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洲下班遇到了大堵车。交通路口九车连撞，堵得他心急如焚，生怕自家小姑娘在家等得饿。
    火急火燎回到家，一进门就看见小家伙横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抓着夹心榛果棒睡得歪七扭八，巧克力涂层化了一手，嘴边也糊了一圈。宋远洲看着想笑，先用手机把她这小花猫的样子拍下来，然后才叫醒了人，拧了毛巾来帮她擦手。
    小人鱼被叫醒以后还混混沌沌的，眼神懵得都失焦，指缝被擦干净以后才回过神，吧唧一口亲在男人脸上，而后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汇报：
    “龟龟不见了！”
    她比比划划着跟他描述这小海龟有多难找，有些用词还不准确，重点在于描述她打开冰箱发现没有龟龟但是发现了新买的榛果棒，里面的榛果好大颗橙橙好喜欢吃。宋远洲摸了摸，果不其然小肚子吃得鼓鼓的，小姑娘胃口还挺好，就笑着把她抱起来，跟她提议：
    “橙橙跟哥哥一起找龟龟好不好？”
    这语气简直是在提议玩亲子寻宝游戏。宋远洲养她也是真像在养女儿了，娇着惯着，连路都舍不得让她走，怕走坏了她那双嫩生生的腿。于是就抱着她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到厨房就找着了。
    小海龟安静的趴在锅里，两个小黑眼珠滴溜溜的转，精神的很。怪不得小人鱼找不着呢，她肯定是打开冰箱就直接吃上了，哪会去看锅。这小海龟可能是思乡心切想魂归故里，干脆来了个铁锅炖自己。只可惜此时出现的两个人打乱了它的计划——小人鱼捏着小海龟的背甲两边将它抓起来高高的举起，宣告了她在这场寻宝游戏里的单方面胜利。
    宋远洲能怎么办，当然只能夸宝贝真棒，哄着她去看电视，自己捋袖子下厨去给宝贝做饭。等吃完了饭宋远洲本来以为小人鱼又得缠着要，结果到了洗澡环节就完事儿了——小姑娘嘟着嘴扶他的肩膀，玩水玩得可欢快：
    “太晚了，累。”
    宋远洲只能无奈的陪她玩小黄鸭，并且答应她等到天气暖和一点就带她去屋顶的游泳池玩水。
    这也给他提了个醒：他回来的确实太晚，放小姑娘一个人在家到底是不放心的。于是从这一天起，橙橙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宋远洲的二秘甄可奈。
    他是这么跟甄可奈说的：
    “我家有一个年级不大的小姑娘，嗯，心智有点不完全，可能偶尔需要你去陪一陪。”
    重要的事情都有一秘包揽，甄可奈陪小姑娘玩还能拿双倍工资，世间竟能有这种好事。况且陪也不是陪多久，一周顶多两天，都是在总裁忙的时候她才会去。
    这可苦了周崇明。从那天以后他就一直想再见见小姑娘，谁知道好不容易等宋远洲走了，他家里竟然还能来别人——是不是给小姑娘请的保姆？他找不着机会，烦得要死，工作上铆足了劲儿要跟宋远洲对着干，侧面上给宋远洲的及时归家增添了难度。
    橙橙对甄可奈的到来表示十二万分的欢迎。这可是她从上岸以来见到的第一个活体女性人类！胸这么大，说话又好听，每次来都会带好吃的东西！小人鱼简直喜欢死了，好几次在被窝里跟宋远洲提议：
    “奈奈姐姐不能住在我们家吗？橙橙愿意把床分一半给姐姐。”
    宋远洲只想叹气，揉着小姑娘的头发跟她分析：
    “奈奈姐姐要是住在我们家，那外面就会传出绯闻了。橙橙知道什么是绯闻吗？就是别人都会以为奈奈姐姐是哥哥的老婆，哥哥就不是橙橙的了。”
    小人鱼想了想，很委屈，决定要退一步：
    “那哥哥给奈奈姐姐买车。”
    于是甄可奈莫名获得了总裁私人用车的使用权，理由是“橙橙觉得你开车来更快”。
    按理说这种总裁爱上职场小白花戏码是个人都要乱想，但甄可奈可看得明明白白的呢：总裁对她这样大方只不过是因为家里的宝贝喜欢她而已。虽然见面的时候惊讶于这小姑娘的过分幼齿和异于常人的瞳色，总裁也从未跟她解释过和这女孩的关系，但看总裁那把她当眼珠子看似的模样、还有小姑娘衣服下面时不时露出的爱痕，甄可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虽然她老是会忍不住怀疑总裁是不是在圈养未成年，但是有钱人的世界那么复杂，她想太多也没用。更何况总裁明显很爱这小姑娘——私人手机的屏保都是她的照片耶！这是什么深情总裁戏码。
