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青脸一红,脑子里全是他把自己压在身下的那些个画面。说是半死病秧子,但在她身上的时候可没见过他有半分病态。以前在楼里听说有人能搞一夜,把人姑娘给舒服的是死去活来。当时她还觉得是玩笑,这会儿她也亲自感受过,她只觉得难熬,哪有人家说的这么舒服……
脑子一热,她脸上的红直接就延伸到了耳根下。见俞翀正灼灼的盯着自己,童玉青觉得自己那张脸烧得更烫了。摁下快要跳出嗓子眼儿的心,她努力的叫自己平静了下来,目光不期然的又撞上他的,她又慌忙逃窜。
俞翀抓到她眼底的小情绪,又看她双颊酡红,像极了那天被他占有时的诱人样子……眼眸翛然变得幽深,嗓子里多了两分暗哑。
“我看不像是矫情,倒像是害羞了。”
心事被人戳破,童玉青恼羞成怒,恶狠狠的瞪着他:“姑奶奶我见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我害羞?我害羞个什么劲儿?”
俞翀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她柔滑的脸。忽的又想起了她馨软的身体,俞二爷某个部位又开始有了反应。
此时的童玉青被他拉到了怀里,她很轻易的就能感受到那个东西。已经不是小姑娘的童玉青瞬间就明白了过来,猛地一个翻身爬起来,身体利索的跳下了软塌,直接逃到了门口。
“庆安,你家主子叫你。”
正在清扫院子的庆安扔了手里的扫把,不急不缓的走了过来。看着她脸上还未褪去的红色,庆安皱起了眉。
“叫我做什么?”
她指了指里头,“你家主子说再吃鱼他自己都快要成鱼精了,问你明明能不能搞点儿别的东西尝个鲜。”
庆安陪在俞翀身边这么多年,对他的脾性喜好很是了解。他整日整日的喝药,连舌根都是苦的,哪儿还有什么胃口想要尝鲜。
这话,摆明了就是童玉青说的。
心里明白是这么一回事儿,可还是故意的望向俞翀。俞翀正含笑的看着童玉青,连个正眼都没看他。庆安心里有些沉闷,提高了嗓音问:“鱼吃腻味了?”
俞翀依旧只是望着她,满眼宠溺。“嗯,吃腻了。明天看看能不能换个别,或者,你直接去德喜楼定一桌,让人明天送过来。”
这话把童玉青说的一怔,猛地回头看他,“还能让人送过来?”
“嗯。”
童玉青又是一怔,“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叫人送来啊!这种好事儿怎么不早点说,难不成你怕我把你给你吃穷了?”
俞翀朝着她招招手,“过来。”
她有些犹豫,就怕俞翀又对她动手动脚。见她不动,俞翀唇边的笑意又深了些。
“过来。”
他加重了尾音,听得童玉青好不能拒绝。在庆安万分鄙夷的注视中她一步步挪到俞翀身边,俞翀却只是温柔的执起她的手,将一个东西塞到了她的手里。
“这是生肌的好东西,皇宫内院才能有的东西。眼下看着姿月是不会过来了,这东西你放心用,没事儿就擦一擦。”
童玉青半信半疑的拧开闻了一下,清清淡淡的味道。
“皇宫内院的东西怎么在你这儿?”
“以前老太爷赏的。”
她扣了点儿擦在手背上,清清凉凉。“这么久了,这东西不会坏了吧?”
站在门口的庆安冷哼道:“这东西千金不换,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也就你这只白眼儿狼这么不识相。”
童玉青抿抿唇,将小盒子盖好放到了软塌的软垫下头。“那就谢谢了。”
庆安气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童玉青就怕他那双灼灼的眼睛,反正她的伤势已经大好,前几天就在院子里瞎转悠过了,就刚才那个气氛,她哪里还敢跟俞翀待在一起。
刚转身要走,就被俞翀一把给拉住了。
“一会儿我带你出去,见个人。”
……
已是夜深。
童玉青照着俞翀说的换了他的一身男装,月白色的长衫穿在她的身上显得有些宽大,但又出乎意料的好看。本就倾城绝色的美人,现在看起来又有另外一番风韵。
俞翀懒散的躺在软塌上,看了她许久。
“要么还是别去了,这么好看的小公子要是被人给抢走了,我上哪儿哭去?”
童玉青实在是憋久了,眼看牢笼就要打开,她还能让人再关上?她弯下腰,抬手往他俊美的脸上轻佻的抚了一把。
“要有人想要抢我,那我就说我已经是二爷的人了。不过要是那人比二爷你好看,比二爷你钱多,或许我就跟人走了也说不准。”
俞翀身手极快的捏住她的下巴,危险的眸子满是威胁。“你敢跟一个,我就杀一个。”
他说的很认真,叫童玉青心口一窒。
“你这身体一会儿行一会儿不行的,你能带我上哪儿?”
俞翀坐直了身体,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都让我憋了这么些天,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
童玉青又脸红了一阵,“登徒子!”
俞翀也不闹了,叫了庆安过来搀着他。虽然需要搀扶,可他现在走的已经比以前要硬实太多,庆安只扶了他两步他就没再让扶了。
童玉青在后头跟着,看着前头的俞翀她忽然间就有些恍惚。
冲喜冲喜,能冲得好的根本没几个人,可偏偏俞翀就是其中一个。还记得第一天见他时那副苍白虚弱的模样,现如今……
心底突然就有些小庆幸。
三个人一路走到后门,竟没遇上一个人。不仅如此,俞府的偏门大大敞开,像是一直在等着他们。
童玉青浑身一震,“府里还有你的人?”
