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的背影叫道:“四爷!那您还来仙乐都吗?”
阿星挡在她身前,而岑牧野已经走出了大厅,连头都没回,更别提能给她什么回应了……
岑牧野很忙,忙到那天麓鸣儿刚被安顿下来,便没再见过他。前后已有半个月的时间,都是她一人独享这间卧室,以及这张欧式的双人大床。
起初还有些紧张,怕他会突然回来。但时间一久,她便以为岑牧野另有住处,于是慢慢地把他的卧房当作了自己的一方小天地,提着的心也逐渐放了下来。
这晚,她和往常一样,洗漱后靠在床头看了会儿书便关了灯准备睡觉。可刚躺下不多会儿,便听到门口有动静,她用被子裹紧自己只穿了件肚兜的上身,便要伸手去开台灯。
“啪。”台灯亮起的同时,床的一侧也突然陷了一陷。
“四……四哥?”麓鸣儿捂紧被子,眼神慌乱地盯着躺在她身侧的岑牧野。
“晃眼,关了。”岑牧野用手背抵在那双迷蒙的醉眼上,嘴里含糊地吐出两个字来。
麓鸣儿犹犹豫豫地伸出手去,将台灯给关上,又下意识地抱紧被子,往里缩了缩。
岑牧野扭头看了一眼裹得跟个粽子似的黑影,捏了捏蹙起的眉心,“就一床被子,不打算分我一点么?”
缩在被子里的麓鸣儿,闻言微微一愣,不太情愿地抽出被子的一角送到他身上,嘴里还嘟囔了一句:“房间不是挺多的么……”
原以为他喝多了酒,耳目应该不大聪灵,谁知岑牧野立刻就反问了她一句:“我的房间我还不能住了?”几日不见,小姑娘胆子见长啊!
麓鸣儿急忙否认:“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自己住在四哥的房间里,怕打扰了四哥……”
说白了就是不愿与他发生某些关系,弄得他倒像一头热的剃头挑子,非要同她如何似的,“你以为我乐意同别人睡一张床么?老太太临终说了什么,你不是也听到了?留后,你说不这样要怎么留?”
岑牧野语气不悦,连珠炮似的几句发问让她更加心乱如麻。从她来到岑家的那天起,这件事几乎就是注定了的,但她依旧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这一切不要发生。可廖氏临终前的那番话,着实将两人都架到了无法躲避的境地,让她无法再去争取什么。
缄默无语的她正在克服内心的恐惧,原以为今晚是要逃不过去了,却听岑牧野慢悠悠地说道:“睡吧,我对这事没什么兴趣,等你想通了再说。”
麓鸣儿看了眼他的背影,心里那根紧绷的弦这才松懈了下来。
“对不起……”她发自内心地对他说道,却更像是对着阿娘说的。
她的道歉,让岑牧野觉得刚刚的话里,自己的语气稍重了些,可又无法再用言语安慰她什么。于是不再应她,转过身,等着睡意来袭。
想不到从前最为反感的事情,如今还是要老老实实地遵循父母的安排。从来以为没人可以逼迫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却在这一次开出了例外。或许是离家这么多年未尽的孝道,让他想要弥补对父母的亏欠,又或许是这女孩身上的孑然感,让他莫名生出了一些男人的保护欲。
刚刚就在动她与不动她之间摇摆不定。总之这一次,他看起来很不像从前的岑牧野。
自嘲般笑笑,阖了眼,也不知几时就入了睡。
岑牧野晚睡早起的生物钟,让他时常睡不够五个钟头便已经清醒过来,尤其现在正被人用手脚压住身子更是睡意全无。
这丫头的睡姿可真不如长相来得文雅和秀弱!
那条雪藕似的胳膊正大咧咧地搭在他的胸前,下身也被她的一条腿横压着。
自睁眼后,他便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这一大早的,身下那处的生理反应会被她惹得愈发升级。不便转头,只把眼珠子转到她的方向偷偷去瞧。
白若梨花的小脸这会儿睡得粉扑扑的,就像春光染在了莹白的花瓣上,温柔得叫人心软。
纤长的羽睫随着呼吸轻颤,似风拂蝶翼的安宁。配合着那张丹樱似的小嘴微微翘起,显露出做了美梦才能有的潜意识微笑。
是什么样的梦呢?岑牧野看得出神,眉眼也染上了笑意。虽然身体的反应越来越明显,只要她不小心动一动便叫他呼吸困难、备受欲火炙烤。但他却还是一动不动地望着她,仿佛就这么望着,便能一眼窥进少女的酣梦里……
睡得正香的麓鸣儿哪知身边那人正紧盯着自己,就这样足足又睡了半个小时,她才舍得翻身离他而去。
等她转过身去后,身旁的男人不知是解脱,还是遗憾,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起了身。
他走进浴室,打开龙头。
俯身,掬了一把哗哗流下的清水扬在脸上,脑中却愈发胡思乱想起来。
多久没有这样的欲念,这样的感觉真是折磨人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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