    相处下来连甄可奈都快爱上这小姑娘了。虽然缺乏常识有时候又不好好穿衣服，不过偶尔冒出来的橙言橙语真的太可爱了吧！玩熟了以后甄可奈也不小心翼翼的端着了，一面教她生活常识，一面又花样陪玩——最突出的表现在于教小姑娘上网。
    宋远洲后来发现小姑娘会主动用手机联系他了——特地打了个电话过来说“爱你爱你loveyou”，弄得他在工作时候笑出声，彻底击破冷面总裁人设。
    会上网这件事，有利有弊。
    宋远洲还以为自家小姑娘学会上网挺好，哪知道她会因为这个惹麻烦。
    在甄可奈打电话过来哭着说“橙橙走丢了”的时候，那一瞬间宋远洲以为自己血液都冻上了。
    他不可能永远将小人鱼养在家里，总要带她出去见人的。于是他让甄可奈带着她每天出门散散步，做做社会化训练，慢慢来——她已经能够和邻居家的小孩打招呼了。
    怎么会走丢呢？
    工作都丢下，先赶回去找人吧。
    他暂时还不敢报警——小姑娘的身份还没做好，目前还经不起细查，他的顾虑太多。只能赶回去和甄可奈一起慢慢的找。
    那么，小人鱼去哪儿了呢？
    橙橙总是饿。维持人形需要很多能量，宋远洲又不总是在她的身边，虽然靠着摄取食物也能勉强补上来吧，那得吃很多才行。因此她偏爱高热量的食物，也总是在吃，甄可奈深知这一点，出趟门各式零食要装一小背包。
    今天出门的时间有点长——橙橙在草坪上和邻居家的大狗玩了好一会儿，吃空了小背包里的零嘴，喊着饿又不愿意回去：她太喜欢狗了！甄可奈没办法，只能交代她不要乱跑，自己回去取零食。
    谁知道她走出没多远狗狗就玩累了，主人要带着它回家了。小人鱼依依不舍的送出去一小段路，折返回来之后发现自己放在草坪上的手机不见了。
    其实她只是走错方向而已。草坪临水，橙橙左看右看，只在不远处看到一个趴在景观湖边的人。社会化训练还是很有用的，至少她学会了怎么跟别人交流，于是她走过去问：
    “你好，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手机？”
    “……”韩厌欢有点心烦这个打扰他拍摄的人。已经到了春天，求偶期的白鹭是很难拍到的，就这一错神，那两只白鹭已经双双飞走了。
    他更烦了，对所有打扰他创作的人他都没有好脸色，甚至有些恶声恶气：
    “滚。”
    这么久以来还没有人对橙橙用这种语气说过话，她缺乏对恶意的感知，也不太怕，倒是对这个人手中黑黑的东西感兴趣，上面还有画面呢——这也是手机吗？
    戴着墨镜看不分明色彩——为了掩盖瞳色她出门都是戴着墨镜的。此刻她将墨镜摘下来，好奇的凑过去看韩厌欢手中的相机：
    “你这也是手机吗？”
    只一眼。
    韩厌欢只看到她一眼，就产生了仿佛被缪斯女神的手指点过一般的疯狂的灵感——为什么会有金色的眼睛？金的这么纯粹没有一丝杂质，像烈日熔金，看一眼就让他浑身激动震颤——脑中闪过许多蒙太奇的碎片，被捏在手中的火，水中倒影的太阳，少女被掩盖在薄纱之后的眼睛……
    他深呼吸，努力将心底的惊涛骇浪压下去，平静的开口未免吓到他的缪斯：
    “这不是手机，是相机。”
    “哦。”橙橙点头。其实她压根不知道相机是什么。
    他紧接着道：
    “我可不可以拍你？”
    住在这个小区里的人非富即贵，这样出身的人大抵是不愿意做模特的——更何况是他的模特。但橙橙不懂啊，和甄可奈上网的时候看到好多人在说我可以。
    可不可以？
    她一扬脑袋，脆生生的回答：
    “我可以！”
    所以在甄可奈赶回来的时候，她不见了。
    她被韩厌欢带回了自己的家里。
    韩厌欢对于摄影有种近乎疯狂的虔诚态度。他无所谓礼不礼貌或者要求合不合理，甚至没考虑过这女孩是否成年，一进门就让她脱掉衣服。
    她太漂亮，不需要衣物去藻饰。
    甄可奈的常识教育还没进行到性教育这一关呢，小人鱼又完全没有羞耻心，闻言乖乖的脱掉了衣服，赤脚站在了地板上。
    韩厌欢近乎暴躁的踢开了地板上堆叠的绿幕。他忘记在摄影棚里置景，只能现搭。但怎么搭都觉得与少女不相配，于是将少女拉到黑幕前，只拍纯粹的她。
