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奇怪而陌生的身体变化,让她起了少女的羞涩,瞬间红了脸颊。
阿楚这般少女情怀的反应,让宋临辞身上的**变得更加浓重,双目赤红盯着她,恨不得直接扒光了衣服,欺身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做一个成年男人该做的事情。
而阿楚她这一年之久,不与男人做那种床上做那种事,虽是生育过几个孩子的成熟妇人躯体,但现在变得很是青涩。
碰不得,摸不得,揉不得,自然也不许宋临辞亲。
宋临辞在床上的控制力,肯定没在战场上的强,他也不想在床事上如此苛刻对待自己。
随即伸手在她身上简单粗暴,火急火燎的摸了一通,最后双手落在她的锁骨……,更让宋临辞心中荡漾起来。
他侧耳,靠近阿楚的耳畔,咬着她的耳朵,进而说道,“阿楚,我想要了,给我可好。”
被宋临辞上下其手,挑拨起重重**的阿楚,双目含情,面颊绯红,娇喘吁吁。
侧面盯着宋临辞看了一圈,那眼中有着说不出的熟女风情万种。
宋临辞觉着自己心中更是荡漾起来,搂着她又是狠狠亲了一回,抱着她低声怒吼:
“不管你给不给,今天晚上我定是要定你了。”
没等阿楚说话,他直接俯身而上,撩起衣服,作势欺负人起来。
看到双目猩红的宋临辞,阿楚着实被吓到了,她双手抵抗着宋临辞的胸口,轻声带着求饶般说道,“别,别这个样子,我已经承受不了了。”
一年之久不曾见过阿楚,宋临辞岂能这般容易的就放开了她,之前两人本就是夫妻,经常做着男女之欢,情情爱爱的事情。
再说没有失去记忆之前的阿楚,她是她记得自己前世是一个不曾婚嫁,不曾有过男人的老女人。
今生好不容易嫁了个男人,自然是尽情地享受着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
而宋临辞呢,前世,是一个孤独至四十多岁的将军,今得以重生,又娶得了娇妻,自然是呵护备至,闲着无事就抱着娇妻床上折腾。
瞧着眼前大好的时机,岂能不做。
现在正可谓是**,春情泛滥,彼此抱着,极致缠绵不肯松手半分。
阿楚心中断定今日肯定逃不出宋临辞的魔爪,反正现在身体也被他挑拨起了**,不如就顺势而上,想着倒是别委屈了自己才好。
想到这里,阿楚心里已经完全放松下来。
宋临辞自然也是感觉到了阿楚的放松,心中一阵欢喜,抱着她亲了几口,说道:
“媳妇儿,我就知道,你肯定也是喜爱我这样做的,若是你能想起我们二人之间之前经常做的事情,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抗拒我的求欢。”
阿楚闻言啐骂他道,“要做就做,不做赶紧起开,别压着我,太不舒服。”
话真是够多的。
听她这样说,宋临辞再次俯身,压在阿楚身上各种蹂躏,嘴上尽显温柔之意。
“肯定要做,不着急,一整晚的时间都是你我二人的。”
当晚,阿楚极致配合宋临辞,不知做了几更天。
……
等她渐渐醒来,才发现外面天色骤亮,而宋临辞,一手横跨在她锁骨往下,不是她动弹半分。
阿楚,微微挑起他的胳膊,推到一边,自己想起身离开,只感觉身下有异样,道是那种东西,随即面色红彤火烧起来。
但是,想到最过之后,可能会发生的情况,阿楚心中一阵反感不喜,现在已经有了三个孩子,这次与宋临辞做这事,没有一点防御措施,不知道若是真的怀孕了,那可如何是好?
她现在已经生了三个孩子,再加上擎之的话已经是四个男孩。
若真的这次与宋临辞做了那档子事而怀孕,她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或者是直接宰了宋临辞。
见他还在酣然大睡,阿楚心中烦忧,使劲一踹,直接把宋临辞弄醒了。
宋临辞睁开双眸,看到气呼呼的阿楚坐在床上,眼神是似是含了委屈,却又带着几分担忧。
宋临辞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谁惹你生气了?”
阿楚心想,惹我生气除了你还有谁?
