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PO文学
首页豪门重生之宠妻在上 第39节

第39节

    裂帛撕裂的声音,“斯拉”一声穿透了她的耳膜!
    上面的衬衫已经被他撕碎扔在了一边,吊带薄纱隐隐约约护住她的身体,她缩成一团,护住自己的身体……
    姚傅清却扔掉了小皮鞭,一把把她捞了过来,动作粗鲁的伸进手去扯掉了她的胸衣。她挣扎着想要反抗,反被他拽过来。
    她挣扎着想去咬死他,却又被他拖着扯平,把四肢分别绑在了四角的床头上。
    谢安凉羞愤的想立刻就要杀死姚傅清,可终归还是身不由己的被摆置在床上,上半身近乎**着。她恨得牙紧紧咬在一起。
    “姚傅清,你不就是想通过我得到谢氏集团吗?你现在这样对我,我爷爷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何必得不偿失!”
    谢安凉见自己不能用武力解决,只好抱着渺茫的希望,周旋着,拖延时间,希望那个并不是很靠谱的肖鸣湛可以冲进来救她!
    “你都已经嫁给鹿林深了,谢氏集团还和我有什么关系?”
    谢安凉好像一不小心踩中了姚傅清暴躁的雷点。
    “怎么没有关系?谢家不是还有一个谢安甜吗?你可以娶她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谢安甜在谢家的地位吗?!整个东帝国现在谁不知道,谢正桓最宠的孙女叫谢安凉,她谢安甜能得到谢氏集团的一点皮毛都是她天大的幸运了……你以为我会傻到不知道这些吗?”
    当然知道你知道,这不是在拖延时间么……
    “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回去就让爷爷同意让你参股谢氏集团……”
    “安凉,你真以为我会傻到相信现在的你的地步了?别傻了!拖延时间也没有用,不会有人找到这里的。这间密室,可是我花了五年的时间,请了东帝国最熟悉机关密室的师傅打造的,除了我不会有人知道密室的开关在哪里,况且别墅里还有着‘**散’……安凉,你就彻底死了会有人来救你的心了吧,乖乖的配合我,才是你现在应该做的,听话……”
    话音未落,他刺啦一声扯掉了她的套裙,动作粗鲁无耻,力度大到套裙直接在她身上勒出一片红。
    “啊!”
    谢安凉一声惨叫,套裙被彻底撕碎脱离了她的身体!
    她下半身只穿着打底裤暴露在了渣男的面前!
    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她?上一世在幸福的漩涡中,她还无数次的幻想过她和姚傅清的第一次,是疼痛中有着甜蜜,还是顺其自然中有着美好浪漫,等等,一切终归只是幻想。
    现实是,渣男不仅撕碎了她所有的美好想象,夺走了上一世她本可以幸福生活的机会,现在还任意践踏着她的尊严!
    “啊!”
    又一声惨叫,打底裤被他扯到脚边,撕碎……
    她怒目而视,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他却下流地拿起了小皮鞭……
    ------题外话------
    冷纤秋《军门霸爱:骄妻怀里来文》
    她是优雅的女医生,他是孤傲的特种兵王。
    相亲宴会上,他嬉皮笑脸的来纠缠,她想吓退他:“你要觉得合适,明天就去领证吧!”
    他盯着迷倒众生的脸笑:“好啊,谁不去,谁就是说话不算话的小狗”
    潼城古家低调古大公子,某军区的特种兵王,长着一张的迷倒众生脸……童医生接话:长着一张迷倒众生的脸,干着一些无聊透顶的事情,恶心,幼稚,没羞没臊,臊眉耷眼。
    潼城童家的大小姐,留学归来,著名的外科专家,古少接话:端庄貌美,温柔贤惠,知书达理,优雅知性,礼貌周到,这些都是对我以外的人,碰到我以后……。
    “要点脸行吗古少爷?”童医生气得火冒三丈,优雅尽失。
    “脸是什么?可以吃吗?!”
    ☆、第63章 鞭痕
    谢安凉陷入了一个很痛苦很挣扎的梦中,她梦见她在一个沼泽里,不断往下沉陷……
    她想逃脱,但她越挣扎就越下陷的厉害;她不动,她的下半身依然陷在混沌的泥水里浸泡着,渐渐失去知觉。
    她从未如此绝望,感觉没有一个人可以救自己。
    她不断地呼救,长大嘴巴,却呼喊不出声音。此时的绝望,淹没她每一根神经末梢。
    如果没有人来救她,她好像就要这样绝望的自己看着自己死掉了。
    雾霭沉沉的梦中,她隐隐约约看见薄野权烈朝自己飞奔了过来,她拼尽最后的力气朝他们呼喊:“快走!这里有沼泽!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
    她明明想要生存,但她更不想他们为她而死。所以她挣扎着绝望地哭喊……
    喉咙嘶哑疼痛,全身被沼泽紧紧吸住,她渐渐没有力气呐喊,没有力气睁开眼去看马上就要死掉的自己。
    四周归于死寂与黑暗。
    突然,一道强烈的光线刺来,迫使她睁开酸痛的双眼。
    眼前一片明亮。她这是真的死了吗?老天就这样收回了她重生的生命?
    抬起胳膊揉着眼睛,才发现手臂上青一条紫一条,全是鞭痕。
    鞭痕与疼痛,让她突然觉察到自己没有死。再定睛一看,才发现肖鸣湛正坐在自己的床边,拿着浸湿的棉签擦拭着她干裂的嘴唇。
    “肖……鸣湛……”嗓子撕裂似的疼痛,沙哑的不成样子,“我……这是……在哪儿?”
    “安凉,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肖鸣湛放下棉签,急忙拿起床头柜上早就准备好的温水,扶着谢安凉喂她喝水。
