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人纷纷对蒋振南的指责,闻玉静眼底的精光一闪。
这些人虽是普通人,但是这些人的背后,可不是普通人家,说不定很快,京城内就能传出,蒋振南把继母拒之门外的流言。
然而,他们夫妻不知是刻意的忘记,或者是真的想要给蒋振南多加一层罪名,那就是,他们曾去镇国将军府时,蒋振南已经几次把他们拒之门外了。
只是,即使如此,这守门的属下还是没有把蒋云峰和闻玉静等放进去。
这人看着蒋云峰夫妻,表情明显是带着讽刺的看着说道,“镇国公,镇国公夫人,别在这里委屈了。在京城,谁不知道我家大将军因为从小被认定为煞星,早就被他的亲爹给放弃了,还没满月,就随便招了一个奶娘照顾,然然后,就丢在一个落魄的院子当中。
如果当初不是那个奶娘真心疼爱大将军,才不至于让小小年纪的他,饿死,冻死,更或者是被下人欺负死。
现在你们一个自称是大将军的爹,一个自称是娘,呵呵,害不害臊啊!”
这小丁的话一落下,那些周围听着的人,立即惊愣了一下。
这才知道,这两人是分别是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
也就是说,他们的口中要找的人,就是龙宴国的战神将军——蒋振南了。
哦,不是,这么说这大将军在这田庄里了。
刹时间,那些纷纷指责不孝的人,立即哑了口。
卧槽,这可是镇国大将军!
他们哪有这个胆子,在人家家门口的指责人家不孝。
这天下谁不知道战神大将军蒋振南的威名,不仅是因为在战场上,而且是他那煞星的名号,及传言中那张银色面具之下的丑陋容颜,听说都吓得女人惊叫,孩童啼哭,就连男人都听着他的威名,都要抖一抖。
所以,他们很是自觉的闭嘴。
不过,让他们闭嘴的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早就听说,这大将军虽挂着镇国公府继承人的名,却很不招镇国公待见,甚至有传言说,镇国公夫妻为二嫡子能够继承镇国公府,几次加害大将军这个嫡长子。
因此,大将军拒绝他们的见面,也是情有可缘。
更有甚者,认为,这夫妻两上门,或许对大将军根本就没有好事儿。
或许蒋云峰和闻玉静夫妻两都不曾想到,只是这个守门的下人,短短几句话,就立即让这周围的人禁声了。
被一个下人指责,蒋振南和闻玉静的脸,立即挂不住了。
他狠狠的瞪着小丁,怒骂道,“这是本国公的家务事,你这个下人,给我闭嘴!”
小丁撇了撇嘴说道,“闭嘴就闭嘴!”
说完之后,发就很安静又认真的守着这大门,很有一种一人挡道,万夫莫开的架势。
这下子,气得蒋云峰直跳脚,就想着打道回府。
只是被闻玉静拉住了。
她小声的跟蒋云峰说道,“老爷,咱们烨儿的婚事就三天后了,如果再不能让蒋振南出面,咱们烨儿很有可能真会被那曾艳丽克死啊。”
蒋云峰听罢,狠瞪了闻玉静一眼,然后,忍着怒气,回到马车上——等着。
闻玉静没有回马车。
她先看了看周围,再瞧了瞧大门里,结果一咬牙,在所有人错愕之中,朝着大门口跪了下去。
她泣声的说道,“南儿,以前是母亲不对,很多事没有做好,让你受委屈了,母亲现在请你原谅!只是,南儿,烨儿他是无辜的啊,再说他总归是你的亲弟弟,难道你真的要看着自已亲弟弟跳入火坑,面临身死,而无动于衷吗?南儿,求求你救救烨儿吧,他是你的亲弟弟啊!呜呜……”
小丁和其他两个同伴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这镇国公夫人说跪就跪,这太让人惊骇了。
这事他可不敢做主,与两个同伴使了个眼色之后,立即就往里面跑去。
蒋云峰坐在马车里看到闻玉静的所为,脸色一下又变得铁青。
他从马车里走出来,对着闻玉静说道,“起来,跪,跪,你跪什么跪!你是我夫人,是他蒋振南的母亲,哪有母亲跪儿子的,也不怕遭天打雷霹。再说,这个逆了有什么资格接受你这一跪!”
随后,他就朝大门里大喊大骂不道,“蒋振南,你这个逆子,给我出来!真是太大逆不道了,竟然逼着母亲下跪,也不怕被雷霹死吗?”
闻玉静却拉着蒋云峰的衣袖,抬着头,拭了拭眼泪,说道,“老爷,你别这样。不要怪南儿,是我自已要下跪的。我只是对以前对他的疏忽赔礼道歉而已,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随后就低着头,低低的哭了起来,在低垂的脑袋下,无人瞧见的那阴狠恨毒的表情。
她暗道,“这一次为烨儿下跪,我记着,蒋振南,本夫人会让人付出百倍代价来偿还!”
这周围的人,看着闻玉静行为动作,也一下子懵了。
本来对于这镇国公府的家务事,他们无法去评论。
但是,镇国公夫人这么一跪,却立即获得了很多人的同情。
觉得这镇国公夫人以前就算再不对,但总归是蒋振南的嫡母。
但也有认为,这明显是镇国公夫人逼迫行为,毕竟蒋振南连面都不曾出现,就谈不上嫡长子逼迫继母下跪的。
当然,目前来说,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
“这门口怎么这么热闹?”就在这里,里头传来一道清灵悦耳的女孩子声音。
随着声音的落下,很快一个穿着淡黄绿色衣裳的女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当所有人包括蒋云峰夫妻看到这孩子的容貌时,都呆了呆。
太美了!