但她却没这样说,转了个语气,娇弱带着可怜。她就是想让宋临辞对她生了几分怜惜之情。
这才说道,“昨天、昨天我们做了那种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而且你还……,我现在担心,若是怀孕了,那可怎么办?想来你这王府之内肯定有这种药,你能不能给我拿点药来,我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要孩子。”
宋临辞知道阿楚的意思,而且她才刚生了三个孩子没多久。在这个时候要孩子,对她的身体肯定不好,而且自己才刚和阿楚相认下来,自然不希望她那么快就有身孕,做完也是怪他,若是能及时收住,倒是不用让阿楚担心了。
但是,她这大清早的说这话,让他觉得心中不痛快,不想生自己的孩子,是还惦记要拿了他的小金库,就要带着孩子离开?
他重新躺在床上,慢条地理的说道,“我又没与其它女人做这种事,何必在王府准备这种药。王府里面没有那种药,生于不生,但看天意。”
阿楚听到宋临辞的话心中一阵烦闷,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一次就怀上。
再看宋临辞,阿楚只觉着他就是禽兽,只顾着自己爽快了,怎生就不担心自己。
随即冷眸镇定的直接说,“既然府内没有这种药,那我们今后,就不要再发生这种关系了,今天只是意外,我希望以后王爷与小妇人保持适当的距离。”
她说完就要下床,却被宋临辞直接拉住了胳膊,狠狠的压在了身下。
“阿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提上裤子就不认本王了吗?”
阿楚皱眉,“我裤子还没提上呢,认的你才这样说的。”
宋临辞冷哼,“你明明就是不想理我,纵然之前的不算,昨天晚上我们也是一夜夫妻情深,我可记得,你在我身下,抱着我喊的话。”
见阿楚没任何反应,他倒是还学上了:还要,嗯,不够,还有……
他一直不停的说着,也不嫌害臊,阿楚吓的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
脸色绯红却厉声呵斥,“你再说,再说一次,我……”
宋临辞看着她,皱眉轻佻,“你想做什么?最差不过就是你提上裤子不认账,还能有比这个更让我难以接受的。”
阿楚点头怒火中烧,“行,你厉害,你说的算,我走,我现在就走。”
被宋临辞压在床上,裤子都没穿,还想走?怎么可能。
见宋临辞不怀好意的亲了她几下,手不安分的落在她身上,正欲一亲芳泽,在这个时候,却被人抓住了脚。
不知几时醒来的擎之,走到两人打架的床前,抓住了宋临辞的脚。
“爹爹,别压我娘,她疼。”
瞧瞧还是人家擎之知道疼她。
阿楚推开宋临辞起身,她想抱起擎之,却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件白色衣袍,双腿**,未穿丝缕。
擎之伸手,冲阿楚喊,“娘,你抱我上去,我要和娘一起睡。”
宋临拉住那小子,哼道,“你这年纪轻轻的就跟老子抢女人,信不信我揍你?”
“你现在揍我,等我长大揍你,孔叔叔说过,等我长大,你就老了,肯定打不过我,这样娘就是我的了。”擎之才不管宋临辞,直接伸手抓着阿楚的衣服,往床上爬。
擎之昨天晚上还是横睡在他们二人中间,这会儿,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在一侧的软塌上,着实可怜了,爹娘办事,儿子被嫌弃丢在了外面。
擎之的话把宋临辞气到不行,吹胡子瞪眼的说道,“等你长大,你娘也老了,等那时候,你身边围绕很多年轻小姑娘,你肯定就是那种娶了媳妇忘记娘的家伙。”
被自己爹爹训斥一番,擎之作势要哭,阿楚看着他鼓动起来的腮帮子,委屈巴巴的样子,立刻哄了起来,“好了,好了,千万别哭啊。那三个臭小子都快把我吵死了,你再来吵我,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不会,擎之和娘在一起,我知道娘不喜欢爹爹,那擎之以后也不喜欢爹爹了。”
