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太多作话放不下,这段是我重新编辑上来的所以不会多收大家钱的!)
谢谢大家的鼓励,写完是一定会写完的,我麻某人在写作上就算一无是处,但还是有一点敢拍胸脯保证,那就是再烂再崩再扑,都一定会认真写完绝不敷衍。创作的过程是快乐的,但创作过后的成绩总让我一再怀疑自己,没有一个对写作抱有功利性目的的作者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数据,我也不例外,特别是这还是我的第五本书,我的自信在第一本到第三本就差不多消耗殆尽了,第四本简直惨绝人寰,现实在对我啪啪打脸,现在是第五本,我实在找不到别的理由来糊弄自己了。第一本让我知道了我没有天赋,第五本告诉我我还不够努力,不是日更就代表努力了,构成努力更主要的是学习、吸收、进步。
不过大家不用担心我的状态,码字和码字之外我分得清清楚楚,数据就算一直在谷底,我也会把想写的故事都写出来,大不了就当这是我写的第一本咯。
有时候我很自豪自己拥有对写作那么强烈的热爱,有时候又被这种热爱折磨得很没办法,被它绑架得连任性说“老娘不干啦”的勇气都没有。
感恩所有愿意看我写的文的人,如果连读者都没有,我一定会认为自己一点价值都没有了。
第63章
林既靠着墙壁,微仰着头,缓缓闭上了眼,在他的身体里正进行着安静而剧烈的波动,如果他不平息好,直接进去说不准会失控做出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林既才睁开了眼,呼吸也变得规律而缓慢,他感到手心在痛,才意识到自己把拳头握得太紧,修建得圆润整齐的指甲把掌心掐出了紫中带着血色的月牙印。
林既走进了休息室,他的笑容看不出一点错,“你们商量好了要去哪儿吃饭了吗?”
“我想吃中餐,相说附近有家不错的餐厅。”伊斯说。
“走吧。”相十方说。
林既揉了揉肩,说:“我身体有点儿不舒服,就不和你们去了。”
相十方看着他,微微皱眉。
“太久没运动,今天好像过量了。”林既无奈地笑笑,“浑身都酸,我想回去休息。”
“我叫人送你。”相十方并没有多挽留,只是在林既上车之际,他在林既身后低声说,“以后每周至少去两次健身房。”
“好。”林既乖顺道。
上车后,林既摘下面具,疲惫地靠着,一言不发。
回到家,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沙发前,像是撑着一身重伤,终于倒下,姑奶奶来蹭他垂落的手,他也没有反应。
林既一只手臂横在眼上,这时,他才敢去回味在休息室外听到的话。
反正我不可能和他结婚。
如果他的英语听力没出错,相十方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其实这也没错,他们无论如何也结不了婚,可林既以为,他们可以一直走下去,走到最后。他才和相十方在一起一个多月,就已经决定了一辈子都有相十方。
可相十方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对于相十方而言,他不过是途中的一个驿站,可以稍作停留,但总有一天,还是要走向真正的终点。
相十方会和另一个女人结婚,他们才会携手一生。
林既清醒而理智的得出结论,然后这个结论在分化成无数把刀子,狠狠地扎破他的心脏。
林既的呼吸都颤抖起来,他侧着身体,抱住了一个抱枕,蜷缩了起来。他的个头不矮,可这样把自己团起来,就只有小小的一点,像是能轻松放进行李箱,他那么瘦弱。
林既感到深深的无力,因为他即使这样的清楚的认知到他和相十方无法长久,也没办法抽身,在这段感情中,他理智,进退有余,却没办法没有主动性,他只能围绕着相十方,相十方喜欢什么,那么他就是什么。
只要相十方在前面,不管前路是刀锋还是火海,他都要走过去。
他太爱相十方了,他毫无办法。
姑奶奶疑惑地“喵”了一声,它跳上沙发,看见铲屎官把脸都藏起来,只露着头发,便大发慈悲,帮他舔毛。
林既被舔了几下就受不了了,坐起来责怪地对姑奶奶说:“头都要秃了。”
姑奶奶无辜地看着他。
林既摸了摸它的脑袋,“今天心情不好,给你开罐头吧。”
听到“罐头”二字,姑奶奶快乐无比,颠颠地跟着林既的步子,决定以后要多给他舔毛。
喂完姑奶奶,林既来到书房想工作,想以此来忽略煎熬不安的心情。他打开邮箱里的报表,在几度走神后,终于找回了工作的状态,投入其中,忘记了时间。
等所有邮件都看完,就已经是下午了。
林既走到客厅,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在沙发了,拿起来一看,有两个相十方的未接电话。
相十方很少主动联系他,一周也就一次,而他每次接到电话,就像中头奖一样欣喜。可现在,只要想起相十方的声音,他的脑海里总会浮现那句话。
林既删除了这两条记录,走去厨房准备晚餐。
吃完晚饭后,林既抱着姑奶奶一边哄一边帮它剪指甲,每剪下一根,姑奶奶耳朵就抖一下,尽管它面上是生无可恋的平静,其实它不喜欢这项活动。
所以当听到开门声,它就立刻从林既的怀中跳出来,热情地跑向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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