    但——不对！
    不对，不对，怎么拍都不对！
    韩厌欢为自己定下的主题是“花朝”。
    他知道这少女是他模糊概念的确切化，但拍下的照片却怎么也无法展现出他概念中万分之一的设想——到底是哪里不对？
    他暴躁的开始揪自己的头发，倒是没把这少女吓到——橙橙以为他要给自己好吃的呢，结果脱了衣服被人摆弄半天，越来越饿了。她心里大感失望，说：
    “我要回去了。”
    韩厌欢猛地抬起头来，望着她，目光沉沉。
    少女赤裸着身体，没感到丝毫的羞耻和不适。她的身体极漂亮，虽然是幼齿那一挂的，但皮肤白皙毫无瑕疵，腰肢细细，有种娇小玲珑的美。花朝，花朝——不正是花苞正当绽放的时候吗？
    韩厌欢站起身：他知道要怎么拍了。
    他要少女躺下来——说起来很令人汗颜，但小人鱼的眼睛已经看出他下身和胸腔集中的热源了，这种如同蛇类红外眼的觅食本能当然是人类所没有的，于是韩厌欢惊讶于这少女的配合，甚至没有抗拒他拨弄她下身的动作。
    少女的双腿被打开，中间一朵娇花粉粉嫩嫩，无毛也无深色，太适合拍摄了——美好到甚至有些被艺术美化过的意味。韩厌欢简直觉得她是为他而生的：如果不是为了完善他的艺术构想，这里为什么要生的这么漂亮？
    他将手指伸进少女的肉瓣之间，近乎残忍的揉弄她娇嫩的穴口。这地方毫无遮掩，腿根被他的手掌分开，大大方方的展现少女的私处。软的不像话，有轻微的吸附力，黏腻的去缠他的手指——他将指尖往里面压，很轻易的被吸纳进去，搅和出轻微的水声。
    他想让她绽放。
    “嗯——”少女不明白为什么还不开始。肚子越来越饿了……那个废到只有性交这一作用的法术在此时发挥效力，偏执的摄影师纤细的手指被绞紧，从指尖顺着往下逐渐淌下来清亮的爱液。ご3Щ·ＰO18.ЦSご
    男人产生了一丝焦躁。他想要他的艺术快点来到最恰当的时刻，但偏偏先前准备要花费很长时间——他之前是这么设想的。这丝焦躁在感觉到手指上的湿感后消散无遗，少女很配合，配合着完善自己的艺术性。
    他没有考虑到她为什么不怕，也没有考虑她为什么会接受。
    普天之下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应当为艺术绕道。
    四五秒钟，或许更快，韩厌欢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他身体精瘦，而且白皙，与少女相叠横陈在绒质的黑幕上如同两尾洁白的游鱼，或者交缠的女娲伏羲。在肌肤相触的瞬间，他感觉到了空白——忘却自己原本的目的、只想拥抱她的那种空白。回过神来之后他有些恼羞成怒，这影响了他艺术的纯粹性，堪称一种玷污。
    但他紧接着玷污的更彻底，因为少女主动缠住了他的腰。
    “鱼鱼好饿。”她说。
    少女主动去迎他胯下勃发的肉物。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或许是从看到她的裸体开始，又或许是更早之前他们对视的那一眼。这时候才觉得硬的发疼，龟头触到少女湿润润的穴口，本能的要往里面钻。
    两人现在都只剩下了本能——他源于性欲，而她则是为了果腹。但韩厌欢是不知道的：少女金色的眼睛迷蒙着，里面氤氲的雾气极漂亮，让他性欲勃发又怦然心动。他低头去寻觅她的嘴唇，想用肢体动作去感知爱语。
    嫩嫩的小舌头被人含在嘴里，下身的肉穴被顶开了口，能够满足身体需要的热源在往穴里钻。小人鱼感受到了极大的满足，自己扭着腰往上迎，让对方顺顺当当的插了个满，到底了饥渴的软骨圈含着男人的龟头，要命似的想要吮咂出精液。
    韩厌欢只觉得脊椎一麻，脑子里那股空白感更明显，只能凭借着本能行事，掰开少女的腿往外稍许抽出一些，再狠狠的往前一送，将这少女顶撞出声：
    “嗯——鸡巴！”
    这种说法其实跟人吃饭的时候发现有招牌菜那样说出“哇，是羊肉耶”之类的一样，但作为人类韩厌欢很难get到，只觉得心口的火被少女的反应弄得一层叠一层，烧山着林一般的要将他摧毁。他重重的往里捅进去，捅到外面不剩一寸残余，撑得里面不剩一点褶皱。这种粗暴的性爱大概是不受这个年纪的女孩喜欢的，但小人鱼显然不是，腔内被满足的感觉让她爽的想尖叫，细腰胡乱的扭，催促着身上的男人快些。
