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并没翻脸不认人,也没崩溃,不过很快喻衡又发现了不对劲,因为阿碧自然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像往常一样伺候自己。
洗漱穿衣还可以看做情人间的情趣,可吃饭时,阿碧垂手恭敬地站在他身旁帮他布菜时又是怎么回事。
喻衡再忍不住了,放下筷子,拍了拍自己大腿,命令道:“坐上来。”
阿碧有点愣,像没听清一样转头又眼神请示他,喻衡直接一把拉她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将她禁锢到自己的怀中。
“公子!”
虽无其他人在场,但饭厅的门窗都敞开着,阿碧急着要从喻衡身上起身,喻衡却将手臂收的更紧,扳过她的脸,朝着那张合着的红艳的唇瓣,狠狠地吻了上去。
怀中的人渐渐安静下来,喻衡吻够了了才松开阿碧道:“你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
“人家丫头勾引完主子,要不就持宠而娇,声称下不了床,要主子伺候;要不早早起床,化好妆弄好头发,再性感地躺回去,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睡眼惺忪给主子来一个早安吻;媚眼如丝地撒撒娇,勾地主子再来一次……你看看你。”喻衡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一大早上没个反应就算了,这会还生怕给人看到……知不知道这里里外外多少女人惦记着爷?你还不趁机让她们都死了心。”
喻衡说着,伸手去捏阿碧的脸蛋,阿碧本是垂着头,听完他的话,忽然抬眼看他:“公子倒是有经验。”
这丫头平日不怎么精灵,呛起人来倒是一阵见血。
“我这还不是听他们说。”喻衡咳了咳了咳,“这样的戏码在你以前主子那可不少,你一点都没听到看到”
“有。”阿碧想了想:“……不过主子一般都是给座宅子将人安置出去。”
“宅子?这可不行阿碧。”喻衡想了想道,“宅子我不能送你,因为你早上起来的表现实在太不合格了,到现在都没给我一个早安吻——有付出才能有收获,总是惯着你不劳而获的话以后就会被你骑到脖子上耀武扬威,爷我不会这么傻的。”
喻衡这么说不过是逗逗阿碧,想要她主动些。
但阿碧明显没有这样的自觉,反倒开口道:“宅子我要来也没用。”
喻衡被他逗得想气又想笑,抱着她又是一阵亲热。结束的时候搂着她直叹,“阿碧你可真是个活宝。”
不过也好,她但凡要再善解人意一点,只怕早被他之前的主子收了。
自从阿碧来了府上,府上但凡是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喻衡对阿碧的特别,如今两人这般关系,喻衡更是宠着阿碧。
甚至明着将老夫人送来的翠微给送了回去。
平日里,喻衡在府上的日子都是同阿碧腻在一块的,喻衡变着姿势,最喜欢的还是将阿碧按到那所谓姻缘镜的铜镜面前,狠狠地爱她。
“你看,这镜子里面有我们二人。”喻衡压着
阿碧整个身子都飞快的起伏着,头发凌乱着微微飞扬,神情狂野迷乱,然而她望向镜中,根本看不到自己,只看到喻衡顶着她最敏感的位置,那紧绷得胸肌,毫无赘肉的腰线,有力的腿部肌肉,统统在镜中完美呈现。
“公子……轻些……”阿碧伏身撑在桌台上,抓着桌沿,看着镜子里的喻衡用力动作着。
几日下来,在喻衡的调教下,阿碧已经渐渐放开了,虽然喊叫大多都是求饶,但已经不像以前那般一句话不肯说了。喻衡用力冲撞着,像是要把那根大得夸张的肿胀连带根部囊球统统挤进那窄ue一般,逼的她无力躲避。
“慢……慢些……”阿碧已无力招架,暗哑的声音里满是qngyu,求饶的腔调里也几乎全是呜咽般的shenyn拼凑而成。
这声音引得喻衡身下之物更加亢奋,他索性将阿碧按在桌台上,更加大力动作起来。
木质的桌台挤压着因充血而泛红的rujn儿,随着喻衡的动作,一下下摩擦得阿碧shunru发胀发痒。紧绷的肌肉与舒展的娇躯仿佛上好锦帛,衬着这qngyu的挥洒,渲染成最炫目的图画。
喻衡狂热开拓,以高速的频率,冗长的chouch,让阿碧彻底的沦陷。阿碧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多久,只哑着嗓子不住喘气shenyn,睁着迷乱的双眼趴在桌台上,看着镜中的喻衡搂着一团虚空不住地动作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股滚烫的暖流涌入身体最深处,阿碧头抵着桌案,咬唇抓紧手心痛苦地瑟缩了几下,任由身后的男人餍足的抱起她去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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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镜(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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