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老的历史的长河中,人类的思想也在不断地学习和进步。人们智力还未完全开化的时候,就会根据自己当前所缺的种种需求,去研究出各种各样的解决办法。当人们缺衣少食时,人们就开始学习纺织,学习打猎,采集,用以填饱肚子,装饰自己。当人们觉得自己的住所太脆弱时,人们就开始学习建造,发明。于是,木墙,石墙,最后到大青砖的城墙,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城防,如同雨后春笋般的出现了。再后来,人们又过腻了每天“吃饭,睡觉,工作”这三点一线的生活,于是,又开始琢磨着,可以填补自己无聊时光的娱乐项目。
青楼,就是琢磨出来的,最为成功的一个。
当然,青楼也有档次之分。低档的自然就是只做皮肉生意的,进门甩下银票,姑娘们就如同闻了蜜的蜜蜂一般扑了过来。而高档的,那就有说头了。在汉朝时期,青楼一词本是褒义,原意为“青漆粉饰之楼”。起初所指,并非是妓院,仅仅是比较华丽的屋宇,有时甚至作为豪门之家的代称。但由于“华丽的屋宇”与艳丽奢华的生活有些关系。所以不知不觉间,青楼的意思发生了偏指,开始与娼妓之类的发生了关联。
在古代,青楼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不雅之地。恰恰相反,很多文人墨客都愿意去逛一逛青楼。不仅是因为爱里面的姑娘,更是因为,青楼是个绝佳的交易之地和散心之所。烟花柳巷,并不是只有情欲而已。高档的烟花场所,自然有卖艺不卖身的绝色妓女。无数才子佳人的美谈也大都出自这里,文人墨客们或是切磋文道,或是与心仪的姑娘探讨文史。更有甚者,看中了青楼的乱与杂,将许多摆不上台面的交易,安排在青楼进行。久而久之,甚至已经成为了众人皆知的潜规则。
而刚刚归属于慕容皓的暗香阁,则属于一种不上不下的档次。
首先,邢穗的手段太过高明和毒辣,调教起姑娘来,已经可以说是泯灭人性了。曾经也有好奇的客人,暗地里塞了不少金银,得以站在旁边,观看邢穗调教。但等他最后出来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都恍惚的不行了,自此以后,再也没有踏入暗香阁半步。
虽说暗香阁有这些难以启齿的龌龊,但还是有不少人愿意来此消遣的。无他,就是因为邢穗的手段太巧妙了,训练出来的姑娘每次都侍候的客人们欲仙欲死。甚至客人们还可以在人市上买来女奴,交与暗香阁,谈好价钱,邢穗就会按要求把这姑娘打造成客人喜欢的样子。所以,在清河一带,邢穗和她的暗香阁,那都是小有名气。
此时,夜幕已经降临,无数贵公子,富商纷纷出门找乐子。在这人群中,就有蓊芪和慕容皓等一行人。
“公子,就是此处了。”蓊芪指着眼前灯火辉煌的暗香阁,小声的向后面的慕容皓介绍道。
慕容皓一袭白衣,身披黑色的披风,脑袋上罩着黑色的黑纱,身后站着几个穿着家丁打扮的亲信士兵。慕容皓轻撩面纱,颇有兴趣的望着眼前的建筑,随口夸道“蓊芪啊,此处倒是雅致啊。嗯,挑的不错!”
“谢公子夸奖。”蓊芪一脸苦笑,心说自古以来,敢带着皇子来逛青楼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了。
“公子,”见慕容皓大刺刺的就想上前,蓊芪急忙拦住,小声说道,“公子还是走后门吧,若是让见过公子的人瞧见您,日后对公子的名声可不好。”
“嗯所言有理,那就走后门吧!”慕容皓收回了脚步,微微点头,应允道。
“公子请!”蓊芪之前来过不少次暗香阁,熟门熟路,自然知道这暗香阁的后门在哪。当下微微欠身,便领着慕容皓等人绕开了人群,消失在了黑夜里。
绕了大大小小好几个弯,总算在一处没什么人的胡同里停了下来。慕容皓一行人走到一拐角处的木门前,蓊芪谨慎的四处看了看,见四下没人,这才上前轻轻叩了叩门。很快,小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一只眼睛贼溜溜的露了出来。待看清楚来人后,急忙把门开全了,恭敬说道“蓊大人,您来了!今日怎么您从这进来?”
