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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谋害幼弟、养外室、放火、杀人!!!”
    …………
    第76章 钱氏
    “兰青你没事?”人们的议论声提醒了钱冬, 让她察觉到张兰青醒来, 忙担心问道, 她挺同情这姑娘的, 好好一个伯爵夫人命, 因为剧情沦落成恶毒女配,未婚夫倾心她人, 伯爵夫人成了亲妹妹的, 现在剧情虽变了, 她受罪的时间却提前了。
    张兰青愣愣的摇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与此同时,钱耀祖走到依旧跪在张家老婆子身旁痛哭的张大河身旁, 热心的道:“大河兄弟,咱们去县里一趟, 给桃花打点打点!否则她一个女孩子不知道会受什么罪,被冤枉了, 有冤无处诉也有可能。”
    “不去,我为什么要为那个害人精奔波,若不是她这个害人精回来,我家也不会着火,娘也不会死。”张大河闻言立刻哀戚的回道,口气之坚决,仿佛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钱耀祖听了眉头一皱:“大河!”
    “喊什么喊, 那是我闺女, 不是你闺女, 我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你闺女在旁边站着呢!”张大河没好气的道。
    这话噎的钱耀祖一句话都说不出,钱冬见原主爹受气,立刻暂且放下思绪走过去:“爹不用跟张叔置气,他这个亲爹都不急,您急什么?反正看他的样子,张……的仇……”
    “呜呜……放开我儿子……呦!”
    钱冬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哭声盖过去,听声音离张家废墟不太远,大伙立刻退出院子,顺声看去,竟是唐桂花被衙役拿着刀鞘殴打,仍旧抱着人家大腿,不肯松手由他们把钱光宗带走。
    钱光宗则不敢置信的直道:“赵秀那个贱人没傻,她骗了我……”
    碍于钱家这个大坑太令人烦躁了,穿过来才多久,他们就能折腾出那么多事,看到这一幕的钱冬不由眉头一皱,不着痕迹的退回院里,显然不想管。
    却没想到这时一直沉默的张兰青竟突然爬起来,踉跄着向衙役跑去,到了跟前后对衙役们道:“差爷,你们也带我去!昨晚桃花砍伤他媳妇,他放火烧他媳妇和我们全家,还有这次他打死我奶奶的时候,我都在场,可以作证。”
    “好,既然是证人,你也跟我们走。”听到她这么一番慢条斯理的话,衙役边踹开唐桂花,扯着钱光宗离开边说道,另一名强壮的衙役则挥舞着已经出鞘的大刀阻拦试图靠近的人,显然钱家的阻拦已经惹得他们快要动真格的了。
    钱冬却疑惑的看向张兰青,以前的张兰青是这个性格吗?还是现在开始黑化,或者这次遭遇令她也产生了什么异变……
    .
    无论村里人和与此事有关的人们怎么想,在代表权利的力量下,到底没敢拦住前来抓人的衙役,被四人带走了钱光宗、张桃花、张兰青三人,钱八亩、钱荣华、张大河、钱耀祖、孟秋等人紧随其后赶去了县城,留下的鹏腾坐卧不安,愁眉不展。
    他已经记事了,对张桃花这位姐姐感情不浅,自然会为她担忧,而钱冬决定等钱耀祖回来,看看他带回来的消息再做决定,但在那之前,再多智谋在绝对的力量下没有任何效果,最差情况下需要武力值。