    妈的。
    这脏话显然很不文雅很不艺术，但韩厌欢就是说出来了——或许不是说出来，而是在喉咙里面爆出来的含混不清的一声。无所谓会不会弄脏干净的作为背景的黑幕，他抱起少女的膝弯挺送，低下头去啜她粉粉的奶头。少女这地方颜色和她下身一样浅，看着纯的同时也就不够欲，没达到像是要绽开的状态。他急于替她处理，舌头卷着吸还不够，甚至用上了牙齿去咬。少女被如此对待给了他直接的反应，脚背绷直了小去了一回，确实敏感的不像话了。
    腔内又烫又热，来回吮吸着体内的鸡巴。少女穴嫩，被这粗暴且深重的肏弄搅和的穴口盈了一汪水亮，整个腿心都红了，软且粉的穴肉翻开，中间捅着那么粗那么深红的一根孽物，猛地再带动着嫩肉捅进去，看不见了……啊啊啊啊！
    咔嚓。
    咔嚓，咔嚓，咔嚓。
    韩厌欢几乎是混沌的，体内仅剩一丝的灵魂强行命令他单手拿起身侧的相机，一只手还撑在少女的肩旁，就这样完成了连拍。没心思去纠结是否对焦或者完美构图，就只是本能的按下快门——这一刻，是缪斯牵动着他的肢体完成拍摄。
    少女在快门声中颤抖，发丝散乱，被顶弄的表情纯欲近乎失真。她仰起脸，白皙的脖颈和殷红的奶头一起入镜，在相机中转变为了情色的数码。
    相机完成任务后便被丢开，无人去关心那之上昂贵的镜头是否会被摔碎。韩厌欢的腰是麻的口腔里也是麻的，少女在完成他的创作之后被迫接受他更过分的灵感挥洒。奶头被捻在指尖捏的肿肿的，另一边落在男人口中被大口吞吃到沾满口水，穴心被完全肏开了，一下一下稀里糊涂的接受着鸡巴的欺凌撞击。韩厌欢只觉得自己或许要死了——那种在无限接近于自己触摸艺术边缘的濒死快感，让他产生强烈的为这场性爱下结语的冲动。他想说一些与创作无关的话，他想问这是什么？你带给我的感觉是什么？
    到之后，少女如愿以偿。
    是说如愿以偿的吃饱了。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呢。
    这种族劣势的鱼脑子里总算也想起了自己好像还没找到手机，获得满足后招呼也没打，在韩厌欢尚处于射精后的失神状态的时候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等到韩厌欢回过神以后，摄影棚里空空荡荡，手边只有被溅上了精斑的相机。
    他拿起相机调出照片逐一翻过，才发觉他到底是拍下了什么惊人的照片。
    纤细的少女眼神失焦，一张小脸欲色沉溺但又极端纯洁，赤金色的眼瞳几乎要穿过屏幕将他融化。更奇妙的是，不知道是光线还是其他事物的影响，少女的肩颈处泛出鱼鳞一般细密的闪光，让她在照片中化身为妖，美的不似人间所有。
    韩厌欢捧着相机久久失神。
    他的主题是“花朝”。
    从此年年岁岁，莫负月夕花朝。
    他找到了他的花朝。
    另一边，心急如焚的宋远洲和甄可奈几乎要把小区翻个底朝天，调监控和问人都用过了，养狗的那户邻居热心，还发动了他们家狗狗一起找。
    还真给找到了——本来宋远洲根据手机定位只找到了那部手机，沿着草坪湖畔找了一圈都没找着，于是便换了地方。想不到狗狗竟然一路闻着气味带着他们又找回去了。
    然后宋远洲就看到了捧着肚子飘在水面上的橙橙。
    他几乎要吓疯了，以为橙橙溺水——但小人鱼怎么可能溺水，在他呼喊一声后就慢悠悠的蹬着水游过来了。
    等靠近了她就发觉了不太对劲的气氛，生怕宋远洲生气，小小声的说了一句：
    “鱼鱼饿。”
    不过现在饱了——后半句她没说。
    宋远洲真的毫无办法。骂也不敢骂的，谁让自己没教好？这小水生物是真的让人操心。他咽下因为担心而涌生的愤怒，用软到不行的声音哄她：
    “橙橙乖，饿了我们就回家吃饭好不好？”
    “好。”小人鱼点点头，握上他伸过来的手。
    少女的衣服都湿透了。宋远洲抓住她的手用力的将人拉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
    “再也不许出来游泳了。”他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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