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感觉自己周身窜起一股难耐的燥热。
睡梦中,有冰冷的手指隔着薄薄的橡胶手套,细细抚摸她敏感的腰侧,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
她迷茫地睁眼,仍然感觉四肢涩重,难以抬起,眼前一片模糊。
等视野逐渐变得清晰,她才看清了身侧站立的挺拔身影。
男人背着光,优雅的面部轮廓被镀上一层银边,神情隐匿在阴影中,令人捉摸不透。
“叶……晓……”
她艰难地开口叫他,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细弱,嗓子疼痛。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忽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正以一个尴尬的姿势仰躺在狭窄的床上,双手被麻绳捆缚在身前,修长美好的大腿大张,打开成M字型。
女性脆弱敏感的阴户,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叶晓的视野中。
随着她的动作,下腹传来一阵异样的抽动,她穴口不受控制地吐出一汪艳红的汁液,夹杂着凝固的血块,划过臀缝,渗进她身下垫的柔软毛巾。
“嘘……药效还没完全过去,别多说话。”男人嗓音清冷,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白嫩的乳肉,捏住她翘立的乳头,淫靡揉弄。
“嗯……”她呻吟一声,不由自主并起双腿:“李枭、李枭呢?你把他带去哪儿了?”
她好想挡开他的手,可是他一只手按住了绳结,不让她乱动。
只能任他欺负。
男人重新分开她的双腿,戴着细腻橡胶手套的手指,向下游走,戳了戳她早已挺立红肿的阴蒂。
“叶、叶晓……”她害怕地弓身,脊背弯起,嫩白的大腿夹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指:“我……我来例假了,你不要乱弄……”
“没事。”他说:“打开。”
她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但也不想依言打开双腿,咬着嘴唇,动也不动。
“打开。”他声音变冷。
白芷眼里漫上泪水,缓慢地打开了双腿。
叶晓的手,在她最敏感脆弱的阴蒂,色情地绕着圈。
她软嫩的身躯再度弓起,穴口轻轻吐蜜,头脑眩晕,忍不住扭动着身体,轻声呻吟。
却不敢合上腿。
“李枭呢?”她气息凌乱,脸颊酡红,几乎被他玩到高潮,却仍是勉力维持着意识,询问李枭的下落。
叶晓手上猛然用力,掐住她最软嫩的媚肉。
“嗯……哈啊……”她喘息着,眼前冒起一片白花,腿根儿抽搐,流出一股混合着血和淫液的稠汁。
“你答应过我什么?”他不答反问。
白芷在他手下,刚高潮过的软嫩身躯,抑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回答。”
她低下头,咬住唇瓣,眼里盈满泪水,嘴里溢出一声啜泣。
他的声音很冷,她又被绑紧了,动弹不得。
她好害怕。
出狱后,会议场那夹杂着火光的废墟仍时时闪现在她脑海。
二十几个人的生命,瞬间烟消云散……
叶晓这个人,她根本就看不懂。
男人声音放柔:“还记不记得……如果你食言,我会怎样?”
白芷身躯僵直,一阵阵发冷。
叶晓侧开身,她这才发现,他身后有一个立柜,装满了各种药品,包装上写着她看不懂的化学名字。
琳琅满目。
“我……”她想说话,但声音发涩,带着哭腔,说出口的话,也不知不觉变成了妥协:“我错了……”
叶晓没忍住,低笑一声,转身坐到狭窄的小床上——确切来说,应该是一个小型的手术台。
属于他的清冷气息从后方包裹住她软嫩的身体,男人脱下手套,扔进垃圾桶里,从后面揽住她的腰,大手缓慢地自下而上,兜住她的两只嫩乳,色情地揉捏。
她轻声呻吟,不敢胡乱推拒,只能由着他玩弄自己的乳房,挑起火热的欲望。
“小屁股可没有来例假,嗯?”男人在她敏感的耳边吹气,撩起阵阵酥麻的电流。
火热的硬物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硬硬地戳着她的臀肉。
她很敏感,一下被他挑起了情欲,嫩穴翕张淌水,想要被他填满。
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那里不行……”白芷咬着嘴唇,偏头躲避他灼热的气息,眼眶通红,又想落泪。
叶晓沙哑低笑,下巴抵紧她颈窝的软肉:“可以的……”
“……我可以让你……很舒服的……”
他声音越来越喑哑,捏着她乳尖的动作也越发色情,挑、按、揉、刮,力道恰好。她只觉得光是这一双手,就能让她热得融化。
她细弱地呻吟,凌乱喘息,强忍住立刻跪下来向他求饶的冲动,在他温热的怀里轻微地抖。
半是恐惧,半是情欲。
事实证明,他不会伤害她,可是她仍然害怕。
叶晓一只手离开了片刻,拿起什么,过了一会儿,一阵清凉的触感触上她的菊穴。
“叶晓,叶晓……”她转过头来,软声哀求。
“乖。”叶晓一只手勾住她的下巴,唇舌欺上,从侧面封堵住她所有呻吟。
另一只邪恶的手,挑了满指的润滑剂,在她菊穴打转,缓慢地一点点没入,直到整根被她吞进去。
她眼中泪光更胜,呜呜地叫,叶晓把她软嫩的唇舌含得更紧,不允许她避让分毫。
然后,又加进了两根手指。
