,跟着提起裙摆,冲得就出去。
她憋着一口气冲上马车,跳进去还惊了马车里的息扶黎。
“酥酥,你……”息扶黎见她低着头,好似在微微发抖。
小姑娘二话不说,直接伸手过来猛地将他推出马车,并道:“你骑马去!”
息扶黎被推的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下车厢。
他很是莫名其妙,撩起帘子就道:“姜酥酥,你又跟我闹甚?昨个不是说好了不闹,你怎如此反复无常?”
小姑娘低着头,还拿暗紫绣迎春花的抱枕挪到身前挡住脸:“没有,你就去骑马!”
息扶黎挑眉冷笑:“你倒是说个一二三,要说不出来,凭甚要我骑马,不晓得天冷么?”
说着,他重新回到车厢里撩袍大马金刀坐厢椅上。
小姑娘飞快往后挪,离他远远得,点漆黑瞳乱转,可就是不敢去看息扶黎。
“我我昨晚没睡好,我要补觉,你在车厢里太挤了!”小姑娘不会撒谎,难得说一句谎话,还差点咬到舌头。
“行啊姜酥酥,你都敢对我撒谎了,嗯?”息扶黎目光审视,料定小姑娘有事瞒着他。
姜酥酥无措极了,她将脸埋进软枕里,闷闷的说:“你再问,我就不去赏梅了!”
息扶黎只得作罢,他随意捏起本闲书漫不经心地看起来,当真不问了。
这让小姑娘松了口气,她悄悄深呼吸,摸了摸热烫的小脸,待心情平复了一些,才偷偷将软枕挪开一点,悄悄地偷看起对面的青年来。
息扶黎身姿慵懒地半靠在车壁上,随着马车的前行,发梢轻轻晃动,他神情很是认真,时不时翻一页书卷。
姜酥酥偷看了他好一会,总算是能勉强正视了,她放下软枕,轻咳一声,扭头看向车窗外头。
息扶黎瞥她一眼,见小姑娘面庞白中带粉,眉目浅媚,娇滴滴的,跟朵晨间初初绽放的雏菊似的。
他摇了摇头,小姑娘大了,有点小心思和小秘密也纯属正常,不过竟然连他也要瞒,真真不痛快!
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马车在南郊停了下来。
还没下车,姜酥酥就嗅到一股子幽远的梅花暗香。
她黑眸一亮,先于息扶黎跃下马车,当先一眼,就是无边无际的梅树林。
这片梅树园子很大,息扶黎让车夫直接将马车赶进来,故而姜酥酥脚尖甫一落地,就已身处艳红点点的红梅之中。
“好漂亮!”小姑娘惊叹眼前的景致。
疏影横斜的梅树,枝丫料峭,可枝头簇簇锦绣般的殷红梅花,傲然独立又暗香袅袅,当真美若仙境。
姜酥酥浑然忘了起先的事,她提起裙摆就往小径更深处跑,只留下软糯鹂音:“大黎黎,阿桑快来!”
息扶黎背着手,信步跟上:“园子很大,你若喜欢,可以在庄子上小住几天。”
说来这片梅林,还是他出生之前母妃修建的,后来息越尧分给了他。
他从前并不常来,毕竟景虽美,可他一个人又有什么好赏的。
梅林深处,错落有致地摆着石桌石凳,那桌上还放着把焦尾七弦琴。
姜酥酥凑近,随手拨弄了两下,只听那琴声叮咚悦耳,音纯而亮,显然是把难得的好琴。
“我记得大哥说过,闲鹤门下的弟子,每个都要学琴的,你弹我听听。”息扶黎站过来,薄唇浅笑,俊美生辉。
小姑娘看他一眼,当真挥袖坐石凳上,起手式摆开,酝酿片刻,就开始素手轻挑琴弦。
琴声叮咚,涓涓娓娓,清幽淌淌,后百转千回,暗含二八少女那不为人知的隐秘心情,又好似有月下相邀的甜蜜羞涩。
七根琴弦,在又软又细的春风十指下,颤动不休,好似拨弄在谁的心上,跃跃跳动,鼓臊不已。
忽有清风徐来,艳红的梅花缤纷,打着旋地飞扬下落,落到貌美的少女裙摆,落到俊美的青年肩头。
一曲毕,姜酥酥指尖轻轻按住琴弦。
她抬头,黑眸晶亮地望着青年,眼底希望被表扬的期待太过明显,让息扶黎失笑。
他凤眸划过点滴笑意,没了往常的锋芒和冷硬,整个人此时柔和的不可思议。
“很好听。”他不吝赞美道。
小姑娘骄傲极了,她挺起胸膛,扬起下颌:“自然,师父说我的琴艺在所有同门师兄里,能排到前三呢。”
息扶黎纵容小姑娘的得意,他捏起她手腕,不期然就见着十根手指头的指尖有些微红。
他皱起眉头:“这琴本就是送你的,往后别弹太久。”
小姑娘弯着眉眼,唇角上翘,浅笑嫣然,甜腻如糖:“没事,我平常练琴有贴假片的,不伤手。”
息扶黎应了声,他忽的弯腰凑近,低声道:“别动。”
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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