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夏如嫣并没有去找过骆文安,她忙着做绣品,家里修房子花了不少钱,这段时日又添了许多东西,夏如嫣觉得以自己大手大脚的习惯,真得多赚点钱才行。
陆淮对此颇有微词,一方面是心疼她太累,另一方面是觉着自己被冷落了,夏如嫣每晚在灯下做绣活,稍晚些就喊着累要睡觉,他又不忍心折腾她,这么一个月下来,他竟就吃了几次荤,待遇一落千丈,连成亲前的日子都不如了。
他正是年轻体壮的年纪,又日日跟心爱的妻子睡在一块儿,一个月下来着实忍得难受,这天晚上夏如嫣后洗完澡出来,刚进屋就被他抱到床上,边扯腰带边亲了起来。
“唔,陆、陆淮……”
夏如嫣被他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单薄的里衣根本禁不住扯,三两下就散了开去,高耸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又被男人的大掌握住,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那一处红蕊,立时就引得她身子酥了一片。
陆淮吮着她的小舌,像吃糖那般细细品味,舌尖在她口中转了一圈,又在她的舌根处拨弄,单只这个吻就撩得夏如嫣意乱情迷,再加上那只拢在胸口的手,把嫩乳那么一握,指腹捏住奶尖儿一扯,她的足尖都跟着颤了起来。
“嗯…陆淮…天、天好晚了…明日、明日要去镇上的……”
夏如嫣颤着嗓音和他说话,身体却不由自主迎合他,柔软的细腰挺过去,双腿已经下意识张开,将男人劲瘦的腰环了起来。
“就一回,我会快一点的。”
陆淮咬着她的唇,呼吸有些重,感到腰侧那两条纤细的玉腿,他大掌往下一滑,夏如嫣的亵裤转眼便被扯了下去。
他的手探入双腿之间,在饱满的花户上来回摩挲,很快找准那张濡湿的小嘴儿,在洞口搅弄起来。
“呜、呜啊……”
他的掌心粗糙,也正因如此,被他抚摸时才会格外刺激,敏感的小嘴儿含着那一根指关节嘬吸,被他戳戳弄弄,粘稠的蜜液就更多地淌了出来。
陆淮叼着妻子的小奶头,舌尖在上面打转,手指再往前深入一截,找到一处微微的凸起,精准地摁了下去。
“啊——”
夏如嫣睁大眼,整具身子都绷紧起来,底下的小嘴儿瞬间收缩,连陆淮的手指都明显感觉到被夹住了,他喘了口气,又含住另一只雪峰的顶端吮咬,手指在湿润的小穴内转动,露在外头的大拇指挤进两片蚌肉,摩挲起藏在里头的那颗小肉粒来。
“呜啊…陆淮…嗯…不行…那里…不行……”
夏如嫣断断续续地吟哦着,娇小的身子被他弄得频频发颤,几处敏感的地方全被他拿捏住,小腹中一阵酸软,淫液如开闸那般源源不断流淌出来,将男人的手掌都染湿了大半。
陆淮在床上言语很少,但感受到小妻子的热情,他也忍不住贴在她耳边,用低哑的嗓音说:
“嫣娘…你出了好多水……”
夏如嫣登时羞得浑身的肌肤都变了粉红,耳垂再被男人含住舔玩,小腹立时一酥,竟就这样泄了出来。
这一股水儿喷出来,陆淮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毫不迟疑,托起少女的臀就入了进去,早已胀到发痛的茎身甫一进入蜜径,那被温热媚肉包裹的滋味顿时舒服得他喟叹了一声。
他往前挺入一截,将少女入得两眼迷离,再往外退出一段,窄腰下沉,狠狠地一插到底,只听身下的少女呜咽一声,整具娇躯都无法克制地颤抖起来。ⅹⓎūℤℍaiωū.čⅬuв(xyuzhaiwu.club)
接下来陆淮再不隐忍,由上而下大力抽插起来,在这样的速度和力道下,少女的腿根本环不住他的腰,往两旁大张开去,这更方便了他的进入,只一阵狂风骤雨,直把夏如嫣干得没了声儿,嫣红的唇半张着,连呼吸都要缓不过来了。
他那物实在太大,每回进去都似要贯穿她,她的穴儿又窄,被他这般撑开顶弄,脆弱的花心屡屡被撞,刺激得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当他在身体里碾磨时,那种极致的酥麻更让她整个人都要化了。
甜腻的蜜液从交合处源源不断泌出,再被飞速抽插的性器捣成细沫,男人的胯部重重撞击在花户上,将白嫩蚌肉撞出大片红痕,大张的腿心使肉缝间那颗小珠核也袒露出来,再被男人胯间粗硬的耻毛剐蹭,刺激得夏如嫣泪珠儿断了线般往下落,偏偏又在这顶弄中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如新生的猫儿一般,娇得男人的动作愈发粗重起来。
这一番云雨直到深夜,结束时夏如嫣早累得睁不开眼,哪里还记得陆淮说过的那句会快一点,男人抱着娇娇软软的小妻子怎么也舍不得松开,最后索性就埋在她身体里,阖眼一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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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幸地得了中耳炎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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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与千金(六十七)高rourousℎu.ℂo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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