她凌乱地大口喘息,挣扎着夹紧他。
“放松……否则我不介意给你注射些放松肌肉的针剂,嗯?”他在她耳边低声说。
白芷害怕地点点头,深呼吸,努力放松下来。
叶晓低笑,在她体内的手指开始抽插扩张,抵在一旁的性器也不忘宣告自己的存在感,轻微顶弄她的臀肉。
等到她适应了他的手指,他解了裤链,一下子挺身插了进来。
白芷咬着嘴唇,闷闷地叫。
叶晓的喘息声越发灼热,唇舌难以克制地吮吸她的肩颈,留下深深浅浅的印痕。
“我终于……操到你了。”他低声说,声音里溢满了无法遮掩的情欲。
听了这句话,细微的快感从两人连接处泛起,搔刮她心脏,让她抑制不住地脸颊酡红,嫩穴喷出一股粘腻的爱液。
与其说是肉体的欲望,倒不如说是某种心理上的快感。
仿佛,她被他疯狂地渴求,只有她,能满足他……
叶晓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在她耳边性感地喘息,引诱着她堕落、迷乱,将身体交付于他。
然后,缓缓将她压下,改变了体位,让她跪趴在床上,继续操弄,动作越来越凶猛。
另一只手探到前方,掀开她的大阴唇,摸到湿湿硬硬的阴蒂。
“嗯……嗯嗯……”她被他越加粗暴的动作顶得跪都跪不稳,手肘也支撑不住,上身趴下,挤压着硬硬的床板,乳房都被压扁了。
他灼热胸腹贴着她的脊背,一手撑在她耳边,另一只手压着她小腹,玩弄她敏感至极的阴蒂。
她不自觉地扭身蹭弄着他带着薄茧的大手,夹紧他,呜咽声响起,仿佛是在哀求他用力点。
狭窄的小床上,女人赤裸着身体,被捆缚的双臂前伸,艰难地撑着床板,乳房被压扁。男人重重压在她身上,衣冠整齐粗大的性器在她后庭凶猛进出,阴囊拍打她挺翘白嫩的臀肉,大手捏住她的阴蒂无情地玩弄,唇舌却在她耳边温柔低语。
“舒服吗?”叶晓在她嫩穴口轻微搔刮,按着阴蒂的拇指重重一压。
“嗯……嗯……舒服……好舒服……”她声音娇软带媚,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只有嫩穴持续用力收缩,淌下红白交杂的液体。
叶晓的手……
她要死了……
白芷忽然咬住嘴唇,头脑空白一片,同时仿佛有绚烂的烟花,在眼前炸开。Yuz haiW en点C加o加m
她后庭绞紧了叶晓的粗长,叶晓闷哼,浓稠的精汁直接射在她身体里。
事后,白芷看着满床满腿的血和淫液,觉得羞耻极了。
叶晓抱着她去洗了个澡,排出后穴的精液,找来卫生巾给她换上,将她放上另一张宽敞柔软的大床,搂进怀里。
“你……为什么会有卫生巾?”
“刚买的。”
过了好一会儿。
“我、我想回家……”
“暂时不行。”叶晓说:“这段时间,你最好待在我身边。”
她落泪:“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你只说……要我和你保持关系,没有说要限制我的自由……我,我还要找工作……”
叶晓说:“我可以养你。外面危险,过几天再找工作,嗯?”
她咬了咬嘴唇:“……我要跟哥哥报备一下行踪……”
“白钧?”叶晓眯了眯眼:“他把你里里外外吃遍了,你还叫他哥哥?”
“他也是忍不住……”她为白钧小声申辩,随后防卫地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和哥哥再怎么背德,也不希望由别人来指责。更何况,眼前的人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你这个杀人凶手……”她眼眶泛红地指责。
“杀人凶手?”叶晓挑眉:“你看到他们的尸体了?”
白芷噎住:“整座会议场都被你炸塌下了,他们都埋在底下……你不是杀人凶手是什么?”
“我的确很想杀了他们……”叶晓清冷道。
她在他怀中抖了一下,贝齿轻轻咬住嘴唇。
“但他们并没有死……伤得最重的,是肖扬,其次,是顾泽。”叶晓静静地看着她:“所以,你还要抗拒我吗?”
白芷心里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后却低下头,不发一语。
过了好久,她才缓缓开口:
“我本来,就不该出现在监狱……不该认识你们。”
“可是,你就是出现了……”叶晓在她耳边低语,下巴抵住她的颈窝,轻轻蹭弄,似是安慰,又似占有。
却不容许她逃避分毫。
“出现在我面前,对我无辜地张着小穴,把我的魂都吸走了……让我神思不属,嗯?”他的声音越发喑哑,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
想起初见时窘迫不堪的画面,白芷脸颊瞬间爆红,咬了咬嘴唇。
忽然,她整个人妥协地放松下来,完全偎依在他怀里,把小巧的脸蛋埋进他胸口:“我……我……”
她以为,出了监狱,就能摆脱他们。
可是她现在才发现,她再也回不到那种安逸的生活状态了。
他们一个个,不仅危险,而且偏执。
还该死的有魅力……
她如果单凭自己,不仅一个也干不过,还会越陷越深……
直到最后,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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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幽囚(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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