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是为儿子领回这么一个貌美、这么高雅、这么大气的媳fu感到无比高兴的样子。可是,到了第二天,就不一样了。爸爸很少说话了,沉默寡言的,而且吃饭也不愿意跟我们一个饭桌,好不容易坐在饭桌前吃饭了,他喝酒的架势也一反常态。以前他喝酒都是和风细雨的,慢慢地喝一小口在嘴里,然后再砸吧一下品味一下,这才轻轻地咽下。他以前就跟我说过,大口大口的喝酒,一是品尝不出酒的孬好,二是容易喝醉,那就跟喝凉水没有两样,是一种极大的浪费。可是,那天中午和晚上,爸爸都是喝的很猛,就跟喝了这顿就没了那顿似的,又像是好几年没喝酒突然碰到一样。
爸爸是那种气生气死的喝,是那种不开心的喝,还有那种受了冤屈时的喝。他从来没有这样过,而且说话的口气也有点不客气,就跟有所指一样,都是妈妈接着他的话茬打圆场。他的脸上也会有一丝笑,但不是从心里发出来的,是硬挤出来的,看着比哭还难受。
从上午赶集回来,都是我妈在说话,问阳阳的事,撵我去上坟的事,爸爸始终都没有说话。按道理说,自己的儿媳fu突然走了,他应该感到吃惊,或者是感到一些不安什么的,但是,爸爸没有问个究竟,也没有看到他有什么震惊,就好像早就知道阳阳要离开一样。今天晚上我从小双家回来,他也没有说什么。我感到很蹊跷。因为以前的时候,都是爸爸做主的,妈妈只是附和着,可现在给我的感觉,是妈妈一人说了算。
这一些反常表现,我推断出这个闹鬼的事,是爸爸策划的,而妈妈是她的帮手,故意地夸大其词,把责任往恬恬的身上推。不是这样的情况,我想不出其它的解释。
但是,让人不解的是,他要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是他看不上阳阳?还是阳阳太过华丽,太过俊美,或者是太过富有,我们门不当户不对?要不就是怕我将来和阳阳结婚后成为一个受气包?但是阳阳家里富有,我也没有和爸爸妈妈说过,他们也不会知道,不过,阳阳的身上带着那么一种华贵和富有的气质,能看出来,也能感觉到。
这么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我的眼睛也没有离开过门闩,而且,好几次都有幻觉出现,眼看着门闩在一点一点的往外滑。本来昨晚一夜未眠,又加上喝了这么多酒,早就困得不行了,可是这一会儿我却睡意全无。这样不行,我要想办法把门堵上,不然是不会睡着的。于是,我就起来,把唯一的一张木头椅子堵了上去,可是,这样如果开门的话,还是会推开的。干脆去院子里找根木棍顶上,那样保险一些。
我打开门刚要出去,却看到了爸爸。他正站在院子里,拿着一根木棍,在看着我的门。我吃了一惊,问道:“爸,这么冷的天,你站这里干什么呢?”
爸爸没说话,就好像知道我是出来找木棍的,就把手里的一根木棍默默地递给我,然后就回堂屋了。我站在原地,有点发懵。爸爸是因为他的计策还没有实施完,要故伎重演的时候被我撞到,还是担心我害怕,知道我要找东西把门顶住,早就给我预备好了,正要给我送的时候,我出来了?如果是前者,阳阳已经走了,他再上演女鬼开门的手法还有什么用?要吓唬的话,那也不是吓唬我吗?
那就应该是后者。爸爸的慈爱是掩藏在心里的,他总是那样默默的关心着我,呵护着我。我快乐的时候,他也快乐,我忧伤的时候,他陪我同忧伤。他知道阳阳离开我回广州了,会伤心难过,一个人会更加的孤单害怕,所以,为了让我睡得踏实,就找了木棍给我。这样想着,我很为刚才躺床上的想法感到内疚,感到对不起爸爸。
回屋后,我先把门闩闩死,又顶上木棍,这才安心的上床。我看了一下时间,感觉这个时候阳阳应该是泡完澡上床了。她回家后,安心的睡了一觉,好几天没洗澡了,泡一个热水澡后,正舒服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于是,我就拿出手机,要给她打个电话。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了来电的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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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阅读_第 180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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