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你这人啊,一提到刘泓,就连走路都不会了,眼神也变得直勾勾的,真是岂有此理。”她一把将薛落雁的手腕握住了“我答应你,只要在帝都,听到有关于刘泓的事情,我呢就第一时间站在你的身边,帮助你去找刘泓,你意下如何呢?”
“也好。”薛落雁叹息一声,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可怜兮兮的咬着下嘴唇,看到薛落雁这模样,对面的女子立即笑了, “好了,好了,开心起来,还说找刘泓呢刘泓要是看到你这模样,也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了。”
“嗯。”薛落雁忍着悲痛,“好了,我们回去吧。”
此刻的刘泓,站在夜色里,周边的黑暗中站着一行人,再周边,是一群长缨卫,他们手中,有的握着绣春刀,有的握着长枪,看起来很厉害的模样,每个人都雄赳赳气昂昂的。
夜色好像浓郁的墨汁一般,将一切都吞并了,夜色黑漆漆的,好像魔术师数在变化什么,这个夜里,有很多阴谋在不停的酝酿,刘泓盯着那眼前的建筑物看。
为了逃亡的更顺利,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居然将眼前的屋子给点燃了,但是,很快的,在这夜色里,他们居然还是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逃离的楼临霁,因此上,刘泓冷冷的一笑,让人追赶了过去。
人们将楼临霁基本上给围拢了起来,楼临霁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前冲,要不是刘泓下令,要捉拿活的,其实,他们的能力,早已经将楼临霁给碎尸万段了。
一个人眼看着楼临霁逃跑了,飞上了屋檐,将手中的一个兵器握着,朝着楼临霁给丢过去,那兵器是什么?
那兵器是一根绳子,绳子的两边,各捆绑了一块石头,这个兵器是借鉴了草原人捕猎用的。
草原人用来逮捕牦牛或者其余的斑羚一类的东西,需要用的就是这个,这绳索只需要丢出去,只需要命中目标,就会自动的捆绑起来。
虽然是夜色中,但是那人还是瞄准了正在逃跑的人,并且一下子将那绳索丢出去了,很快的将那人的小腿给缠绕住了,那人哗啦一声,就跌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长缨卫看到机会来了,齐心协力到前面去,将手中的冷兵器就横亘在了那人的肩膀上,那人冷笑一声怨,愿赌服输的闭上了眼睛。
“楼临霁,你敢在我帝京作乱,实话告诉你,我们在很久之前,已经撒网了,早已经对,对你的军队展开了调查与跟踪,现下,我们早已经将你的一举一动都掌控了,哈哈哈,哈哈哈,你就等死吧。”
长缨卫首领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男子看,那男子气喘吁吁,显然,刚刚奔跑的很是厉害了,但是那男子的眼睛却那样的深邃,那眼睛里的光芒,是冷漠的,是冰冷的,是尖锐的。
但是却丝毫都没有妥协的样子。
好像,他们今日猎获下来的,完全不是小羊羔,而是一只猛虎,大狮子,或者其余的什么东西。
“放了他。”身后,是刘泓的声音,刘泓是有气度的人,是有风度的人,他的声音比人来的早,却中气十足。
可见,一早一晚的八段与五禽戏,毕竟还不算是白白的练习了,刘泓先声夺人,少顷,已经出现在了那人的面前。
“皇上,不能,不能松绑啊,这家伙桀骜不驯的很,会再一次逃离的。”
“本王不想说第二遍。”
“这……”那人明白了刘泓的意思,只能点点头,不情不愿的放开了眼前人,众人看到刘泓坐在轮椅上,在碧玉的推送之下,一点一点的靠近了楼临霁。
众人看到,尽管楼临霁已经给逮捕了,但是楼临霁面上好像连丝毫恐惧的颜色都没有,甚至于,连看都没有看刘泓的意思。
“哎呦,两脚羊终于给抓住了呢,嘻嘻嘻嘻。”碧玉笑嘻嘻的,因为只有碧玉知道,从撒网到现在,他们经历了什么,遭遇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而一切究竟发生了什么。
现下,看到你楼临霁已经倒在这里了并且一句话都没有了,她自然是代替刘泓揶揄一句。
要知道,这楼临霁当初可是坑苦了薛落雁呢,她这也素养是为薛落雁报一箭之仇。
那人还是不动。
“本王今日即便是放了你,他日你依旧会落在本王手中,论斗智斗勇,你会发现,你远远不如本王的,但今时今日,本王却未必就会放了你,你想要死,本王也不会要你想死就死的呢。”
“本王要……”刘泓站起身来,目光冷澈,声音凄厉,带着那破碎的颤抖声音冷硬的说道:“本王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来啊,给本王将楼临霁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刘泓吩咐一声,旁边的长参将,一脚落在楼临霁的脑袋上,嘭的一声,楼临霁就面朝着刘泓了,刘泓看着那张脸,却目瞪口呆。
为什么,因为……这哪里是什么楼临霁啊,分明是一个不相干的人。
“慢着!”就在众人授命要将楼临霁的手筋脚筋给挑断的时间里,刘泓忽而让他们罢手,他们再看时,刘泓却镇定的朝着那人去了,站在那人的身边,刘泓盯着那人的一张脸在看。
已经过了凌晨,闹腾了一晚上,天边已经绽放了一抹紫薇,在这样熹微的光线里,其实已经能看清楚究竟眼前人的真实面目了,刘泓看到,这眼前人压根就不是楼临霁,非但不是楼临霁,简直连一丝一毫都不存在的。
“你是何人?你倒是忠心耿耿的很,冒充楼临霁,让我们现下抓住的仅仅是替罪羔羊!”
