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这厢,身处大西北的陆景行正在黄土高原上指挥军队演练,手机自然不带在身上,相反的接到电话的是徐涵,见是自家太太接起说了句,“先生正在军练。”
闻言,她微微松了口气,说了句知道了便收了电话。
清晨起来,徐涵便见自家先生yin寒着一张脸,比这大西北漫天的黄沙还吓人,晚上收队还好好的,怎一个晚上的时间,脸黑的跟地狱阎王似的?
刚刚还在暗自想着谁招惹这只睡豹了,这会儿自家太太电话过来,他算是知晓了。
能将向来克制有加的陆先生招惹的满脸yin沉的除了家里那位清冷的太太还有谁?
换做是其他人招惹陆先生,只怕这会儿早就见阎王去了。
婚前,陆先生少有笑颜,为人冷酷,人称行走阎王爷,极为高兴时也是轻扯嘴角,再无其他。
婚后,缕见笑脸,哪怕他们那位太太xing子清冷,不喜言语,他也不厌其烦,偶尔用点小手段,bi得那位清冷女子怒目圆睁,即便如此,他依旧是轻轻笑着给这只zhà毛的猫捋毛。
他对待敌人,惯用残忍手段。
对待队友,他客观冷静。
对待战争,他心狠手辣,不留情面,绝不仁慈。
对待政场暗流,他冷静睿智,心思缜密。
唯独对待自家太太,他用尽了所有手段,可即便如此,被讨好的那位总是对他冷眼相待,气的他时常火冒三丈,伸手砸东西。
活了二十八年,陆太太屡次破了他的戒。
“先生,太太电话,”徐涵也是识相,开了吉普车过去将手机递给他。
这会儿子能让这yin天转晴的方法估摸着也就只有自家太太了。
果真,此话一落,沉了一上午脸的人面色转晴了几分。
可仅仅是一通没接到的电话,疗伤效果不太大。
沈清正在洗漱台前拿着刷牙,整个人因为宿醉显得有些水肿,精气神也不佳,听闻卧室手机响起,拿着牙刷直接过去,见是陆景行电话,定了定神,伸手接起。
双方的静默始终没人打破,陆景行仅是拨通了电话,等着沈清言语,而恰好,她不知如何开口。
略微汗湿的掌心,伸手将牙刷放到一边,端起杯子漱了口。
才轻启薄唇开口,“我……昨晚喝多了。”
原以为陆景行会言语什么,可回应她的依旧是静默。
“如果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我道歉。”
听筒那边时不时传来刮风声,微微一声低叹,而后转身靠在洗漱台上,眸光落在浴室窗外,“我道歉。”
她再度重申。
“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见气,”沈清见他始终不言语,微微着急,话语中隐隐带着丝丝焦急。
这会儿子的功夫,一通电话才持续四五分钟,陆景行脚下烟头四五根,他抬手,恨吸了口咽,烟头的火光由暗渐明,最终化成烟灰落在地上,一口薄雾吐出来,他冷声道,“还记得昨晚说了什么?”
闻言,沈清心里一咯噔,抖了抖,撑在洗漱台上的手微微用力,明明大冬天,手掌贴在大理石上应该是寒冷的,可她丝毫不觉得,相反的还觉得甚是凉快。
“不记得了,”她撒谎,这也是唯一能快速解决的方法。
陆景行闻言,深邃眼眸微眯,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黄沙,似是要一眼见底,“不急,等你想起来了再说。”
说完,他作势要挂电话,耳边却想起一声急切的呼声。
“景行。”
不得不说,沈清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急呼,比她刚刚左思右想说出来的话语都管用。
最起码,他收电话的手顿了。
“我不是故意要气你的,这件事情本就是你错在先,你明知道我不喜欢沈家却还答应父亲让我回沈家,你明知晓你不在首都,我一个人在总统府会很尴尬还是让我去,是,结婚第一年,你不在家,我理应到首都去尽儿媳之孝,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一个人在总统府就跟外人一样,我不是你母亲,做不来左右逢源的事情,凭什么在首都的时候你不告诉我,走的时候不告诉我?你走就走了,还指望我一个人在这暗流中生存,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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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阅读_第 3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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