林月兰挑眉看了眼呆若木鸡的蒋云峰,及还跪在地上的闻玉静,很是茫然不解的问道,“咦,这位夫人,不知跪在我家田庄门前做什么?咱们互不相识,你这样的大礼,我受不起啊!”
闻玉静简直懵了,她疑惑的问道,“你是谁?”
林月兰说道,“我是这田庄的主人!”
闻玉静一点都不相信的大声道,“不可能!这明明是我儿蒋振南的田庄,怎么就成了你的?”
林月兰撇了撇嘴,理所当然的说道,“哦,你说蒋振南啊。他欠了我很多钱,然后没有钱还债,就把这田庄抵押给我了。这位夫人,如果有疑问,我一会让人把田契房契拿过来给你看。”
蒋云峰:“……?”
闻玉静:“……?”
众人:“……?”
这是怎么回事啊?
第375章 要债!
林月兰的突然出现,让所有人惊讶。
同样的,林月兰说的这一大通,更让蒋云峰和闻玉静发懵。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田庄什么时候易主了?
易主就算了,更为离奇的是,这主人竟然还是一个女人,口口声声说这这南园田庄的主子?
不对。
闻玉静立即反应过来。
明明他蒋振南就在这田庄里的啊,难不成,这个突然出现的野丫头,与蒋振南有什么关系不成?
这不可能!
以蒋振南的煞星之名,明明不可能有女人会靠近他。
所以说,这女人……
闻玉静不哭不闹了,锐利的眼睛一眯,带着凌厉的问道,“你这个女人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还有你口口声声说南儿欠你的钱,这真是笑话。我家南儿他是什么人?他可是龙宴国鼎鼎大名的镇国大将军,不说他的俸禄,就是光靠圣上的奖赏,也足够整个将军府用一辈子。他怎么可能还欠的你的钱?
说,你是不是想凭着自已有几人姿色,就把我家南儿,镇国公的嫡长子哄住,然后,把他所有的钱财都骗入自已的口袋?否则,这好端端的田庄,怎么会成为你这个不知打哪来的野丫头的田庄?”
闻玉静一说完,林月兰就抬起手“啪啪”的拍了两个巴掌。
林月兰风轻云淡却又明显带着厉色及讽刺的说道,“夫人真是好口才!伶牙俐齿,把白的说成黑的,真是让人佩服!只是似乎耳朵不太好使啊!”
语气带着讽刺,连带着这张娇俏美丽的脸上,也是浮现讽刺和嘲弄的表情。
她继续说道,“明明方才我说,这蒋振南欠了本姑娘一大笔钱,还不起,只得把他的田庄抵押过来。现在竟然被夫人说成是本姑娘用了美人计,诱哄一个大将军,把财富拱手相送了。只是这位夫人,很是对不住了啊,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那蒋振南,一个堂堂镇国大将军,确实欠了本姑娘的钱。如果不相信的话,你们可以瞧瞧这个。这可是白纸黑字写的欠约呢!”
说着,林月兰就从怀里拿出一张类似现代人所说的欠条!
闻玉静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的盯着那张林月兰拿出来的欠约。
她吃惊的说道,“这……这怎么可能?”
这张白纸黑字的一张纸上确实是一张欠约,而且欠款人处,写的签名就是蒋振南。
林月兰心咧着牙,笑着说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闻玉静心情很是不平静的道,“他怎么会欠你这么多钱?”
三十多万银两!
蒋振南虽说不缺钱,要是让他拿出三五万两的现银子还可以,可要他一下子拿出三十万两根本就不可能。
除非他去变卖那些圣上赏赐下来的物品,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圣上赏赐的物件根本就不可以卖,否则就会被按上藐视圣上的罪名,这可是杀头之罪。
林月兰美丽的脸上带着戏弄和讥笑一般,她说道,“这个嘛,真是说来话长。不过呢,本姑娘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们又是谁?”明知故问。
她犀利的眼神扫过旁黑着脸的蒋云峰。
闻玉静气的脸色一下子变青,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
你了一声后,半响,她就声势凌人,站起身来,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瞧向林月兰。
她道,“哼,我们是来自镇国公府!蒋振南则是我们镇国公府的嫡长子!”
她很不想说嫡长子,可是,为了把这个女人的气势压下去,又不给人抓了把柄,她只能痛心的把“嫡长子”三个字,从嘴里说出。
林月兰一听,大大的眼睛一眯成弯弯的月牙儿,她笑着道,“哦,原来是镇国公和镇国公夫人到访,真是失敬失敬啊!”
随即,她又很是疑惑的道,“不过,不知镇国公和夫人为何要在本姑娘的田庄大门前下跪呢?难不成是有什么事,需要有求于本姑娘的?”故意曲解他们二人来意。
蒋云峰和闻玉静脸色更加黑了。
他们不知道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丫头,是真傻还是装傻,这么快就转移了话题。而且冒出来的话,根本就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蒋云峰怒喝道,“不管你是真无知还是假无知,也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本国公来找的人是蒋振南那个逆子,本国公知道他在里面,你这丫头去把他给我叫出来?”
心里的怒火直蹭蹭的往上冒,他们来这里,可不是听着一个无关人员在这里胡说八道的。
只是,不曾想到,这个死丫头知道他的身份后,还是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第3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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