“莫要声张!”蓊芪又紧张的四处看了看,低声吩咐道,“速去安排一间上房!再去通知一下邢妈妈,让她速速来见!还有,告诉邢妈妈,贵客到此!让她私下来见,不要带任何的侍女和下人,知道我等来此的人越少越好!”
“诺!您里面请!”那小厮急忙躬了下身子,疑惑地看了眼蓊芪身后的蒙面公子,以及几名便装的大汉,小声问道,“蓊大人,这几位是?”
“不该问的别问!”蓊芪不满的瞪了眼小厮。
“是是是!您请!您几位请!”小厮吓得立马把头缩了回去,急忙闪开一条道路。
等到蓊芪等人进去了之后,那小厮才暗松了一口气,伸头出去望了望,这才又小心的把门带上
“啧啧啧,真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这皮子嫩的,比一般买来的小丫头都水灵。”暗香阁一处阴暗的角落里,邢穗一边拿指甲戳着钉在木架上的人的胸膛,一边邪笑道。
“呜呜呜!”木架上钉着的人,正是不久前,蓊芪送来的张浦。只不过此时的张浦,全身赤裸着挂在木架上,骨瘦如柴,已经不成人样了,两眼绝望的看着眼前的恶毒女人。只见他的脖子上被划了一道又一道的口子,看上去触目惊心!嘴巴已经被针线粗暴的缝上了,甚至还隐隐约约的往下渗血。
“可惜啊,你是个男儿身,”邢穗怜悯望着张浦,摇了摇头,惋惜道,“要你是个姑娘,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的罪。说不定我还能给你来点痛快的。”
“但没办法啊,你可别怪老娘,你可是老娘往上爬的宝贝啊!”邢穗从旁边拿起一把锋利的短刀,阴森的笑道,“对不住了啊,接下来可能有点疼,你忍住哈。”
“呜!”嘴巴早已被缝上,动一下就是钻心的疼痛。张浦潜意识里已经不敢张嘴了,只能恐惧的看着刀子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公子,您看此处如何?”
“嗯,还行,这几日就在此处住下吧,直到你把咱的府邸弄好。”慕容皓四处看了看,只见此处虽然装饰的富丽堂皇,但却又不失一丝温和的韵味,直让人觉得雅俗得当。慕容皓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边对蓊芪嘱咐事情,一边一屁股坐在了榻上,随手摘下了头上的黑纱。
慕容皓犹如一个好奇宝宝,东摸摸,西看看。实在是因为他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犹如乡巴佬进城一般,对眼前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之心。
突然,慕容皓只觉得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哭泣声。急忙问道“蓊芪,是何人在哭泣啊?”
蓊芪闻言愣了一下,急忙侧耳倾听。但却什么也没听到。于是疑惑道“没有啊,公子,您听错了吧?”
“不对不对!”慕容皓按下心神,聚集精力。一阵若有若无的哭泣声传入了他的耳朵里。不知怎的,慕容皓只觉得全身冰冷,如同掉入了冰窟一般。猛地翻身下地,就要向外跑去。
“公子!”蓊芪吓了一跳,急忙去拦。但他一介阉人,哪有慕容皓的力气大?想去拉,结果没拉住,手滑了一下,便让慕容皓挣脱了,夺门而出。
门外的便衣亲兵正在忠实的站岗,突然见自己殿下窜了出来,吓了一跳,当下傻愣愣的站在了原地。紧跟着,蓊芪也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见几个大头兵如同傻子一般立在门口,气急败坏的喊道“快追啊!傻站着干嘛?公子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得!”
