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里面肯定很深,都没有声响,我们还是别进去了,有危险。”唐言桦小声说。
原来他刚才在用石子测试洞穴的深浅。
“看到了吧,连小桦都比你懂得多,你还妄想进去,跟我老实点,不然,下次你休想再上山。”
唐氏三兄弟被阿楚一股脑的赶下了山,之前找来的果子和药材,?让唐言倾带着下去了。
“阿姐,我们都下山,你在山上做什么,一起下山。”
“我再找些药草,明儿去镇上,还要给饭馆送青菜,一并给辛大夫送去。”
缺钱,得挣钱了,光给宋临辞买的五尺布就花了好几百文,她现在是不得不想办法挣钱啊!
让唐氏三兄弟下山,阿楚直接进入了空间。
空间里面挨着墙角,突然冒出很多药草,普通的药草是长于根系,珍贵的药草却埋在土地里面。
阿楚挖了一些药草,放在空间里晾晒,空间旁侧茅草屋前,她用一些木棍子搭建成了一个晾晒药材的简易架子。
拔了一篮子的白萝卜,先放在空间里,等明儿清早再搬出去。药草也放在架子上晾晒,一会儿的功夫就整理好了明天要卖的东西。
她折身进入茅草屋,瞧着原先放着书籍的地方,少了大半的书,几本武功秘笈给了宋临辞,不晓得他信不信。
几本的医药书籍给了唐言桦,让他自个研究学习。
她平常是不看书的,今儿也是奇怪了,突然很想找本书,翻阅几下,却发现,这是一本有些特别的书。
雕版秘书!
她记忆中有很多关于唐珞施的记忆,在这些纷杂的记忆力,雕版占据很大一部分,最常见的便是身为大家千金的唐珞施,手握匕首,在木板子雕刻,雕刻好了却从来不印刷,都是她自己个儿的私藏物。
闺中玩闹,除了雕刻一些其他名人绝版字迹,她最喜欢便是雕刻那些春宫秘术上的动作。
虽说唐珞施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却速来是个胆大的。
可惜,她雕刻的那些东西后来被亲娘发现,全给烧了,最后也只剩下一套佛陀经,不晓得传到哪里去了。
她深知雕刻能带来商机,却不敢在这个时候用,因为阿楚的身份,唐珞施,是抄家罪臣之后,不能被任何人盯上。
瞧了书籍,她甚是感兴趣,想起屋内柜子里锁着的一把碧玉把柄的匕首,应该就是唐珞施雕刻的命根子。
她是不习惯身上带着一把匕首,便放在了床头下的破旧柜子里,想到那匕首是作何用的,阿楚想,今后还是带在身上吧,若是有时间,她便学着雕刻一些。
到底是唐珞施会雕刻,她可不会,若想熟练,自然是要时常练习。
瞧了一会儿书,不知外面时间几何,隐约听到有人在喊她,阿楚快速从玉镯空间出来,往山下走了几步。
“马上就下山了,这就下去!”
原来是唐言毅上山来找她的,瞧着许久没下山,以为阿姐在山上出啥事了。
瞧见阿楚安全下山,唐言毅伸手接住背筐,“阿姐我来背着,咱们回家。我刚才来的时候,瞧见衣家又来人了,门前还停着一辆很气派的马车。”
“那是人家的事,你羡慕嫉妒了?”阿楚笑话他。
“谁羡慕嫉妒啊,咱们对衣家那般好,可衣家呢,家里有了东西才不会想着我们呢,我就是瞧不上衣泠亦,白条鸡,小白脸,我姐夫说的一点都没错。我觉着,男人就应该像我姐夫一样,长得高大威猛。”
“是吗?我记得,他在咱们家的时候,你可是不喜欢他的,语气里多有嫌弃。怎生,他这不在跟前,你嘴上倒是叨念起来了。”
“我、我反正不喜欢小白脸。阿姐你瞧,衣泠亦家里是不是来了很气派的人?”
姐弟二人下了山,瞧着对面邻居的衣家,因为没有院墙,突然停了一辆马车,显得很明显,不仅是阿楚他们觉着奇怪,就是村子里其他人也甚是奇怪。
当属村里的衙役孙铸,跟在旁侧,点头哈腰的说着话,不晓得在交谈什么。
阿楚侧身,从人群中出去,见唐言毅瞧着热闹不走,她拉住那小子的胳膊,“你瞧什么,回家了。”
“阿姐,我想看看,衣家得了什么东西,瞧着不少呢,两个大箱子的。”
“是不少,也不管你的事,赶紧回家来。”瞧什么热闹,看那马车就晓得这家主人身份不凡,他们不想惹事,这才不去瞧热闹。
阿楚拖着唐言毅进院子,唐言倾提了水过来,“阿姐洗洗脸,这水凉凉的,刚好。”
“倾哥儿别一直跑,天热,洗些果子,放在桌子上,歇会儿再做饭。”
阿楚轻声吆喝了下,唐言倾立刻拿了木盆。
阿楚这小院子里的温馨显然和衣家那边的热闹不同。
☆、091 云家背景1更
衣泠亦送里面的人出来,面色温和,却带着几分伤感。
“云管家,你能否与我交个底儿,我二姐当真是病死?”
“的确是病死,夫人生下少爷之后,一直身子不好,拖了三年,还是走了,去年身子骨就不甚利索,奈何那时,衣家正……。”
“那个时候家里正面临窘境,我那二姐夫现在如何?”他二姐当年生下儿子,连带衣家都风光一时。
可没两年光景,衣家开始败落,最后落得这般境地。本想着二姐能帮衬落难的他们,不曾想,最寄予期望的二姐,却病死他乡。
“侯爷痛失爱妻,郁郁寡欢,好在有小少爷在跟前,倒是能多点欣慰。这次,是来给衣家报丧,若是有机会,衣家还是有人去一趟为好。”
眼前的男人约莫四十岁左后,长得眉目俊朗,身材高大,瞧着是卑躬屈膝,眼神却不带任何卑怯。
衣泠亦知晓,眼前这个男人是云家管事,对他们这般恭敬,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
只是,如今爹卧病在床,三叔残废,伯娘还要看着痴傻的堂姐。他若是走开,谁来照料他们这一家子?
