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锦茵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目光惊恐的盯着烙铁,那烙铁伴随着牢头说话的动作上上下下,这对薛锦茵来说,简直是一份挑战。
薛锦茵惶恐的盯着那牢头手中的烙铁看。
“我们早上起来发现这贱人好像不对劲,为了确定死活,小人就到里面去了,孰料,这贱人好像老虎一样的将小人给扑倒了,并且还吃了小人这里。”那人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的面颊。
“真是荒唐!”牢头指了指牢门,这狱卒明白,上前去,立即将牢门给锁住了,这才战战兢兢说道:“老大,她是疯了,力大无穷啊。”
“那就加两条锁链,毕竟这薛锦茵是帝王家钦点过的娘娘,莫要某一天刘泓回来了,心血来潮,想要见一见,可完蛋了,你们也是……”那牢头虽然不知道这两人对薛锦茵做了什么,但却嫌恶的呵责。
“你们要是没有怎么样她,她会疯了,一个人好端端的就疯了,届时,却需要你们给王爷,给皇上解释,和本官是无尤的。”牢头因看到薛锦茵成了这等模样,不禁惊惧。
听牢头这般说,那狱卒涎着脸笑道:“老大,您放心就好,不过一个冷宫废后罢了,帝王家是永生永世都不会想起来世界上还存在这么一个人,至于除了帝王家之外,王爷的话……这个您是放心的。”
“是啊。”另一个狱卒道:“据我所知,王爷因是嫌恶了她,才将之废除了的,这多年来,薛锦茵作奸犯科,*至极,简直让人不可思议,让薛锦茵到这里来,简直得其所哉。”
“可不是。”另一个帮腔道,“老大,事情已经这模样了,您放心就好了,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们拭目以待就好,遮莫,果真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兄弟两大包大揽了就好,只说这薛锦茵是让我们给惊吓到了,至于的重重,一概都不说也罢了。”
他这样说。
“那么这样说,本官就放心不少了,”这作威作福的牢头点点头,又道:“说起来,这一切的事情,你们也掂量掂量是好的,她再怎么说,也毕竟是皇后娘娘,倒是那么好的很,连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也做的出来,真个是不知其死了。”
“老大,放心就好了,下不为例。”一个人说。
“老大,您喝杯酒,压压惊。”另一个连忙给牢头斟酒,那牢头给三言两语的花言巧语给欺骗了,立即找不着北,面上荡漾了一抹淡淡的甜笑。
水滴声滴滴答答,是低落在屋檐之下滴落在地牢里,也是低落在薛锦茵那潮热的心脏上,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了,隐隐约约能有碎片化的记忆,但那能怎么样呢?
隐隐约约的碎片化记忆,连什么东西都不能想起来,她就那样四处盯着看,眼睛狐疑的很,活像是一只敏捷的云豹,薛锦茵一会儿哈哈大笑,一会儿垂头丧气的抽噎。
看起来真个是奇怪到了极点,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让人一看也毛骨悚然,刚刚还准备对薛锦茵动粗的人,因看到薛锦茵这模样,也戛然而止了,薛锦茵的现状看起来,是如此的让人恐惧。
薛锦茵将自己的发丝拔下来,一团一团的数,监牢里,顿时有了断断续续的声音——“一、二、三、四、五、六……”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薛锦茵笑的很疯狂,其笑声,让人一听就毛骨悚然,在这样深更半夜里,那种恐惧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好像具有很大的穿透力似的。
“贱人,你没完没了了。”对面的一女子,早已不厌其烦,但薛锦茵居然还在笑,那女子终于忍无可忍,捡起地上的石头,朝着薛锦茵丢过来,薛锦茵却连避让都没有。
还是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因了这诡谲到难以捉摸的笑声,众人都捂住了耳朵。
“贱人薛锦茵,你还没完没了……贱人薛锦茵,你还没完没了了,哈哈哈,哈啊,贱人薛锦茵,你……你还……”她的嘴角流涎,看那模样是果真疯癫的厉害了。
“不对,不对,不对啊。”薛锦茵困惑的摇头,懊丧的说道:“不对啊,贱人薛锦茵究竟是何人,究竟贱人薛锦茵是何人啊?”
“贱人薛锦茵,究竟……”薛锦茵一烦躁就喜欢抓耳挠腮,一抓头发,头发丝就扯掉了,地面上处处都是黑色墨发,看到这里,她自己好像也知道在即疯了。
但是那口口声声的薛锦茵,却连薛锦茵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何许人也,那么,究竟这薛锦茵又是什么人呢?
