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衫少年看起只有十五岁却没有少年人的浮躁感,反而十分沉稳镇定。含笑打量那个此时的话题中心——霍景延,“景延兄被美人倾慕是何感想?”
霍景延无奈拱手道:“七皇子莫要打趣景延。”对面年轻公子正是他辅佐的主子七皇子,夏子凛。
当今圣上当年以十岁幼龄登基受董阳博挟持无法管理朝政,空有虚名。十三岁时,皇后诞下大皇子,为嫡长子,其天赋异禀,天资聪颖却在十岁时不明原因病逝。而今还活着的皇子也就是三皇子,六皇子与七皇子。当今现是30岁不再如同儿时那般好控制,而好大喜功却无匹配的智谋的三皇子就成了宰相下一个傀儡。
而七皇子,霍景延望着对面谈笑风生的俊朗少年,恍若邻家少年郎,单纯明朗,然心机谋略不弱于成人,且心怀天下,知人善用,冷静克制,实乃明君资质。
“景延现如今遭那董相不悦,可曾想过要讨好越来岳母,让岳母吹吹枕边风?”夏子凛调笑道。
霍景延半敛幽深的黑眸,含笑道:“明明七皇子知那董相越是气恼将来便越是器重景延。”没错现在的董阳博的生气不过是浮于表面罢了,或许有小惩他的意思,但主要也是为了让他这个一路顺风顺水的状元郎知道他的处境除了依靠他董相之外就别无二选。尤其是一个不会犯错的人才和有点小毛病的人才,反而有些瑕疵才更让董阳博觉得好掌控,一切不过是欲扬先抑。所谓的董仕承根本就不曾在霍景延的计划之中罢了,对安陵说的计划根本就是假计划罢了。而七皇子的调笑话倒叫他心忍不住一凛,暗自警惕一番。
夏子凛大笑,几番言语下来不过是明指暗喻他对霍景延倚以重用,霍景延也是十分上道的表忠心。
话锋一转,提到了那张八月十五的字条,“景延当真不知这字条是何人所写的?”夏子凛挑眉问道。
霍景延摇摇头,面露困惑道:“这张字条藏于木珠之中,待景延更衣之时方才发现身藏这枚木珠。”从书房暗格里拿出一枚念珠大小的木珠,朴实无奇的珠子却暗藏一条信息。
夏子凛接过木珠。打量许久,方才笑道:“不管这珠子出自何人,我等都要提前做防范。”
霍景延颔首道:“我已派人潜伏宫中守卫,明日便是八月十五,是真是假明日便知,若是真的……”
夏子凛笑道:“那便真是一份大礼了。”
几番商讨下,夏子凛顺着霍景延书房密道走了。独留霍景延一人静坐在书房里,倚在雕花躺椅上,手边搁着一盏早已凉透的茶水。
景延当真不知这字条是何人所写的?脑海浮现夏子凛试探的问话。
木珠突然出现在他怀中。想到这,霍景延那双黝黑的星眸在漆黑的书房里闪烁着森寒的光芒。薄唇勾出一抹似讽刺的笑容。
安陵……
第二日宫中宴请各位大臣一同共庆中秋,而安陵一如既往以身体不适被留在了相府,董阳博三人都驱车前往皇宫。往年子时方才散宴,而今亥时,董含淑与董仕承便匆匆赶回。二人脸色凝重的吩咐下人早些歇息。看到这安陵了然前世发生的事情今世亦发生了,望着头上明亮的月亮罩着一层淡淡的血色,今夜也是一场不平夜啊。
宫里发生大事,几位重臣与皇子都留在了宫中。霍景延而今只是修撰小吏虽然潜力十足却还无法参与这等大事便早早退下。估摸着留在宫中的几位今夜是留在宫中了。
装模作样的进了自己的宅院,趁夜黑摸进了某人的房间。好一个浊世佳公子啊。
“唔…唔……嗯……”咕叽咕叽声与低垂的幔帐和昏黄的烛光给这个总是冷清的香闺添了几分暧昧之色。
端坐在床上的男子玉树临风,身姿颀长,弯翘的长睫半遮浓黑的眼眸。微微低下光洁俊美的面庞,视线紧紧盯着在他胯间埋首的纤细娇躯。
仅着雪白宽大不合身的里衣的女子青丝披洒在背后,随着她前后摇摆的姿态摇晃炫目美丽,跪伏在地弯曲优美曲线的女子姿容妍丽。调皮的青丝时不时温柔拂过女子翘起的诱人娇臀。嫣红的樱唇含着有婴儿手臂粗的紫红肉棒,男人的肉根太过粗大叫小嘴难以吞咽。艰难的吞吐让女子的秀眉不自觉的颦住。细白尖削的下颌沾满了唾液,越发削瘦的脸庞衬得那双晶莹的杏眸越发大而黑,楚楚之姿令人心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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