    为了预防万一,回去的她放下一切事物,专心的炼起药来,并且炼制的都是经验药,这次她有炼药技能辅助,可以多份要才一起练习,失败率降低,出药率提高,练成后无需完成技能任务的情况下。
    一下午功夫她练出的玄真散数量服用后,竟然使她的基础内功从四层提升到七层,在钱五山所说的境界划分里已经属于武徒后期境界,打起他教的那套外功拳法,也有些声势。
    正当钱冬为自己的武道进步高兴时,前往县衙打听消息的钱耀祖、孟秋没回来,去县衙给钱冬办理红契的村长钱一山倒先来了,在钱冬迎出来,告诉他父母因何不在家的理由后。
    他屡屡胡须道:“原来我离开村里后,竟然又出了这种事,难怪刚才在县衙时听到前面有动静,还以为谁倒霉摊上官司了呢!没想到竟然是八亩家和张家,那个赵秀倒是够能忍的。”
    “是啊!我也没想到她竟然是装疯,若是她不装疯的话,那个钱光宗估计……”钱冬不好当着钱氏族长的面说钱光宗能干出的事,干脆就此打住。
    “哼!光宗那人模狗样的东西跟老八一个德行,都不是好东西。”钱一山听了却怒哼一声,说了这么一句后,接着边把红契取出递给钱冬,边对她慈祥一笑,有点讨好的道:“小冬,这红契已经办好了,你看……是不是能告诉我点真格的。”
    钱冬打开仔细看了看红契内容,对结果和速度非常满意,想想干脆故作藏不住心事的模样回答道:“曾大伯爷想知道,我自然不会瞒着,晋家主说在咱们这一代发现了刚出生不久的武道树。”
    “武道树?”钱一山显然是个有见识的,听到这个答案当即站起身来,一脸激动兴奋的左右渡步道。
    钱冬见他明显知道武道树的存在,于是咽下对武道树存在的力量、能力解释,故作不安的问:“曾大伯爷您也知道它很宝贵?晋家主跟我说有它在,以后这附近的地皮会价值千金,上升十倍、二十倍,会不会骗人啊!”
    “骗人?怎么会,如果真有武道树的话,以它的宝贵之处,晋国会迁都都说不定,到时候咱们这就是新京城了,京城的地皮多贵啊!”钱一山想到年轻时在外听说的那些事,感觉心脏都要激烈的跳动出来。
    钱冬听到跟晋家主相似的答案,对武道树的信心又增加一分,当即故作惊讶的倒抽一口气:“迁都?”
    “嗯!很有可能,不,百分之百会迁都,因为只有武道树的国家,在培养出足够的武者后才可能攻打其他国家,满足条件再挑战二星国的护国卫胜利后,晋升为二星国,没想到咱们这里竟然有武道树在。”钱一山听了后点点头。
    并接着道:“难怪这次测试资质,咱们村里竟然有这么多有资质的人,看来大家是受到武道树的眷顾了啊!不行,我要立刻去把其它属于咱们范围的地落实下来,村外围无主的地方也不能放弃。”
    资质?钱家村、织艺世家……闻言钱冬脑内灵光一闪,忽然开口问道:“对了,曾大伯爷,当日测试资质时咱们族里大部分都是武脉、织脉,我听说这两样都是血脉相传的资质,那咱们祖上是不是出过什么大人物?那个织陵县被抄家砍头的钱姓世家是不是也跟咱们有渊源?”
    “你这个小滑头又猜到了,没错,100多年前咱们祖上出过一位前往三星国武道学院进学的祖辈,还在那里得到了千年武道树叶开启天赋,修为甚至达到了武尊境界,只可惜后来一次学院任务出了事故,武功全废后返回了故乡。”闻言钱一山惊讶的挑挑眉。
    接着疑惑的问:“有高阶武道先祖才有资质优秀后代这件事,通晓一些外面事的人都能猜想出来,不过你怎么会认为县里那个钱家会跟咱们村有关?你是听你爷爷说过什么吗?”