亲兵们听了,立刻反应了过来,纷纷拔腿追了上去。
慕容皓之前可从没来过暗香阁啊,自然不认得路。只是循着耳朵里的哭声,如同没头苍蝇般的七绕八绕,走了好久,竟然走到了一处露天的”口“字型小庭院。
“呜呜救命啊”踏进庭院里,哭泣声就已经像是从他自己脑海里发出来的一样。慕容皓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天昏地暗,不知怎得,脚步都开始不稳了,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努力睁大眼睛去瞧,只见整个庭院里,除了正中间的一口石井,以及一圈走廊,便再无他物。
强行定了定心神,慕容皓开始慢慢的往石井处走去。越靠近这石井,慕容皓心里就越来越凉。死死的盯住那口石井,慕容皓已经可以确定,哭泣声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我x!慕容皓暗骂一声,心说不会遇到鬼上身了吧?几个呼吸间,右手便已经搭上了佩剑的剑把,身体微躬,犹如猛禽扑兽般蓄势待发。
“公子!”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疾呼,石井里突然冒出一团黑气,直直的向慕容皓眉间扑去!突然传来的大叫声,把慕容皓吓了一大跳,手猛地哆嗦了一下,也就忘了要拔剑应对这件事,那团黑气瞅准机会,猛地扑了上去。慕容皓如同糟了雷击一般,身体不停的颤抖,僵硬的立在那。随即,便失去了知觉。
“公子!您没事吧!”蓊芪,以及得到下人通报的邢穗,还有几个亲兵,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见到慕容皓僵硬的背影,顿时扑了上来。
谁料,蓊芪刚冲上来,慕容皓迅速的转过身去,苍啷一声拔出宝剑,面色苍白,两眼血红。咣几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顺手拔出佩剑,举剑就要向蓊芪砍去。
剑还没落下来,慕容皓又猛地打了一个哆嗦,全身颤抖的不停,两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剑也停在了空中。也就是几个眨眼的瞬间,慕容皓突然面色一红,”噗“的一声,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公子!公子!”蓊芪吓傻了,急忙冲了上去,“公子!你怎么了?”
身后的邢穗等人也被吓得不轻,呼啦啦的全围了上来,但见慕容皓一副入魔的样子,一时间谁都不敢轻易上前。
“呼。”慕容皓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股子戾气在他的心里不停的打转。意识多多少少恢复了一点,猛地摇了摇头,啪嗒一声松开了佩剑,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公子”蓊芪挣扎着爬了过去,害怕的问道,“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我”慕容皓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全身精力如同被抽干了一样。茫然的抬起了头,反问道,“我我怎么了?”
“这”蓊芪愣了一下,急忙伸手轻拍慕容皓后背,关切道,“您刚刚可是吓了小的一跳啊!您您不记得刚刚您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慕容皓缓缓的抬起了头,吓了蓊芪等人一跳。只见他脸色苍白的吓人,毫无血色。慕容皓勾嘴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自己有段时间失去了意识我我好累”话还未说完,慕容皓就直直的晕了过去。
“公子你别吓我啊!”蓊芪吓得声音都岔了,急忙向后面吼道,“郎中!快去找郎中啊!”
“快去请西院的李先生来!”邢穗也吓得半死,急忙吩咐身边人去请暗香阁里的郎中。
顿时,庭院里一阵鸡飞狗跳,亲兵们把慕容皓围了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四周。慕容皓已经晕倒在了蓊芪的怀里,蓊芪死死的搂住慕容皓,两眼泛红,不停的喘着粗气,如同猛兽护子。
“李先生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邢穗急忙迎了出去,亲自搀扶着一个老者走了过来。对跪在地上的蓊芪说道“大人,李先生来了!他可是这附近最好的郎中了!”
“快!请先生快帮我家公子瞧瞧!”蓊芪立刻来了精神,急忙向李先生求道。
“大人莫慌,且让老朽来看看。”李先生颤颤巍巍的蹲了下来,先是看了看面相,只见慕容皓脸色苍白,啧啧摇了摇头。又是翻眼皮,又是搭脉。忙了好一会儿,才站了起来,拍了拍手,脸色沉重的对蓊芪等人说道“这位公子的气息混乱,而且内息不稳。就像就像劳累过度,或者是惊吓过度后的样子。不过好在,并没有生命危险。老朽等会稍微施以针灸,开点方子,让这位公子睡一觉,就没什么大碍了。”
“多谢老先生了!”蓊芪听闻慕容皓没有生命危险,呼的松了一口气,急忙谢道。
“来啊,快搭把手,把公子搬进房间!”邢穗急忙吩咐道。
“是!”
“姐姐?我在哪?”