“薛锦茵,薛锦茵……薛锦茵……”刚刚哈哈大笑,不睡觉,现在,薛锦茵却始终在默祷自己的名字,那名字就好像魔咒一般的,薛锦茵一边念诵,一边癫狂的看向远处。
“薛锦茵,薛锦茵,薛锦茵,究竟薛锦茵是何许人也,究竟薛锦茵是何许人也啊?”薛锦茵一面说,一面困惑的看向远处,好像目光很想要在远处未知的方向,寻找一个点,但却无论如何都不能聚焦似的。
这让薛锦茵痛苦的感觉攀升到了极点,隔壁的女子已经死了,现下,这深牢大狱中,却多了另一个人,那还是一个女孩。
人们都想不明白,这样的女囚看起来明明娇滴滴的,甚至于是如此的孱弱,但却能如此违法乱纪,真个是让人感觉恐惧。
“你快告诉我,贱人薛锦茵是何人,是何人,是何人啊。”现在的薛锦茵,自己都感觉恐惧,因为自己的力量在与日俱增,自己拥有那样让人不可思议的力量。
他的手卡住了阑干,用力的摇晃,那么一荒诞,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对面的女子哪里知道薛锦茵疯了啊。
但看到薛锦茵这模样,十有八九也能感觉到薛锦茵的疯狂,因了这个,女孩儿也是瑟瑟发抖——“什么……什么,你想要知道什么啊?”
“你告诉我,你快……快告诉我……”薛锦茵用力的摇晃阑干,那铁栏砰砰砰的作响,其声音之激越,好像对面的薛锦茵,时时刻刻都能穿过来一般。
这举动,让那女孩吓到了,那女孩连忙躲避,但是薛锦茵呢,却不依不饶的摇晃,一切简直恐惧到了极点,“快告诉本宫,那贱人薛锦茵究竟是何人,究竟是何人啊?”
“你……”女孩怯懦的抬眸,胆战心惊的看向面前的女子,“你果真是想要知道这贱人薛锦茵是何许人也不成?”
“自然是,自然是啊。”她点头。
“那么,你……你听好了,这薛锦茵不是别人,远在……远在天边……远……远在天边,近在……在……眼前……”她这样说,听对面人这样说,薛锦茵还是不明白,甚至于眼瞳的光芒也变得浑浊了。
“你究竟什么意思?”
“我……这个……那,薛锦茵其实,其实就是你自己啊。”她指了指薛锦茵,薛锦茵一怔,“啊,你说……”薛锦茵指着自己的鼻梁骨,不可思议的挑眉,难以置信的喃喃——“你说,这薛锦茵不是别人,乃是……是我自己吗?”
“不是你却是何人呢?”那女孩怯生生的道……“这薛锦茵就是你自己,你现下还不明白呢,这薛锦茵就是你自己啊。”女孩对着薛锦茵,指了指。
“啊”的一声,薛锦茵的一双手插入了致密的发丝中,用力的拉扯黑色的发丝,直到这发丝全然都落在了地上,薛锦茵痛苦的吼叫,艰涩的嘶吼,对面的女子看到薛锦茵这模样。
尽管知道,薛锦茵即便是用尽了洪荒之力,都没有办法挣脱,以至于过来伤害他们,但是这人难免还是感觉恐惧。
她因为恐惧,将耳朵捂住了,倒是对面泥巴瘦削女孩,没有感觉到什么。
“薛锦茵,你不要吵了,你吵死人了,现在该睡觉了,睡觉啊。”对面的女子对薛锦茵喊叫,薛锦茵蹙眉,“睡觉,睡觉,薛锦茵要睡觉了,是的,是的,薛锦茵要睡觉了。”
薛锦茵安安静静的睡下,此刻,大概是因为太吵太闹了,前面几个狱卒过来看薛锦茵,薛锦茵因看到郁卒这般大摇大摆的过来,自然也是恐惧,颤栗了一下,“啊,不要,不要,不要过来啊。”
“吵什么,已经什么时间了,都不睡觉吗?”那狱卒握着皮鞭,透过栅栏一下子抽打在薛锦茵的身上。
“啊,不要,不要,你们不要……不要过来啊……”薛锦茵恐惧的吼叫,听薛锦茵这吼叫的声音,看到薛锦茵这狰狞吼叫的模样,让人感觉到一种油然而生的惊悚。
“莫要一惊一乍的,已经一更天了呢。”那狱卒一面说,一面打呵欠。
“是,是,是。”这一刻的薛锦茵,感觉到的何止是恐惧呢?她简直要给这群人吓死了,她的恐惧写在了眼睛里,她就那样安安静静的休息,将身体蜷缩在到稻草里,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看到薛锦茵这模样,几个男子大摇大摆的去了。
“这贱人,真的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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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七章 男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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