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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 龙政

    刘泓,没有多看刽子手一眼,他经过这个算计,感觉到自己疲倦的很,最近这两年过来,刘泓好像比之前更能感觉到迟钝,更能感觉到苍老。
    他回来后,关门闭户就休息了。
    帝京,云笙因为那事情,始终希望刘澈能网开一面,至于云缡呢,百般的去劝谏云笙,云笙都不听,她就是希望凭借一己之力,将这些事情处理好,但这些事情是那样快就能处理的吗?
    云笙是如此痛苦,不但不能得到刘澈的理解,还好像要触怒刘澈,至于刘澈,今晚到云缡的凤仪宫。
    “最近,朕大刀阔斧的革故鼎新,你却感觉怎么样呢?”刘澈最近将帝京旧貌换新颜,很多能处理的事情都处理了,他按照他们现在制定的条条框框来。
    而百姓们,在这一次大换血的活动里,居然对他们也算是高度配合,刘澈从政治,民心作为出发点,让帝京逐渐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地方。
    现如今,刘澈改变的很好,帝京不仅仅有汉族,还有一些少数民族都慕名而来,在帝京出现了龟兹人,色目人,还有东瀛人等等,他们带过来他们的商品,以物易物,帝京日中为市。
    这是一次政治和文化的大碰撞,最近,云缡虽然怀孕了,十有八九的是将都在养胎,可谓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对于外面发生的这些个事情,云缡是一清二楚的,现下的云缡,对生命有一种全新的理解。
    现下的云缡,忽而发现,刘澈是那样厉害,而云缡也悲伤,悲伤的是,自己嫁给的男子,不是一个凡夫俗子,而是天子,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之人。
    云缡不能享受与刘澈在一起的天伦之乐,但是她试图站在刘澈的身边去理解刘澈,刘澈过来看自己,云缡开心。
    云缡给刘澈行礼。
    “根据臣妾的观察,倒是感觉您这一切的安排都是恰到好处了的。”
    “有你这样说,朕何尝不满意呢,你要是看到什么问题,就告诉朕,朕会去安排。”刘澈抱着云缡,云缡甜蜜的点点头,刘澈又道:“云笙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
    就云缡与云笙的关系,刘澈还以为,自己到凤仪宫,云缡就会帮助云笙来求祈求事情呢,但让刘澈意料之外的事情是……云缡压根就没有提起那件事情。
    “臣妾已经听说了。”云缡道。
    “你有什么看法?”刘澈问。
    云缡摸一摸孩子的肚兜,上面有莲花的刺绣,莲花之下是各种绝艳的鱼儿,那样美丽,那样梦幻,“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现如今,是您推行律法的时间,您没有姑息养奸的心,臣妾自然是不敢贸贸然就恳求您什么的。”她说。
    “你原来如此明白。”
    “臣妾明白,臣妾也相信,您的做法是正确的,但作为臣妾,臣妾是云笙的姐姐,还是恳求您,毕竟要网开一面。”这就是云缡的恳求,刘澈看到云缡如此识大体,欣慰的颔首,“你是朕的樊哙,你是真的樊哙啊。”
    “皇上过奖了,臣妾不过是小女子罢了,焉能与樊哙相提并论呢?”
    “朕却感觉,你他还要多呢。”
    云缡和刘澈,聊的更多的其实还是国政,而刘澈很显然是将国政放在了嘴上的,至于寻常人聊的那些家长里短,在刘澈这里,基本上不存在,刘泓倒也是感念,感念云缡不是云笙。
    至于云笙,就冥顽不灵的很了。
    云笙没有就此而善罢甘休,反之,最近弟弟收监后,云笙比之前的活动还要频繁了,她召见了一些朝廷里的大臣,这些大臣的话都如此掷地有声。
    当然了,根据云笙的判断,这群大臣再怎么厉害,其实也没有晏远山厉害,所以,在听取了很多的建一个意见后,她第一时间见了晏远山。
    其实,关于这事情,晏远山也有自己的见解,他是那种帮理不帮亲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只要事情经过大理寺,经过很多审讯与调查,十有八九板上钉钉,不是任何人努力就能改变的状况。
    此刻,这些事情,他都明白,但也都不明白,此刻,到云笙这里,云笙却泪眼婆娑,将事情转述给了自己。
    其实,晏远山在此之前,已经获悉了云笙三次的求救信号,第一次和第二次,晏远山都找了一些圆滑的借口,逃避了。
    但事情发展到第三次,让她明白了,有的事情,还需要自己出面,因了这个,此刻的晏远山只能硬着头皮到云笙的凤藻宫。
    “最近一段时间,不见娘娘,娘娘如何就瘦削成了这模样呢?娘娘,娘娘,您还需要持盈保泰呢,您是有孕之身,凡您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您好生去修整修整,您可明白。”
    “本宫何尝不明白?”云笙最讨厌听的就是这个正能量的废话了,面对这连篇累牍的废话,云笙终于又道:“您也莫要桂芬多忘事,现如今,本宫召见您过来,是有件事情要和您商量商量的。”
    听云笙这先入为主的话,他还能怎么样,只能深吸口气,等待云笙的下文。
    “我表弟获罪了,这事情,朝野都知道,虽然证据确凿,但我还是想要问问您,究竟能有什么办法能施以援手呢?”