慕容皓迷迷糊糊的走在一片虚无中,远远的好似见到了慕容青的背影,当下欣喜的就想要跑过去。
“三郎终于长大啦!”慕容青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自顾自的捧着一卷玉帛,高兴的自言自语道。
慕容皓急切的想要跑过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费了好大的劲,也无法移动分毫。满身的力气好像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好像,除了意识,其他什么都动不了了。
突然,眼前画面骤然一变。慕容皓只觉得自己好像身处熊熊烈火中,而离他不远处,慕容青正和一个苍老的背影相拥。
“放开我姐姐!”慕容皓不知为何,心里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疯了一般的喊道。可惜,不管他怎么用力,也无法发出一丝声音。所有的愤怒,也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终于,苍老的背影慢慢的松开了慕容青。
他后退了两步。
他拔出了剑。
他举起了剑。
“不!”慕容皓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在用他无声的怒吼,想要让那个人停下。
结果是,什么用也没有。
自己亲爱的姐姐,倒在了血泊中。
“你他妈是谁?是谁?”慕容皓全身血都凉了,血灌瞳仁,恨声质问道。
那个人并没有理睬他,身体晃了晃,然后缓缓的向远处走去。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眼慕容皓所在的地方。
那是张饱经风霜的脸庞,泪水随着脸上的沟壑缓缓流下。从那双眼睛里,慕容皓看见了不舍,残忍,释然。但更多的,则是大海一般的悲伤
那张脸!那张脸!慕容皓终于看清了那是谁
“不可能!”慕容皓猛地坐了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
是梦?慕容皓伸出双手,怔怔的望着它们。
“公子,您终于醒啦?”一阵惊喜的声音传来,慕容皓闻声望去,只见蓊芪呆立在门口,激动的望着自己。
“嗯,我睡了多久?”慕容皓现在已经依稀想起来了一点,自己是在石井边晕倒的。突然,慕容皓记起明天还要检查三科考试的结果,急忙问道。
“您没睡没多久,”蓊芪急忙走上前来,小心的把慕容皓扶起来,“郎中说您可能要睡到明天早上,但您只睡了两个时辰就醒了。这真是天之大幸啊!”
“那现在什么时辰了?”慕容皓急忙问道,心说要是自己睡了个三天三夜,那可出大事情了。
“公子,现在已经是半夜寅时了(现在的夜里三点整到四点五十九分),再有一两个时辰,天就亮啦!”蓊芪边说边推开了旁边的窗户。阵阵夜风吹来,只见外面万籁俱寂,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唯一的亮出,只有那一轮挂在当空的圆月。
“好了,我不睡了。你去给我打盆水来,我擦擦脸。”慕容皓心里暗松一口气,心说幸亏没有睡过头。不然,明天对诸位心腹可没法交代啊。
“是!哦对了,公子,”蓊芪迟疑了一下,缓缓开口道,“邢妈妈一直没有睡,也在外面守着您苏醒,您看?”
“哦?那快请邢妈妈进来。”慕容皓闻言大受感动,急忙吩咐道。
“诺!”蓊芪俯首领命,转身出去通传了。
不一会儿,邢穗就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身后还牵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小女孩。邢穗走到当中,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以袖掩面,抽泣道“民妇有罪!害了公子啊!”
“邢妈妈快起!”慕容皓急忙上前搀扶,一时间竟忘了古代男女有别这一说。两手去搀邢穗的胳膊,只觉得入手柔软无比,两手没忍住,轻轻捏了两下。邢穗也愣了一下,这么多年,还没有哪个男人敢这样碰自己。当下满面羞红,不知所措,只好任由慕容皓慢慢将自己搀了起来。
“邢妈妈见谅!”见得此人抬起头,慕容皓才发现两人靠的有点太近太暧昧了,急忙后退半步,小脸涨得通红,拱手道罪。
“公子说笑了,民妇哪敢,”邢穗见慕容皓如此紧张羞涩,心里不禁感到一丝好笑。看来老娘还是有点诱惑力的嘛。当下向前凑了凑,故作嗲声,撒娇道,“殿下,您身体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
“不不不!一切都好,都好。”慕容皓见邢穗如此狐媚,只觉得小腹处一阵躁热,急忙向后退了几大步,拉开了距离。
“狗男女!”邢穗还想再往前靠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只见邢穗也不知从哪变出了一条鞭子,也不用回头去看,直接向后一甩。“啪”的一声脆响,一鞭子正好抽中身后那小姑娘的腹部,直接将其打翻在地。
“公子见笑了!”邢穗面不改色,媚笑道。转头一拉绳子,将打翻在地上、疼的不断抽搐的小姑娘拽了过来。半膝下跪,恭敬的说道,“公子请恕罪!当时这贱奴正好被我吊在那石井里惩治,不想却因此波及了殿下,民妇特将此贱奴牵来,交由殿下处置!”
