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城!
顾玖早有此意。
效仿海外行营,在草原建一座城池,设草原行营。
凭空在草原上建一座城池,绝非易事。
第一得有钱。
有了钱,就得选址。
得考察山川地形,水源河流,地质地貌。
还得考虑修两条路,一条通往京城,一条通往西北。
堪舆一事,非任丘任大神棍莫属。
顾玖一纸手令,将任丘从京城召到草原。
任丘见到烜哥儿,喜欢得不得了。
开门见山,直接问道:“有没有兴趣拜我为师?要知道当年你父皇,也是拜在我的名下。”
烜哥儿一脸懵逼,“我若是拜在先生门下,岂不是和父皇成了同门师兄弟,乱了辈分。”
“还真是!”任丘一脸心塞,“你不用拜在我门下,就跟在我身边读书学习。如何?”
“承蒙先生看得起,学生岂敢推辞。”
烜哥儿笑得灿烂。
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任先生认可,可以跟在任先生身边学习。
任丘之所以如此看重烜哥儿,都因为鲁王刘衠真的从烜哥儿身上得到了启发,停滞不前的项目有了进展。
任丘惦记着这事,一直琢磨着找个机会,将皇长孙殿下拐到自己身边。
哪想到,机会主动送上门。
因此,当任丘接到顾玖的手令,没有半分迟疑,收拾这行李急匆匆赶到大草原。
到了大草原,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招揽皇长孙刘烜。
哈哈……
事情顺利得超乎想象。
任丘得意洋洋。
刘诏得知任丘拐带了宝贝大孙子,连着哼哼两声,强烈不满。
“烜哥儿这个臭小子,事先都没想到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估计是忘了!”顾玖这话,着实扎心。
刘诏嘤嘤嘤!
……
烜哥儿心里头一直藏着一个疑问。
他天天跟在任丘身边,翻山越岭,穿山过河,堪舆地形地貌,心中的疑问快要藏不住了。
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问出口,“学生听说,先生是从山上下来的,和前任中书令陆大人是同门师兄弟,这是真的吗?”
任丘扬眉一笑,“哪里听来的?”
烜哥儿悄声说道:“顺耳从祖父祖母那里听来的,只是顺耳听了一句。”
任丘迟疑了一下,“我的来历,你祖父母一清二楚。我的确是从山上下来的,和老陆有些渊源,但算不上师兄弟。他年轻的时候,跟着我师父学了点本事,然后就下山考科举去了。并没有被我师父收入门下,所以我和他不能算是师兄弟。”
“敢问先生,你来自何门何派,山又在何处?”
任丘哈哈一笑,“我师父见过你。”
此话石破天惊!
烜哥儿眼睛滴溜溜乱转,脑子里飞快闪过过去几年游历经历,路途所遇奇人奇事。
可是每一个人,符合任先生师父的身份。
任先生如此牛逼,他的师父岂能是普通人。
任丘笑着说道:“别想了,你就是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哪一个是我师父。你小子很不错,能得我师父青睐,几十年来除了我只有你。可惜,你是皇长孙,身但重任,不能拜在我的门下。
我们不如做个约定,你娶个聪慧的媳妇,生几个聪慧的小子,挑选一个随我上山,继承我的衣钵。以你的资质,你的孩子应该差不了。”
烜哥儿摇头,“那不行!先生还没告诉我你的山在哪里。”
“我的山你去不了,凡夫俗子都去不了。”
“为何陆先生能去?”
“陆先生也不曾去过真正的山,他很幸运,在山外遇到我师父。我师父见到有点慧根,动了爱才之心,就在山外住下,教了他两年。我也是在那个时候和他认识。”
烜哥儿越发好奇。
任丘看一眼,就知道烜哥儿在想什么。
他直言说道:“你没有机会!只有继承衣钵者,才有资格被我带上山。你将来有了孩子,若是愿意挑选一个孩子继承我的衣钵,届时我会带着你的孩子上山。”
烜哥儿心知肚明,任先生不会告诉他山的位置。
他换了个问题,“你的师父,真的见过我?哪年哪月何处见面?”
“我只能告诉你,我师父在益州见过你一面。”
这一面之缘,益州!
烜哥儿皱眉深思。
任丘见状,哈哈一笑。
“放弃吧!我师父的身份岂能让你猜出来。”
……
烜哥儿寻了机会,偷偷询问皇祖母。
“祖母,任先生是从山上来的吗?”
“是啊!”
“祖母知道他是从哪座山上下来的吗?”
顾玖笑了笑,“一座不知名的山,不必深究。”
“那,任先生的师父,祖母认识吗?”
“听他提起过,只可惜一直无缘得见。”
“可是任先生说,在益州的时候,他师父和孙儿有一面之缘。”
“哦!”顾玖笑了起来,“你很好奇?”
烜哥儿点头承认。
顾玖笑笑,说道:“人人心中皆有秘密,何必非要寻根究底。若是有人追问不休,你作何感想?”
“难道祖母不好奇吗?”
“本宫当然好奇,但是本宫会克制自己的好奇心。你呢,你能克制自己的好奇心吗?”
烜哥儿沉默。
顾玖吩咐他:“很多事情,都不能深究,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好好想一想吧。”
“谢祖母教诲!”
……
任丘终于勘定了建城的地址。
顾玖责令四海城建负责此次建城。
很快,草原上就多了一个大工地。
得知太后娘娘在草原建城,朝廷自然想要插上一脚。
顾玖很干脆,插一脚行啊,给钱给人。
亲兄弟明算账,朝廷也不例外。
想要空手套白狼,做梦。
朝臣被怼得毫无脾气。
只能问户部要钱,问工部要人。z
然后又是一顿扯皮。
最后朝廷还是插了一脚,出钱出人,得到了一点股份。
……
顾玖和刘诏都想去西域看一看。
然而路途遥远,大雪封山,只能推迟计划。
按理说,刘诏在西北草原作战多年,早该适应了这边的气候。
却不料,雪停之后,他就得了一场风寒,陈年旧伤紧跟着发作,几乎要了他的性命。
他整夜整日被陈年旧伤折磨,痛不欲生。
以前的药,已经无法缓解他的病痛。
顾玖当机立断,“准备车马,启程回京。”
万万没想到,南方那么湿润的气候,刘诏没犯病。
到了草原上,反而犯病。
这地方不养人啊!
马车一路疾驰,回到京城。
第16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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