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叫刘泓的名字,又能怎么样呢……
这是一个难眠之夜,薛落雁哭了,刘泓将薛落雁眼角的冰冷擦拭掉了,轻轻的抱着薛落雁,薛落雁在黑夜中看着刘泓的轮廓,他的手在抚摸刘泓。
一寸一寸的在他的面勾画,薛落雁说道“这样,我就能记住你了,假设,以后我是什么都不能看到了,我的眼睛瞎了,但又有什么呢,我毕竟还是能记住你的,刘泓,我不会忘记你。”
烙印在记忆深处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难道不是吗?薛落雁的现在是太欢喜了,因了这欢喜,让薛落雁难堪起来,也让薛落雁感觉到危险。
薛落雁是怕,怕越发是接近了幸福,这幸福就会烟消云散。
薛落雁能接受长时间的不见面,但却不能接受,乍然见面后就产生的离别,薛落雁和每一个女孩一样,是怕的,怕这分别。
“我暂时不会走。”
“我知道。”薛落雁点头,感觉刘泓的时候偶在抚摸自己的肩膀,从肩膀上,一点一点的移动下来,然*住了薛落雁的手掌,刘泓的手,好像在弹琵琶一样,带着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薛落雁回头,埋头在刘泓的胸口,却怎么都不能忍耐的哭了,明明,两人在一起了,明明他们已经没有外来的奇怪力量来破坏了,但薛落雁却无论都高兴不起来,都欢快不起来。
薛落雁哭了,刘泓轻抚薛落雁的后背,薛落雁哭的肝肠寸断,刘泓除了更用力的拥抱薛落雁外,别无第二种办法来安慰薛落雁,“我多么想要和你离开这里,帝京是多么的冷啊,连一点儿温度都没有,我……我快要冻僵了。”
要不是刘澈,薛落雁想,自己只怕也不会留在帝京的,帝京是如此的冰冷,好像一座巨大的坟墓一样。
薛落雁的手,握着刘泓的手,刘泓将薛落雁保护在自己的心口上,告诫薛落雁,你没有什么怕的,你也不需要怕什么,一切都会发生,一切能发生的,全然都会到来。
“等这些事情都完毕了,我就带着你到草原去,我们早出晚归,和库姆他们在一起,我们放牧,狩猎,再也不闻不问究竟帝京发生了什么,好吗?”刘泓亲吻薛落雁的额头。
“好,好。”那梦境,虽然也还是白日梦,但距离实现这白日梦,却更进一步了。
刘泓不知道究竟薛落雁是什么时间睡着的,第二天早上,只怕是因刘泓回来了,薛落雁比较安心,或者说,刘泓带来了一切,这一切是让薛落雁感觉安心的,再不然就是昨晚刘泓对薛落雁太狠了,以至于薛落雁想要起来,却困倦的在睡觉。
而刘泓本人呢,早已经醒过来了,刘泓早起,在外面走了一圈又是一圈,这是刘泓的锻炼,锻炼完毕后,发现薛落雁居然还没有起来,刘泓也不着急,去看卫可期了。
卫可期虽然休息的很好,但伤口却不能得偿所愿的痊愈,今时今日,因看到刘泓的回来,他开心了,“皇上回来了?”
“我早已经不是帝王,你知道的。”刘泓说,玉飞龙看到刘泓回来,拉着刘泓让刘泓走路给自己看,“他怎么也有出错的时间,我跟着他这两年多的时间里,他算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铁口直断。”
“每个人都会出错,你以为,王爷现如今能站起来,是好运气不成?”其实, 究竟刘泓经过了多少斗争多少不妥协,卫可期一切都明白的,卫可期虽然一个字都没有说,但有很多的发现,是不需要说的。
“我都明白。”玉飞龙点头,又道:“既来之则安之,总也要你王弟的手术完毕后,才离开,对吗?”
