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难受。
    秦小萌眼含泪水地看着排练场中间一对相拥的男女。
    没关系秦小萌，不要在意！这只是排戏，是老师的意思，不是真的！
    加油秦小萌！你才是正牌女主角，要让顾清让看到你的优秀！
    白雅薇脸色也很差，早知道演反派的丫鬟有这么好接近顾清让的机会的话，打死她都不演什么大师姐……
    戏份在顾清让面前算个球。
    这个苏臻果然很有手段，第二次成功接近顾清让了。
    还装害羞……
    老师想办法解决苏臻这个问题。
    “你就是太害羞了。从现在开始，清让所有的排练你都要在他身后呆着，就体验照顾他服侍他的感觉。
    他累了你给他擦汗，他渴了你给他递水，就体验你这个角色的生活。
    好就这么定了。”
    老师想了半天，想出来这么一个馊主意，而且他还没说完，“啊对了，你要记得这个角色的社会身份是远远低于金木郎的，所以苏臻平时面对清让的时候，也要记得态度柔顺，顺从地对待清让对你的要求。”
    老师的话像好几支箭“嗖嗖嗖嗖”飞向苏臻，把她钉死在十字架上。
    柔顺地，顺从地对待顾清让，难道还真的要把他当作主人吗？
    再让她必须顺从他，那他还不直接要了她的命……
    老师看着苏臻明显不乐意的表情哭笑不得，“苏臻你放心啦，清让的绅士风度是出了名的，他不会对你提什么过分的要求的。
    对吧，清让？”
    “苏同学，我提的要求，保证在合理范围内。”顾清让的声音在苏臻头顶响起。
    可是弱小的苏臻的意见被直接略过了。
    再排戏，苏臻强迫自己动作做出来柔顺许多，一想到演不好就会被顾清让单独开小灶，苏臻很努力很用功。
    重要角色们对台词，只有苏臻一个没有姓名的人肉背景时时刻刻跟着，顾清让到哪里，她就跟去哪里。
    特别地显眼。
    顾清让的台词量巨大，又拗口又变扭，苏臻一直握着一瓶矿泉水，他一停下来就递上去，殷勤备至。
    主要是不敢不殷勤。
    休息期间，白雅薇落落大方地走过来，笑着道，“大家都休息了，苏臻你不去休息？就不用呆在清让这里了。”
    苏臻杏眸中扬起希望地看着顾清让。
    “苏同学当然可以休息。”
    顾清让清润的嗓音更加和气，十分柔和地看着苏臻。
    顾清让坐着，苏臻站着，却也不能比他高多少，像个犯了错误，站在家长面前手足无措的小孩，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脸色。
    顾清让越是云淡风轻，不露声色，苏臻就越是紧张。
    她摇摇头，“不了，我不用休息。”软软的嗓音透着一点委屈。
    “真的不用吗？苏同学不觉得勉强吗？”
    “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
    更委屈了。
    白雅薇瞪了一眼不识好歹的苏臻，有必要这么时时刻刻缠着清让不放吗！
    白雅薇将要给顾清让的果汁放在地上，坐在顾清让身边跟他聊天，顾清让几乎只是礼貌地点点头，很少回应。
    苏臻一言不发地坐在顾清让另一边，秦小萌观望了很久，鼓起勇气抱着一个水果盒来找苏臻。
    “苏臻，来，吃水果。”秦小萌用牙签chā了一块泛红的苹果给苏臻。
    “不好意思，时间长了，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谢谢。”软软的嗓音依旧有点沮丧。
    “顾清让，你要吃水果吗？”秦小萌抱着水果盒，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顾清让。
    顾清让冷淡地拒绝了。
    秦小萌的眼睛里染上了一层水汽。
    这些水果是她好不容易省下的钱买的，而且今天早上还起得很早，认真地摆了可爱的图案，想说如果顾清让喜欢的话……
    “水果都氧化发红了，谁会想要吃。”白雅薇在一旁凉凉地说。
    顾清让依旧没有任何表示。
    秦小萌一直想和顾清让说话，一直没有机会，她就想问问顾清让还记不记得自己。
    秦小萌挤开苏臻，坐到顾清让身边来，苏臻的腰磕在身后的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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