    温水浸润着她的嗓子喉咙,干裂遇上水,巨大的疼痛感一下下袭击着谢安凉。她紧皱着眉头,逼迫自己进水。
    “快说……这是哪里?”
    “是我的别墅,我没敢把你带回西源,薄野要是知道我没有保护好你,他会杀了我的!”
    肖鸣湛接过水杯,放下,然后帮谢安凉调好了姿势。
    “那我有没有……有没有……”
    全身都传来和手臂上一样的痛感,刺骨的剧烈疼痛。
    “没有,安凉,没有,你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皮外伤,满身的鞭痕。
    谢安凉低头不语。
    肖鸣湛:“已经涂过药了,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药膏里有东帝国最好的去疤药,你放心,不会留疤痕的!”
    “你帮我涂的?”
    “呃……不是,是我请家里的佣人涂的,你要不要再好好休息一下?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谢安凉出神地望着窗外,兀自说着打断了肖鸣湛:
    “也是你救我的?就你自己?”
    肖鸣湛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给我讲讲昨天后来发生的事吧……”
    虽然她零星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但她不知道肖鸣湛是怎样救自己的,以及最后是怎样收场的。她不想记起昨天发生的事,更不想知道,但她此刻一定要逼迫自己听进去所有事实,因为以后她一定要加倍讨回来!
    肖鸣湛犹豫了一下,再三确认地问:“安凉,你一定要现在听吗?要不然我以后再告诉你吧!”
    他想起他进去密室时,姚傅清已经近乎疯狂地在鞭打着她,她的身上已经血淋淋的模糊一片,触目惊心!
    “说吧!我现在要听。”
    “嗯,好。
    当时我在别墅外面车里面坐着,想泡妞泡不到,就只好无聊的盯着时间看,想让时间快点过去。后来等到你进去二十五分钟的时候,我实在等的烦了,想马上进去接了你走人,向薄野交差。
    于是,我就向姚傅清别墅里走去了。奇怪的很,那么豪华一个大别墅,竟然一个保安都没有,准确的说是一个人都没有。非常奇怪!
    更奇怪的是,我察觉出空气中散播着一种”**散“,我赶紧就又退了回来,跑回车里翻出了好久都没用过的包,从里面找到了**散的解药,服用了。然后……”
    “等下!你说你知道**散?不对,你说你能察觉出空气中用了**散?”
    “额……我刚刚说了嘛?嗯嗯……是,我写小说的嘛!以前在小说里写过,后来还偷偷的试过……可能……可能就这样或者我天生就能察觉出来吧!”
    肖鸣湛傻笑着挠了下头。
    “继续!”
    “哦哦,然后我预先服用过解药就进到别墅里面去了,但整个别墅还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我叫了几声你,都没有任何的回应。我就慌了,赶紧去找别墅里的所有房间,都是空的!后来,我又想别墅是不是有后门,他把你从后门带走了?于是,我又跑着找了一遍,发现没有后门!你们就这样凭空消失在别墅里了!”
    “然后你就想到了密室和机关?”
    “对!西源和东源地下不就有密室和各种暗道嘛!我一下就想到了那个。于是我按照那个密室的设计的原理和规律在别墅里飞快的找,还是怎么找都找不到!”
    西源别墅和东源别墅的地下密室暗道构造,原来肖鸣湛也知道。这得是多基的基友啊!谢安凉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也能脑洞的起来。
    心里各种脑洞,面子上却非常平静地对肖鸣湛说:“那是因为姚傅清请了东帝国最擅长设计密室机关的人设计了五年才设计出来的,你怎么可能一下就找到?那你最终是怎样找到的?”
    “我找啊找啊找不到,都要急死了,然后我给我认识的一个人打了电话,那个人恰好认识东帝国第一密室暗道机关设计者徐玑……”
    谢安凉迫不及待的问:“那个人是谁?”
    会是薄野权烈吗?她脸上露出了一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充满期待的表情。
    “额……你不认识……然后我就通过他一个一个的找到了通往地下三层密室的机关,进去以后,就看到姚傅清正在……”
    听到肖鸣湛说她不认识,下面他说的话,她好像已经没有在听了。
    “嗯,接下来密室里发生的事,你就不用继续说了,我都知道……”
    肖鸣湛看着一脸淡然的谢安凉,心里五味杂陈。
    那一幕他一直忘不掉,密室中,床已经被谢安凉的血染红,她躺在血泊中,用尚有的气息对他说:“肖鸣湛,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肖鸣湛!”
    肖鸣湛正恍神,听到谢安凉在叫他,这才回过神来。
    谢安凉:“为什么要骗我?他明明来过……”
    ------题外话------
    你们不理我,所以我虐了谢菇凉,哈哈哈哈,狂笑……


同类推荐: 梵行穿书之欲欲仙途(NP)女配她只想上床(快穿)顶级暴徒碎玉成欢(np)快穿之渣女翻车纪事[H][快穿]与魔女的交易(快穿)插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