    “不!什么也没听说过,我只是在测试资质的时候,听完曾五叔爷的话后产生了这个猜测,毕竟同样姓钱,有织脉者擅长织艺,两者巧合和一并不多见,又在一个县的范围内。”看来跟自己猜测的一样,钱家村果然跟那个织艺世家有关。
    只是从原主记忆和钱八亩等人表现看,他们并不知道这一点,应该只有老一辈的人清楚!钱冬想到这个钱家村如果真跟爹出身的织艺世家有善面渊源,自己倒是可以借口忠仆留给父亲的传承,用一些游戏奖励道具换取钱家村的维护。
    加上他们不想被窝藏钦犯罪名牵连,对爹这一支有善意,不想杀人灭口的话,应该愿意出手相助,这样一来一个人撒谎无人信,全族一起撒的谎呢!还有此刻武力值状态全满,在府城内有人脉的钱五山震慑。
    就算是县令,他也不敢拿这样的钱家村冒功,就算他敢,上面对治下出了钦犯一事怎么想也要掂量掂量,当然,再说出真相前,自己的武力值也要提高到钱五山之上,预防他们有恶意,无论如何总要保全了原主一家再说。
    “确实有关系,实际县里被灭族的那一支才是我们钱氏一族的嫡枝,当年武功全废的先祖跟不离不弃的织脉系妻子返回故乡,在府城定居后,以其出色的织艺,来自三星大国的开阔眼界,很快成了府城第一织造大户,带动的整个府城也跟着繁荣起来。”与此同时。
    听了她答案的钱一山点点头道:“然而好景不长,就在两位先祖生下子嗣后不过数年,他们接到故人消息,说是找到可治疗先祖之伤的良药,为了治伤,两人将儿子托付给信任的管家,启程后就一去不回。”
    “那位管家确实是可信赖之人,对先祖的儿子也忠心耿耿,无奈他太忠心了,不敢丝毫怠慢、管教他,把其养成了纨绔成性的德性,尤其是女色上不知节制,庶子生了一大堆,正室嫡枝却只得了一个女儿。”
    第77章 往事
    “等这群庶子、嫡女长大, 又恰逢前朝末年, 战乱爆发, 各处强豪纷纷攻打珞瑜府, 抢夺珞瑜府的工匠们, 纨绔儿子为了保护自家产业、工匠身受重伤,临终前嘱咐老管家带着孩子们立刻离开珞瑜府, 躲避战祸。”钱一山眼神暗淡的讲述着往事。
    听不出喜恶的道:“老管家锁死了银库后, 带着他们乔装改扮, 带着少量家资逃离了珞瑜府,但因为珞瑜府的银库内还有钱家几十年积累攒下的偌大家财,众人舍不得放弃下, 后来干脆在距离珞瑜府不远的临府暂且居住下来。”
    “原来如此,看来后面又发生了什么, 令祖先们没有回到珞瑜府不说,还令嫡枝的女儿跟兄弟们分开了。”钱冬听到这, 立刻明了道。
    “确实如此,其实按照老管家的打算,应该等待天下平定,重回珞瑜府后开启银库,可是恰逢乱世,一些不甘平凡的庶子们不远如此,心里另有打算, 甚至为了排除嫡枝分家产大头的俗规, 妄想安排在回珞瑜府前。”
    “把嫡枝女儿嫁给因战火移动过来的流民, 嫡枝女儿是个有志气的,也并不指望继承家财度日,所以一气之下离开了钱家村,从此再没回来,唉!本应该得到最大家产份额的人离开了,争夺的人就从庶枝与庶枝之间。”钱一山说到这叹了口气。
    才又接着道:“期间甚至出现过伤亡,并在战火第二年,局势稍稍明朗后,庶枝年龄最大的庶长子竟然盗走老管家手里的银库机关图留书出走,说是要投奔看好的天眷之人,成就扶龙大业,建立功勋。”
    “之后已经成年的那些人又催促着老管家复制出一份机关图,带着各自效忠的人手名曰去追大哥,其实是各奔东西,以银库机关图作为敲门砖,投奔看好的豪强,只有老管家一家和一名护卫、一名车夫以及他们的家眷陪着几个年幼的庶子留了下来。”
    “难道咱们一族就是那些年幼庶子的后嗣,护卫与车夫的后代也在村子里?”钱冬想到这里,眼睛一转道:“是鲁家和孙家?”
    “呵……没错,老管家的后代也在村里,就是你们田叔一家。”钱一山点点头,撸着胡须道。
    田叔?那个村里的土郎中?钱冬都没想到他家竟是这来历,随后不由疑惑道:“那其他外姓人又是怎么来的?战乱平定后大家怎么没有回珞瑜府?来了这钱家村?”
