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美尔声音很好听,唱歌也不错。这种把自己情绪完全放进去的时刻,唱的更是如痴如狂。
わたしのせいなら你的痛苦,这样深重
许してください 都是因我一身引起
あなたをこんなに我的苦果,我来吞下
苦しめたことを请求你能够原谅我
わたしのことなど我还求你,从今以后
これきり忘れて完完全全,把我遗忘
明るい日向を希望你珍惜你自己
歩いてほしい迈步走向阳光
枯叶の一つずつ零れるたびに秋风阵阵吹,树叶枯黄,一片一片飘零
悲しいお别れ近づいてます 分手时刻,令人心碎,一分一秒临近
泣いたり笑ったり 爱笑,我爱流泪
けんかをしたり我爱闹又任性
あなたといる限り只是自从和你在一起
素直になれました温柔清泉滋润我心田
ありがとうあなた我要衷心地感谢你!
后どのくらい还有多少时刻
爱されますか我能得到你的爱
后どのくらい还有多少时候
生きられますか我能活在你身旁
一曲唱毕时,他闭眼,灯光暗下。眼角缓缓两行眼泪落下来。他慢慢走下台,视众人的“再唱一首再唱一首!”于不顾,坐回本来的位子,继续喝他的酒。这次就不同了,不时就有人过来邀请他喝酒,甚至约他晚上一起开房的。
他不说话不拒绝,只是喝酒,那气场摆明了告诉别人离我远点。这么一来,靠近的人稍稍减少了,即使有见他那样也就退步了,没多久一个戴着墨镜的人走过来,坐他旁边,“这么喜欢这个酒啊?”
苏美尔动都没动,拿着杯子仰头灌酒。
“小心喝醉了,哥哥我心疼,哎哟。”他伸手打算揽上他肩膀,苏美尔灵活的一歪,他捞了个空,他笑,“这么害羞。”再次打算扑上去。
苏美尔直接站起来换了个位子,他是来买醉的,不是来一夜情的。
墨镜男愤怒了,“给你脸不要脸是吧?”
苏美尔不做声。
“很好!装什么贞洁!今天老子非要把你干……”没说完身后有人把住他脖子,“这位先生说话还是文明点好。”
墨镜男转身,气急败坏,“少管闲事!”
“哟,美人有难,自然人人愿意上前救援啊。”
“再不让开,我给你好看!”
那人一笑,“我金逸还就真的没见好看过。”
墨镜男一听这名字就愣住了,半晌回过神笑着打招呼,“原来是金总啊,我这有眼不识泰山,罪过罪过,您请坐,您请。”说罢就溜走了。
金逸鄙夷一笑,坐到苏美尔旁边,微笑,“好久不见。”
他不理自己也不恼,兀自说着,“没想到你歌唱得不错,就是太悲伤了,怎么了,失恋了?”
他继续笑,“听说程澈回来了。”
苏美尔这时终于有了反应,转过脸,一双眼睛迷蒙地看着他,那天宴会上遇见的那个金边眼镜男,连他都知道程澈回来了。
“那天给你名片,怎么都不联系我呢。”他暧昧的靠近,说道,“不是一转身就扔了吧。”
苏美尔笑,“真聪明。”
他也笑,“苏淇奥一个月给你多少钱?我三倍给你,怎么样?而且我没有什么知心爱人在国外,不需要等。”
苏美尔继续笑,连这么一个陌生人都知道苏淇奥有个知心爱人在国外,他还带着自己在外面转悠,让自己变成彻底的笑料。
“你一个月给我多少钱?”
金逸没想到他真的感兴趣了,眼睛一亮,“十万,如何?”
“我这么值钱。”苏美尔开心地笑。
“跟着苏淇奥多不值啊,我技术也好,包管让你欲|仙|欲|死,如何?”最后一句话他是贴着他耳朵说的。
“我还真没和其他人做过呢。”
“跟我试试吧。”
苏美尔笑了笑,晃了晃酒杯里的酒,微笑道,“好。”金逸看着那杯酒和捏着酒杯的手指,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已经硬了。
再次拖着箱子,他被金逸带出了Night。金逸试图拉他手帮他拉箱子,他都拒绝了。他只是想试试和别人做是什么感觉,想看看自己和除了他的别人到底可以不可以。
苏淇奥停下车,疾步走进了Night,接待生不自觉的咽口水,今晚极品真多,刚刚那个男孩是可口,这个完全就是想让人跪拜在地臣服了,这个接待生好□,当下就想跪在地上帮他舔,被他用鞭子抽。
“有没有一个拉箱子的男孩子来过。”还没意淫够,这个男人就冷冰冰的开口了,浇了他冷水,对上那吓人的眼神,他缩了缩脖子,“有有有,我们酒吧来的每一位帅哥我都可以记住,尤其他还拉了个箱子,还在我们酒吧里唱了首歌,迷了不知道多少人……”
“人呢。”苏淇奥不耐烦的打断。
接待生可惜的说,“被一个男人带走了。”
苏淇奥的眼神像要把人凌迟一样,“是谁。”
接待生发抖,“是,是金总……”本来他们有义务保守顾客的秘密,但现在顾不上了。
最后接待生看着那辆开走的车,想象着那个人的背影,到下班了还没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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