“我不过一个将军罢了,主辱臣死的道理,本将军还是知道的,在危难关头,本将军就代替了他,现如今你们想要的到我们君上,却得到的仅仅是我,而真正似的君上,早已经变装逃走了。”
“是,”刘泓再一次失败了,其实,算是在一块石头上跌跤了两次。但是刘泓却没有什么气恼的模样,而是讥讽的说道:“是的,我几乎要忘记了,你们的君上,只要是能逃走,是什么事情都会做的,连女人扮演起来都惟妙惟肖。”
“这难道是你们的国风不成,哈哈哈,扮演个娘子就逃走了,是本王完全想不到的了。”
“你,君上难道除了扮演女人就不会扮演别的惧色吗?刘泓,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藐视我们君上,我们君上这一次扮演的是……侍卫呢。”不错,刘泓的确是在用激将法,他以为这个人是很聪明,不会说漏嘴的。
但是这一刻,蓦地看到这人吃瘪了的一张脸,让他明白了,事情好像没有那样简单。
那人刚刚说完,立即捂住了嘴巴。但是话已至此,刘泓却全然都明白了,回头,对旁边的长缨卫首领吩咐一句——“只要是逃亡的侍卫,射杀,一个不留。”现在,他不想要和楼临霁玩儿了,因为楼临霁的鬼把戏太多。
一个不小心,可能因为“活捉”两个字,就会放楼临霁离开的,现下,他深吸一口气,面上浮现了一抹淡淡的隐痛,然后缓慢的站起身来。\
“王爷,这个人呢?”看到刘泓不管不顾的去了,那长缨卫的首领立即问,刘泓却头也不回的说道:“这人,是个英雄,虽然不能为我所用,但他的性命还是留在战场上去吧。”
刘泓的意思已经简单明了,即是,现下,是可以放走这个人的,众人简直傲要百思不解了,明明,他们是大费周章才将这人围困起来的啊,但是刘泓那清清爽爽的一句话,就……就要放走这个人吗?
“王爷,这个人看起来不比楼临霁弱呢,我们要是放走这个人,以后这个人跟着楼临霁胡作非为,会残害不少我们的人啊,还请王爷您三思而后行啊。”
“本王知道你的意思,但英雄不应该是如此死的,”刘泓蓦地提高了声音——“英雄也不会一辈子都做别人的鹰犬,丧失了良知,胡乱的屠戮商量的老百姓,这虽然是忠,但是却是愚忠。”
刘泓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只需要这个人能改邪归正,一切都既往不咎,甚至有,只要这个人能投靠自己,刘泓就会接纳,但是这个人究竟会不会投靠自己呢?
刘泓吃不准,但却不能抹杀这个人是英雄的既定事实,众人听刘泓主意已定,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点点头,将那人给放走了,那人从地面上跌跌撞撞的起身。
似乎不敢相信,事情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过去了,不是帝王家的手段都很毒辣,并且都非常不可思议吗?不是帝王家的手段都那样斩尽杀绝吗?不是帝王家的一切都……
刘泓想到这里,却不知道究竟说什么好了,那人半跪在刘泓的面前——“真正的英雄,不是在下,而是阁下,你今日放了我,我们来日方长。”那人说完,黑色的影子在夜色中好像飞鸟一般的消失了。
“王爷!”那长缨卫的首领,痛心疾首的看向刘泓——“王爷,您……您怎么说放就放了这么一个人啊,这个人哪里是能放走的吗,他可是我们弟兄们前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擒拿到的啊。”
“本王看到了你们的努力与艰辛,本王也不是那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现下,本王想要告诉你们,这个人以后不会做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了。”
“哎,王爷,这个人,会做什么,只怕连这个人自己都不清楚呢,您就妄下断语了。”
“相信本王,刘将军。”刘泓拍了拍那刘将军的肩膀,刘将军盯着那人消失的无边夜色。
这边厢,两人都沉默了。
而另一边在一片烈焰中,长缨卫与悬架维护展开了殊死搏斗,很快的,长缨卫就将玄甲卫给围拢了起来,并且,很快的,玄甲卫就全部给擒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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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七章 金蝉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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