俞翀不可置否的笑笑,又朝着她伸出一只手,“青儿,快点儿。”
门口停着辆马车,三个人上了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到了一处热闹地儿才停了下来。这份热闹太过熟悉,童玉青掀开车帘子,扫了一眼外头挂满了灯笼站满了姑娘又传出乐舞声的红楼,眉心一跳。
“二爷好兴致,这个时候还来逛青楼。”
俞翀一言不发,拉着她的手下了马车。姑娘们见有客来,又是两位长相极好穿着华贵的公子,自然都拥了上来。
童玉青厌烦那股子胭脂水粉的味道,刚想往后退两步,可俞翀却把她往怀里一带,醉人的说:“她是我的人,谁也不许碰。”
第029章 这种时候怎么正经?
姑娘们的那颗热火的心被泼了盆冷水,顿时就恹恹的了。
“可惜,竟然是好男色的。”
“公子自己带着人过来,还是个这么俊的,叫我们楼里的姑娘怎么活。”
俞翀又将她往怀里搂了搂,“爷就高兴这么玩儿。”
话音刚落,庆安就往其中一个姑娘的怀里扔了锭银子,姑娘顿时眉开眼笑,引着他俩就进了楼。进了楼后童玉青往回一看,没见庆安跟上来,便抬头问他:“庆安不来?”
“庆安还小。”
小个屁!她还见过比庆安更小的人逛青楼寻乐子呢。一个看不上也就算了,可青楼里这么多姑娘,个个娇柔漂亮,是个男的都得动心。看庆安抛银子那姿态,恐怕都不知道跟着俞翀来过多少回了。
虽然是俞翀揽着她,可其实是把身体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反倒由她搀着走。听着耳边越来越沉的呼吸,童玉青知道他这双腿又要软了。
“带我到这儿来干什么?”
他指了指面前直往二楼的楼梯“上去。”
俞翀就像是个喝醉了酒的人,跌跌撞撞,把童玉青累得够呛。人家怕是真的以为他俩好男色,不管身边路过多少姑娘都没人问一句,更别说搭把手了。
二楼只是些雅间,有钱的公子单独喊个姑娘唱唱歌哼哼曲儿,情到浓时在里头搞一搞,这都没人管。爱面子些的人会到姑娘的厢房,关上门想干嘛干嘛。
童玉青照着俞翀的话,把他一路扶到厢房。暧昧又欢愉的声音此起彼伏,以前从没觉得过不好意思,现在她却是浑身别扭,脑子一浑,竟然计较起了那天她到底有没有哼的这么好听……
脸热一阵之后又偷偷往俞翀脸上看了一眼,不期然的就撞上了那道火热的目光。她慌忙错开,暗骂自己没出息。
俞翀大笑了两声,直接将她抱在了怀里。
“青儿这是害羞了?用不着害羞,那天你叫得比她们好。”
“你!”
童玉青捏着拳头就要往他身上招呼,反被俞翀紧紧握住。瞧着美人生气的样子,他竟觉得赏心悦目。
“嘘,别闹,别吵了人家的好事儿。”
俞翀竖起一根手指搭在她的唇上,触碰到柔软的唇瓣,又不正经的用手指摩挲了两下,情一动,又扣住她的脑袋,深深吻了下去。
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不自然的僵硬,俞翀低笑两声,将她抵在身后的厢房,狠狠占有。气息全部被他夺走,耳边又全是姑娘舒爽的声音。
童玉青头昏脑涨,在心里暗骂自己没骨气,刚骂完整个身体就软了下去。
俞翀将她抱紧,在她耳边沉沉的笑着。“青儿……”
这一声柔情戛然而止,只听身后的房门被打开,眨眼间俞翀就带着她闪身进去了。
“王爷,云昭姑娘……”
听了这一声“王爷”,童玉青下意识的就想到了成子睿。京城里是不止成子睿一个王爷,可真正见过俞翀的就只有他一个。能叫俞翀这般紧张躲藏的人,肯定就是成子睿。
童玉青扯了下嘴角,没想到成子睿在青楼里也养了个相好。
“我怎么听着门开了?”
屋里突然响起个陌生的男音,紧接着就听见有人下床穿鞋的声音。童玉青虎躯一震,他们这么闯进来岂不是坏了人家的好事儿?她心一着急,拉着俞翀就要出去,而俞翀却一把将她抓回到自己身边,一闪身,带着她藏身在了细细的红纱幔帐后头。
“公子,哪儿有什么人呐,你这么大惊小怪的,莫不是怕家里的母老虎追过来?”
脱光光的男人三两下又跑回到了床上,抱着衣不蔽体的女人亲了又亲。
“这女人没娶的时候是一个样子,娶回来之后又是一个样子。像许书媛那样,从小被人捧到大,嫁了人之后还像个闺阁小姐一样的受不得起委屈,事事都得叫你依着她。一回两回还惹人疼惜,三回四回倒叫人厌烦了。相比之下还是你可人。”
童玉青愣了一下,这寻欢作乐的男人竟然就是俞文意!
“不过……”
隔着纱幔,童玉青见俞文意捧着那女人的脸,细细的端详着。“不过我怎么觉得你这么眼熟,咱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女人娇笑道:“在这寻乐子的人碰见哪个姑娘都这么说……不过我瞧着公子也有些眼熟,难道咱俩以前见过?”
“你不是刚来京城?我这辈子从未出过京城,莫非我以前在别的青楼里找过你?”
她把脑袋探了出去,还没看清楚呢又叫人蒙住了眼睛。“有什么好看的,你想看,我脱给你看个够。”
呸!
童玉青在心里狠狠唾弃了一把,谁看身体了,人家看的只是那张脸而已。
隔着幔帐,她能看见床榻上的两个人翻来覆去,嬉笑逗乐好有情趣。童玉青把脸转到了一边去,小声的在他的耳边提醒他赶紧离开。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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