    “哦!他们呀!都是战乱期间村里收留的难民,至于不回珞瑜府,则是因为天下刚刚平定不久,在新朝成立后,老管家带着刚成年不久的祖先们刚进入珞瑜府辖下一个不毛之地,乔装改扮后,带着人去府里打听消息,没想到原属于钱家的老宅,如今成了侯爵府。”
    “曾有擅自潜入侯爵府的人被严刑拷问后处决,那人名叫钱明耀,是钱家排行第五的那个离开的庶子,老管家见状况不妙,立刻更加深入的打听,然后听说新上任的侯爵在来到珞瑜府后,曾四处寻找过一样簪饰。”钱一山说起侯爵府。
    眼带不屑的道:“说什么是家中女眷不小心在战乱中丢失,因长辈所赐十分重要,可那簪饰分明是银库最后的钥匙,原来当初察觉到几个庶子的野心后,老管家曾悄悄把银库最后那道门的钥匙给了大小姐带走,所以没有那个钥匙,谁也打不开银库。”
    “而那个侯爵可不是姓钱的,还辣手杀死了钱家的人,可见对钱家深怀敌意,见状人精般的老管家立刻悄悄溜出府,回去后把结果告知了钱家的几位少主,众人商议后,决定趁战乱刚刚平息,人口户贴不够详尽时,在附近定居下来。”
    “难道大家最后选择的就是钱家村?可我看附近邻村什么的不少,他们就不会看出问题吗?”钱冬疑惑问道。
    钱一山摇摇头回答道:“那时距离现在早着呢!周围一带因为常年战火,别说是村子,连只狗都看不到,还是咱们村建立,又陆续收留了一些流民后,才有其他流民、官府安置的百姓在周围建村。”
    “原来是这样,我大概明白祖先们留在此地的用意,恐怕一方面是隐藏身份、一方面则是想打探府城侯爵府的情报,寻找机会!那先祖又是怎么认出大小姐那一支的?”钱冬不明所以的问道。
    “嗯!你猜的不错,银库是先祖那夫妻俩用三星国技术所建,没有钥匙一星国的人破不开,据祖辈留言,老管家临终前曾说过,主人担心此去危险,一去不能回,所以特意在银库内给他们的儿子留了礼物,可惜他们儿子对那份礼物没兴趣,老管家只爱往里面塞银子。”
    “而认出大小姐那一支的原因很简单,你既然知道咱们血脉里有武脉、织脉资质,那继承织脉的人各有各的特点也应该了解一二,那位大小姐的手艺就很明显,老管家儿子看到后一眼就认出来了。”钱一山说到这苦笑了下。
    “然后再打听到她是县里仅剩的织工,人形相貌、招赘等事,要辨认出来并不难,只是没想到先祖们因各种原因没有去相认,只在临终前告诉各家长子彼此的关系,希望万一那一支落魄了,一定要好生照料。”
    “那一支却在我们这一代落得满门皆灭的结果,可恨侯爵府贼心不死,一代代迫害我们钱氏血脉,更是为了银库钥匙令嫡枝一条血脉都没留下,该死、真是该死……”钱一山说到这里,满脸愤怒之色。
    织艺世家不是因为宫廷倾轧而灭门的吗?钱冬听到这里耸然一惊,不由问道:“难道他们被灭门的事还有内情?”
    “嗯!要不然你以为老五,你曾五叔爷为何一去府城那么多年。”钱一山气的握紧拳头问。
    书里说过他是爱赌成性啊!这次钱冬更吃惊了:“不是为了赌?”
    “是我们打听到镇上赌坊跟府城侯爵府有点牵连,那侯爵府的牵连正是他的靠山,才走了这么一步险棋,也因此了解到什么谋害皇妃、皇嗣,都是侯爵府察觉到县里钱家跟那个银库的关系,为了夺得钥匙设下的诡计。”钱一山越说越气。
    不由站起身来回渡步道:“那皇妃本就是侯爵府出身,抄家当日那些人也不是皇家亲卫,而是侯爵府的武卫,他们在抄家时抄的异常仔细,任何首饰都仔细验过才归入官库内,这一点府城各世家都有情报保留……”
    听完钱一山一连串的话,钱冬却忽然发现一个问题,不由愣愣的问道:“这些应该是族里代代只传长子的隐秘!您为何全部告诉我?”