衣泠亦想着,眼睛转了下,落在对面阿楚家,不知阿楚姐是否愿意帮她照料家人一段时间。
“衣公子,你瞧什么呢?”云仲跟随衣泠亦的眼光,看向院子内。
刚瞧了过去,阿楚起身,捡起水果要吃。他望着那抹熟悉的身影,浑身一愣,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唐小姐……。”他低声道了句。
看向衣泠亦问道,“衣公子?对面那户人家是谁?”
“是邻居,阿楚姐家。云管家,您先稍等下,我去屋内与爹和三叔商讨一下,看能否过去瞧瞧我那可怜的侄子。”
衣泠亦离开,云仲盯着小院子里的女子,他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个姑娘,这个姑娘可是被主子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子。人的一生可能喜欢很多人,能放在心尖儿上的,也只有一个!
若不是因为她爹贪污受贿,怎么会害了这姑娘的前程和婚姻,如今,如今,竟然沦落到这般田地。
屋内衣家不知在说什么,云仲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阿楚身上。
*
本在院子里闲坐的阿楚,莫名的被人盯上了,浑身有些不自在,拿了两颗果子,低声道,“我回屋歇会儿,半个时辰后,我再来烧饭给你们吃。”
“好,阿姐赶紧去休息,这一天的肯定累了。”
阿楚身子曼妙,走的轻快,粗布衣衫掩饰不了姣好的腰身,感觉那抹眼光一直盯着她,阿楚没想起来那人是谁。
她想,之前那人兴许是这唐姑娘认识,却不情愿记起来的人,阿楚不想与那人有眼神交流,径自回屋。
倒是跟在云仲身边的小厮,不知几时从马车里面提出一个笼子。
“云管家,咱们现在放鹰是不是有些早了?主子爷的意思是,若是衣家无存活,才放鹰回去报信,好叫府中准备丧事安葬夫人。”
“你懂什么,把鹰准备好,信筒绑在鹰脚,咱们在镇上的客栈住下,等主子爷的消息。”
小厮听闻点头,云管家在他面前,相当于半个主子,他哪敢在主子面前说不。
云仲写的信很简单,只有三个字:找到了!
若是不知情的人,定然不晓得是什么意思,但主子一定明白,云仲让小厮装好信筒,手臂支撑雄鹰,轻抚她羽毛。
“雄鹰展翅,把消息送到主子爷手中。”
只听鹰长鸣一声,展翅高飞,被赶走的村民,瞧着空中飞过雄鹰,频频抬头张望。
连唐言倾和唐言毅,都瞧着那雄鹰出了神。
——
“倾哥,我也想养一只雄鹰,若是今后带着它打猎,肯定很威风。”
“你心思真多,一会儿要猎犬,一会儿要猎鹰,小心你回头什么都得不到。”唐言倾轻哼,笑他。
“不会,我找姐夫要,若是不给我猎犬和猎鹰,我就不许他娶阿姐,看他肯不肯。”
这个、还真是有可能让小毅得逞。毕竟娶媳妇对宋临辞是大事,什么猎犬、猎鹰都是小事。
哥弟二人瞧着空中雄鹰渐渐远走,却没看到,院子门口站的中年男子,看着他们,眼光深邃。
这几个孩子,长得与唐大人一般无二,唐大人受贿结党营私、私通卖国,但不得不承认,是当朝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他娶的夫人又是大家闺秀,颜色、仪态自然是极好。他们生下的孩子,岂能差?
尤其是唐姑娘,牢狱之灾不仅没有让她颓废自暴自弃,反而出落的更好。
若是他没记错,唐姑娘应该也有二十好几的年龄,若不是因为抄家缘故,现在,她也是个年轻母亲了。
云仲想着,思绪有些乱,却不敢离开,怕这次看不住,若是让唐姑娘离开,不知何时能再见。
衣泠亦从门内出来,瞧见云仲眼神在旁处。
“云管家,您这是瞧什么呢?”衣泠亦走近问。
“没什么,衣公子可是与令尊商讨好了,可是能启程?”
“能,我爹和三叔答应了,我得去看我二姐最后一眼,也瞧瞧那孩子。不知云管家几时启程?”
“暂缓两日,我们舟车劳顿需要歇息一两日,若是衣公子心急,可先去,我可以立刻安排马车。”
“不着急,我还是和云管家一同去吧,正巧,我也有些事想与阿楚姐说一下。”衣泠亦说完,看向云仲,“寒舍鄙陋,就不敢让云管家屈尊于此了。”
“住宿倒是不劳烦衣公子操劳,我们在镇上寻了客栈。”云仲瞧着衣泠亦又道,“可否去这姑娘家喝口水,歇息一下。”
衣泠亦突然面色尴尬起来,家中木屋着实小的可怜,就是进去了人,缺少桌椅,也没地方可歇,这么热的天,没东西吃,倒是真的对不住了云管家。
“云管家您先稍等,我先进去询问下阿楚姐的意思,阿楚姐心善,肯定会答应的。”
衣泠亦几乎是跑着进去的,推门进去,阿楚出来要做做饭。
见他火急火燎的。
“阿楚姐,我们家来了客人,却没地方做,能不能在你们家借个地方,歇歇脚,喝点水,这么热的天,真是对不住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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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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