    这也就是自己去召见晏远山,晏远山却好多次都推三阻四的根本意思了,他早已经想过这些,他的心情不是很好,要是自己开口去求情,不要说不能有什么结果,甚至于,刘泓还会冷落了自己。
    但自己要不去恳求呢?自己会得罪云笙,无可奈何的情况之下,晏远山只能来了,听云笙这八字打开的说,晏远山到底也没有那等转弯抹角的心,只能点点头。
    “事情已经如此,还说什么呢?娘娘,这事情,您要有个明智之举,您一味的这样找缝隙,是不能的,您要反过来,站出来对您那个弟弟大张挞伐,让皇上看出来您那同仇敌忾的心,只怕事情处理起来还更好,更容易呢。”
    “晏远山,你……”听到这样的话,云笙没有礼貌的冷嘲——“那是我的弟弟,不是你的弟弟啊,你现如今让我去对弟弟大张挞伐?那不是从正面说明了,我在和弟弟同流合污吗?”
    听了这句话,晏远山也算是明白了,毕竟,人何人的智慧还是不同的,就好像手指头一样,长短不一。
    她总以为,刘泓能看上云笙,看上的未必是貌,而是才。但现如今听到云笙这句话,他明白了,仅仅是因为运力的推荐,才有了今日云笙这高高在上的位置。
    云笙这样说,晏远山却还能说什么呢?他的心一怔,面上浮现了一抹沉痛之色,“依照你的意思,弟弟是没有救了?”
    “娘娘要是果真按照老臣刚刚的提议来放手一搏,皇上一定会吃从轻发落的。”晏远山信誓旦旦的模样。
    “那样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是我能做的吗?我不能,我不能去做啊,我更不能用他去做试验品。”云笙大摇其头。
    “娘娘,一切的事情,都没有您料想的那样简单,您要不听老臣的话,只怕,事情也未必很容易就能解决呢。”
    “这……”云笙彷徨,云笙忧愁,想不到召见了晏远山,晏远山给自己的提议是这样一个铤而走险的办法,这办法太危险了,以至于一个不小心,就会全军覆没。
    因了这个,他的心情变的如此惆怅,对那件事情却也如此的委决不下。
    “娘娘,微臣给您的,一定已经是最好的建议,您多多去想一想就会明白。”晏远山盯着云笙看,云笙叹口气。
    “好啊,你且退下,容本宫好生想一想。”看到云笙这模样,他只能点点头,朝着远处去了。
    等晏远山去了,云笙思前想后,倒是举得这事情是千万不能按照晏远山的意思去做的,一旦如此,后悔无及。
    那么,云笙有了什么样的决策呢?
    不如就去见一见刘澈,好生恳求恳求,只怕刘澈看到自扃的诚恳,没准儿,这事情就歪打正着了呢?其实,要说到聪明,毕竟将云笙和云缡比较之下,就会发现,真正厉害的其实是云缡。
    至于云笙,一个劲儿的去做这些事情,却也未必能做个功德圆满,此刻,云笙丢开了他那建议,和丫头商量起来。
    自古以来,女子都是鼠目寸光的,丫头尤甚,但云笙现在问那身边的侍女,的的确确却已经是病急乱投了,毕竟,她认为,无论如何,只要有一个人能给自己一个中肯的建议,自己就必须要按照那建议去做,去执行。
    两个人的智,是比一个人要好的,难道不是吗?有了这荒唐念头后,他能做出来问丫头的荒唐决定,也在所难免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负荆请罪?”云笙听丫头这样说,没能感觉问题的错误,居然还自以为得计,她豁然站起身来,右手握成拳头,砸在了左手的手掌心里,喃喃自语道;“是啊,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你说的对,你说的很是啊。”
    “我……我如何就吗没能想到负荆请罪呢?”
    “娘娘,您现如今之所以没能打动皇上,其实归根结底,还是您没能将您的真心实意拿出来,一旦让他看到您的内心,让他看到您其实早已经下定决心了,他就不会那怎么样您的。”
    “非但不会怎么样您,因为心疼您,还会救一把您的弟弟,到了那时节,就好了呢。”这侍女天真而愚蠢的分析。
    “是,是,那么,我究竟如何去做呢?”
    “听奴婢的,您这样做,事情十有八九就成了。”那侍女凑近云笙的耳边去说,云笙倒是将这侍女当做了良师益友,居然也在认真的听,那侍女叽叽呱呱将这些事情全然说了,面上却带着一抹淡淡的笑痕。
    “你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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