    “因为你……”闻言钱一山脚步一顿,手习惯性的抓向胡须回答道。
    却没想到他的话还没说完,院内就传来孟秋疲惫的声音:“小冬、鹏秀、鹏腾,娘回来了。”
    “爹娘,鹏秀、鹏腾出去捡柴火了。”闻声迎出来的钱冬看着满脸疲惫的两人,关心的问:“你们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开堂的结果不顺心吗?”
    “耀祖,耀祖媳妇儿,你们进来给我说说县衙的官司是怎么回事?”与此同时,屋内的钱一山也渡步出来,看似随意的道。
    见状钱耀祖、孟秋一愣,钱耀祖忙道:“大伯爷您怎么来了,快坐下歇着。”
    “不用担心,用了小冬的药膏后,我的身体好多了,你还是赶紧把县里的事给我讲讲,免得我着急。”钱一山摆摆手道。
    钱耀祖听了,老实听话的他忙道:“我跟大家赶过去不久,县老爷就开审了,告状的是钱光宗媳妇……”
    听着钱耀祖的讲述,钱冬、钱一山两人才知道赵秀当初多亏被火烫伤伤口,暂时止血才从火里逃出,被钱冬所救时确实脑内一片混乱,等她冷静下来后,才发觉自己的处境多么不妙,以及这场火来的大有问题。
    为了弄清楚真相,装疯卖傻的被钱家抬了回去,或许是看她疯傻了,钱光宗不在跟她装模作样,甚至当面跟王怜儿打情骂俏,保证绝对会给她弄个平民户贴,成为正室夫人,不会留下她碍眼,然后王怜儿又夸他主意好,做得更好,可惜没把自己跟张桃花一起烧死。
    赵秀这才确定出主意、动手的竟然都是自己的枕边人,于是想办法令钱家主动放弃她这个累赘,逃离钱家后立刻请娘家人送她来县里告状,赵秀将前情说完后,在县太爷的示意,师爷的命令下,几人当堂讲述事情经过。
    由苦主赵秀讲述的真相里,是她昨日听说了昔日换了公婆儿子、卖了二房儿子的丑事暴露,明明她是在钱光宗的指使下做的一切,夫君却将一切罪名都推到她身上,让她被族里处以要么被休弃,要么被终身囚禁庵堂的惩罚。
    为了解决这件事她立刻从娘家赶回来,没想到一回来就赶上钱光宗停妻另娶的女人带着孩子要认祖归宗,她当然因此大闹了一场,后来还是钱光宗跟她说尽好话,告诉她一定给她个交代,她才安分下来。
    第78章 开堂与夜袭
    当晚等钱家解决了那些烂事, 王怜儿也被安排在原属于二房的房子休息后, 钱光宗在把赵秀红的晕头转向后, 不知怎么说起了她被赶回娘家的事很可能是被张桃花陷害的, 因为当时只有张桃花接触过她的身体。
    然后又说张桃花很可能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对大房敌意很强,这次赌坊、王怜儿、教书的东家、甚至赵秀自己会过来闹, 经过他询问推敲, 很可能也跟她有关, 还感叹不知道她以后会做出什么害大房,把赵秀说的怨愤冲天后就跟她保证。
    只要她能把张桃花解决了,不再对付大房, 他就彻底离开王怜儿,那对外室子女也不会认, 连族里对她的处罚,他都会想办法解除掉, 面对这个保证,背负着族里、外室、钱光宗马上要当主簿了三座大山的压力下。
    赵秀壮起胆子,拿着菜刀偷溜进没养狗的张家,准备威胁张桃花,却没想到张桃花屋里不知怎么有只猴子在,在她威胁张桃花时抓向她的脸,令她手里的菜刀被张桃花反抢了过去, 并趁猴子纠缠她的时候。
    跟那天被诬陷一样, 突然闻到一股酒香后晕了过去, 再醒来后她被张桃花捆绑住,塞住了嘴,然后不停折磨羞辱,边念着自己曾经怎么欺负她、奴役她、羞辱她,边每念一声给她一刀,把她全身用菜刀划得都是血痕。
    她的双腿更是都被割烂了,她却因为被堵住嘴不能呼救痛嚎出声,如此直至她的双腿彻底被砍断,她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外面忽然燃起大火,一直没睡的张桃花第一个逃了出去,她为了求生,忍着身体伤痛,滚进火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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