“当时,是你在喊救命?”慕容皓好奇的望过去,只见这个小姑娘虽然全身是伤,但怎么看也就是个普通人而已。顶多长的有点秀丽,慕容皓实在想不通,自己是怎么在她手里栽跟头的。难不成她身上有什么禁忌不成?慕容皓胡思乱想到。
“是又如何?你被别人绑了,还不喊救命了?”小姑娘丝毫不怯,立刻顶了回去。
“放肆!你可知道你在与何人讲话?”邢穗怒喝道,“要不是这位公子听到你的呼救声,好心赶去救你,何以得了一场大病?你不感恩也就罢了,还敢如此口出狂言?”
“呸!我才不信呢!”小姑娘听完这话,望着慕容皓一阵失神。随即立刻又恢复了一副小狼崽子的样子,恶狠狠的骂道,“你们都不是好人!都是坏蛋!坏蛋!”
“小姑娘,你叫什么啊?”慕容皓自然不会低级到去和一个小姑娘怄气,当下微微附下身子,笑盈盈的问道。
谁知这小姑娘根本不买他的帐,气鼓鼓的把头扭到了一边。
“你!”邢穗见状,举鞭欲再打,慕容皓急忙拦住“好了!邢妈妈,别打了。你看这小姑娘,全身上下哪有快好皮?这样,既然她不愿说,那你告诉我,她叫什么?”
“回公子!”邢穗急忙放下手,恭敬的回道,“这个贱奴是附近元家沟的人,单名香。她父母都没了,被她叔子卖了过来,用以抵押赌债。”
“元香嗯,元香,好名字啊,”慕容皓点了点头,又笑道,“邢妈妈,这个小姑娘可以让给我吗?”
“当然可以,公子若是喜欢,只管牵走就是。随您处置!”邢穗哪敢提意见,急忙应诺道。
“那多谢邢妈妈了。”慕容皓躬身一礼。
“不敢。”邢穗急忙躲了过去。
“公子,水来了。”门外,蓊芪捧着一大桶水,缓步走了进来。
“邢妈妈守了一夜,我在此谢过了,”慕容皓微微躬身,“天色尚晚,邢妈妈还是早点去休息吧,莫要累坏了身子。”
“是,民妇告退!”见慕容皓已经下了逐客令,邢穗很乖巧的退了下去,临走前,又恶狠狠的刮了元香一眼。
“元香,过来洗洗脸。”慕容皓拿起立在一旁的佩剑,替地上的元香松了绑。
“公子,这是”蓊芪在一边不明所以。
“哦,我来介绍下,这是元香。元香啊,这位是蓊芪,本公子身边最亲近之人。”慕容皓笑呵呵的介绍到。
“说吧,你要我干嘛?”元香冷冰冰的问道。
“什么干嘛?”慕容皓愣了一下,疑惑地问道。
“装什么装?你不就是想让我陪你睡觉嘛!不然要下我干嘛?哼!告诉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宁死也不会从你的!”元香挺起小胸脯,气鼓鼓的说道。
“哦?哈哈哈,”慕容皓笑着摇了摇头,心说这小娃娃倒是可爱。端起旁边的茶盏,泯了一口,清了清嗓子,戏虐的笑道,“那我现在应该已经算是买下你了,如果我硬要你陪我睡觉呢?你是真的要自刎以证清白吗?”
“当当然。”元香咬了咬嘴唇,底气不足的回道。
“苍啷”一声,慕容皓顺手从旁边拔出了佩剑,扔了过去,笑道“来,自裁吧!”
元香傻眼了,看着地上冒着寒光的宝剑,顿时有点手足无措。
“自刎啊,不然我等会可要强迫你和我睡觉了啊。”慕容皓看这小姑娘一脸迷茫的样子,不禁笑道。
“你你耍无赖!”元香鼻子抽了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在此,向各位亲爱的读者告个假。因为明天要坐一天的火车回家过年,所以明天那章更不了了。所以今天尽量多写了一点,七千字大章送上!希望各位可以体谅!临近年关,不管您各位今年能不能赶回家过年,都真心的,祝愿您各位回家的途中万事顺利!希望大家可以开开心心的回家与家人团圆!最后,再次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
第三十三章:染邪祟生死一念间,祸之后福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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