儿子和媳妇,没一个站在自己这边的,宋临辞瞬间觉着,他活的也挺失败的。
宋临辞自顾穿上衣服,看了下床上的母子二人,说了句,“你的衣服都在柜子里,记得吃饭,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一反对刚才的流氓之态,这会儿的宋临辞看着认真,成熟,阿楚抬头看了过去,心跳加速跳了起来。
这男人还真是奇怪,穿着衣服的时候和脱下衣服的时候,俨然是不相同的。
阿楚没出声,脸色却红了起来,宋临辞出门,到前院的时候,交代了胡显。
“夫人那里多安排几个人,奶娘找三个,带给夫人亲自过目。府中大小之事,关于内宅的你全部找夫人商量,金库的钥匙,一并全拿给夫人。”
胡显点头,恭敬而道,“是,王爷。”
……
宋临辞走后没多久,胡显就带着金库钥匙并一些府内外面家产的详细账簿,送到了阿楚跟前。
起来之后带着擎之吃过早饭,又喂了三个孩子的吃过奶。
这会儿正吃着唐言桦端来的葡萄,酸酸甜甜的味道十分好吃,不过,还是不如她空间里的东西。
“等我有空了,给你们弄点新鲜又好吃的果子,保证你们会喜欢的。”阿楚吃了一串,再吃不下去了。
唐言桦笑着说,“阿姐你可还记得,咱们在烽火村山上种了果树,我已经写信告诉了倾哥儿了,让他回来的时候,给阿姐多摘一些。”
“那敢情好啊,可惜,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阿楚轻声说。
“不记得也没关系,阿姐就是阿姐,是谁也替代不了的,这府中来再多的女人,又能如何,宋姐夫还不是瞧不上。”
“府里养了几个女人?”
“香园是唯一一个算的上有身份的女人,是静太后赏赐的。”
没错,先皇已逝,静妃、锦妃、已经沅妃早已不是贵妃娘娘,辈分虽高,身份其实是明升暗降。
那年,其实宋临辞想带阿楚进宫给唐明皇瞧瞧病情,却因为他知道了当年宋将军府那件事,心中埋怨唐明皇,故意拖之。加上单于静也想让唐明皇早些去世,这样的话,她想力保宋临辞为帝。
宋临辞就故意将计就计,在唐明皇慢慢染病内忧之时,他率兵军营将士解决外患,获得朝堂众位大臣的一直称赞,单于静也在坊间放出消息,说宋临辞才能守护大唐天下太平,朝堂之声,出现两方对立之人。一方支持宋临辞,不坐高位,也应该辅佐新任帝君。另一方说,宋临辞有勇有谋当立为代政之君。
两方争吵小半年,却不知道,宋临辞暗下已经与李沅、沅妃娘娘,以及二皇子宋霍羲,达成共识,宋临辞拥护并辅佐宋霍羲为帝,等新帝登基后,赦令天下,唐家无罪。
宋临辞从单于静口中得知,唐明皇虽是赦免让唐氏姐弟没有性命之忧,但是唐氏宗族以及唐氏三兄弟的后族之人,依旧备受牵连,怕是唐言倾再有才华,也无法进行殿试,虽说有宋临辞这个大将军在跟前面,有些人不得已,得给他一些方便,但是,想走到殿试,怕是不可能。
而唐言毅,是唐家庶子,更是没有资格参加武状元科考。
宋临辞想着,阿楚之前最在乎的便是她这三个弟弟,现在她不在跟前,也断然不想看到,倾哥儿和小毅无法参加科举考试。
其实唐家三兄弟的内心,依旧想着,光复唐家昔日荣耀,只是太过于困难。树倒猢狲散,而且唐九龄在世的时候,本就做事嚣张,朝堂之中有很多人在等着看他笑话。
这才等到唐家被抄,让很多人拍手叫好。
若单是被陷害,找到证据就能扳回一局,可是,唐珞施她爹——唐九龄,就是一个贪官,没贪军饷的时候,就曾靠着卖官挣了不少钱,随着贪污的钱越来越多,他那颗贪得无厌的心,早就满足不了。
不然,也不会直接私自扣下军饷,还与敌国私通。在银子的驱使下,唐九龄那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阿楚与唐言桦正说着话,听到门外胡显的生意。
阿楚知道,这人是整个府内除了宋临辞之外,掌管大小事情的总管,面上给足了笑。
“胡管家,你找我有啥事啊?”
第2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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