“是。”刘泓点头。
“帝京发生了很多事情,至于那个楼临霁呢,你已经找到了?”玉飞龙问,这个问题,刘泓很不好回答,但刘泓毕竟还是说道:“他一定还在安乐。”
“在安乐与燕国之间,还有一个凉锡呢,只怕他在凉锡也未可知呢。”她这样说,听玉飞龙这样说,刘泓却将手伸出来,做了一个握拳的动作。
“凉锡与安乐,都在我鼓掌之中,所以,我敢肯定,楼临霁一定还在我安乐。”
“好吧,好吧,将那混蛋给抓起来,一切也就都好了。”
“可不是。”刘泓点点头。
“你到底还是厉害,你终于还是和一个正常人没有区别了。”卫可期要求看一看刘泓的手腕,刘泓知道卫可期想要看什么,将自己的手给了卫可期,卫可期盯着刘泓的手腕看了很久很久。
发现,卫可期的手腕上,带着一抹深刻的绯红的伤痕,那伤痕,已经形成了一抹痕迹,就好像蚂蟥一般的趴在刘泓的手腕内侧。
“你有过多少寻常人都不能有的努力。”卫可期却对一切都心知肚明。
“我非寻常人。”刘泓打趣道:“我压根就不是寻常人。”
“我也都明白。”卫可期点头。
另一边,薛落雁终于醒过来了,其实,薛落雁从来都是个早睡早起的人,只因为刘泓的关系,现如今的薛落雁,却改变了自己的生物钟,薛落雁睁开眼睛,外面一束美丽的阳光,透过纱帘落在了他的眼睛里。
这是薛落雁和刘泓的新婚之夜,薛落雁感觉到了新婚燕尔的旖旎,昨晚两人颠鸾倒凤,那一份让薛落雁不能自已的情感,在那一场一场的肌肤相亲里,累坏了薛落雁。
现在,薛落雁起身,拉开被子,看着被子之下自己光溜溜的胴体,终于明白,昨晚的一切,都是切切实实发生过的,昨晚的一切,完全不是梦境。
薛落雁总以为,那是一个梦的,那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奢侈,但实际上也并非如此,薛落雁准备穿衣服,却不知道刘泓究竟去了哪里。
“小姐,小姐。”门口,元气十足的声音,是那样的熟悉,薛落雁听到那声音 心头一喜,欢快的起身,就要到门口去,但因看到自己这失神裸体的模样,立即又是退了回来。
“小姐,奴婢想死你了。”是碧玉,薛落雁也已经小半年没有见碧玉了,此刻,薛落雁和碧玉紧紧相拥,碧玉再也不情愿将薛落雁松开。
“你什么时间回来的?”
“昨晚就回来了,只因为奴婢知道,您和皇上已经很久没有……那个那个了,一定会那个……那个的……”碧玉这小妮子,薛落雁发现,碧玉变坏了,一面说,一面居然在鼓掌。
薛落雁听到那鼓掌的声音,那声音可真的是很暧昧啊。
“所以,这样的事情,奴婢就退避三舍了,一大清早才过来看您呢,我们昨天可不是坐马车回来的,我们是骑马回来的,连奴婢也是骑马回来的,那马儿不怎么听话,差点儿就将我们给……”
“你们居然是骑马回来的?”薛落雁问。
“小姐,骑马对奴婢来说已经算是家常便饭了,所以,奴婢自然是骑马回来的。”碧玉笑嘻嘻的,薛落雁看到碧玉这笑嘻嘻的模样,倒是紧张。
“好了,小姐,奴婢伺候您起床,您不可能都现在了,还要睡回笼觉的,对吗?”她一边说,一边将窗帘打开,外面澄澈的阳光照耀了进来,屋子里一片波光荡漾,是那样的美丽。
碧玉给薛落雁穿衣服,发现薛落雁慵懒的不成模样,真个是大有那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感觉,“昨晚究竟多么激烈啊,看看你们这战况,小姐,您都不能走路了,您既然已经不能下床了,还不如您在这里就好,想要吃什么让奴婢去给您准备。”
薛落雁听到这里,一笑,“我在床上做什么呢,我还是起来的好。”
“您还是在床上的好,晚上,可以继续啊。”
“老天。” 薛落雁要崩溃了,碧玉吃吃的笑着,搀扶薛落雁起身,两人聊了会儿,薛落雁已经穿好了衣裳。
就在薛落雁准备出门去找一找刘泓的时间,外面那风风火火的长公主刘灵毓闯进来了。
太后娘娘去世后,刘灵毓到帝京来,比之前还要容易了,在太后娘娘还在的时间里,刘灵毓想要回帝京,还需要提前告诉娘娘,娘娘有了安排。她才能来呢,但现在,娘娘已经不需要有什么安排了,她想要来就来。
“呜呜呜,呜呜呜。”一大清早的,薛落雁就听到外面刘灵毓的哭声,她之前也听到过刘灵毓的哭声,但却没有听到这样激烈的哭声,因了这,薛落雁一怔,立即迎接了出去。
发现刘灵毓从外面进来了,但是却将泪水给擦拭掉了,薛落雁感诧异,“你哭什么呢,一大清早的。”
“我这是风沙迷了眼睛,迷了眼睛啊。”尽管刘灵毓这样说,但薛落雁还是不怎么相信,却也不去追问了。
“你吃了东西没有啊,看你这哭哭啼啼的模样,你还要无语凝噎,你的孩子就没有奶吃了,没有了母乳,你可怎么样呢?”
“我去找奶娘。”
“还是自己的安全点儿。”薛落雁说,刘灵毓听到这里,咬住了牙齿,但表情很滑稽了,泪水还是从眼眶里出来了,她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住,叫了一声。
“落雁,我……委屈,我好委屈啊,我只能将这委屈说给你听,落雁,落雁啊。”刘灵毓一面说,一面哭,巧合的是, 刘灵毓这么一哭,后面侍女怀抱里力刘灵毓的孩子跟着也哭起来。
这两人哭起来,刘灵毓的生意你是高亢嘹亮的,至于那小孩儿的声音,是从丹田之内发出来的,那声音是如此的声势浩大,让人一听,简直头皮发麻。
两种声音会和起来,在哦挑战这屋子里每个人的耳膜,碧玉看向旁边的丫头,那丫头对哄孩子不很谙熟,尽管在摇晃,但孩子还是哭哭啼啼和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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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八章 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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