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若是不肯包容,阁下待要如何?”
她适才经过一番云雨,全身酸痛,开口的声音却如黄莺出谷,娇媚轻柔。
马车夫脸上闪过笑意:“那也只能让夫人你再多多包容几下了。夫人海量,肚里能撑船。”马车夫意有所指。
司维婉撑起赤裸的身子,坐在马车上,笑道:“阁下说笑了,妾身还有要事去福城呢,路上可不能再耽搁。”
司维婉知他是看出了自己淫娃本质。想来此人不过图色,不会害自己和阿芋的性命,待天亮他送自己和阿芋到福城后,就与他分道扬镳吧。
马车夫岂会不知司维婉心里所想,心里虽有不舍,却也知道眼下不是调情的时候,便对她道:“夫人放心,明日艺某人定会送夫人平安抵达福城。”
食髓知骨味,车夫盼日后
“那就有劳阁下了。”司维婉内心并不想再与此人有任何瓜葛,对他姓甚名谁也并不在意,随手拿起散落在一旁的衣物擦拭起自己的身子。
她擦拭私处的时候甚至不敢用力,因着花穴流出的液体太多,股间和双腿间都狼藉一片,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抹了去。
黑暗很好地掩盖了她面上的红晕和恼意,她心里想此人也太粗蛮了,自己的初次竟然是在这荒郊野外的一辆简陋的马车上。
艺高超自然听得出司维婉语气里的敷衍和冷淡,上前俯下身,右手将她整具裸体揽入怀里,直接吻上她的唇。
司维婉有些错愕受惊,本能地挣扎推闪,却被艺高超趁机撬开了唇齿,他将大舌头探入司维婉的檀口,与她的丁香小舌翻卷起舞。
司维婉被这浓烈的男性气息给吻得意乱情迷,逐渐不再反抗,两人不多时就汗津津。
艺高超又把唇移到司维婉的胸前,两枚樱桃红肿不堪,他轮番含住两枚红果,或轻柔或粗暴的啃咬舔舐,司维婉的嘴里无法抑制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双手环抱住他的头颅,将自己的绵乳压在他的脸上,嘴里迷离的喊道:“好喜欢,好想要,哥哥,再用力些吧!”
艺高超见司维婉已经迷乱不已,眼里也再次染上情欲。
他将司维婉压在身下,就要提枪上阵时,司维婉摇头道:“不行,下面还好疼,不可以呢。”
艺高超闻言,身子一僵,努力平复了自己的欲火,嘴里戏谑道:“真是个肉娇娇!
复又把唇覆上司维婉的嘴唇,两人吻了许久,司维婉觉得自己要被吻断了气。
艺高超才离开司维婉的唇,替她理顺了耳边的发丝,对她道:“夫人莫要忘了一夜夫妻百夜恩,艺某人今夜得偿夫人玉体,日后定不会辜负夫人。”
司维婉暗道糟糕,此人莫不是操上瘾了?竟然还妄想日后?若是日后被他找到陆家,那自己的日子该如何过?
推了推面前赤裸的男性胸膛,司维婉半是娇嗔半是恼怒地说:“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日后再说吧。露水情缘最是薄情呢!”
艺高超见司维婉好似将他混不放心上,面上也有了恼色,心下转念又想:莫非她是嫌我今日只是个车夫,纵然与她燕好,也不过是一夜露水,
女人都是贪慕虚荣的,等他日我换身打扮,指不定她还要求我上她呢!
两人各怀心思,艺高超一顿餍足后没了寻欢的心思,便独自下了车,留司维婉一人继续清理身上的痕迹!
司维婉换上一身干净的衣物,坐在马车上发呆,想到今夜的遭遇,不禁有些自怜,但很快又陶醉于方才的男欢女爱中。
她天性放荡不羁,自由散漫,做女儿的时候便不认同三从四德的理论,对《女戒》《列女传》《贞女传》更是嗤之以鼻。
夜更深了,郊外的夜晚尤为冷清鬼魅,司维婉倦极,混沌睡去,在她看来,福城才是她此行寻乐的地方,今夜不过一个插曲罢了。
一早醒来,阿芋便发现自己睡在火堆边,而不是睡在马车上,她拍拍自己的脑袋瓜子,看了眼不远处靠坐在树下闭目养神的马车夫,赶紧跑到马车上。
司维婉还未睡醒,阿芋见自己主子还安好地睡在马车上,遂放下心来,却忽略了司维婉身上穿的并非昨日的那身衣服。
阿芋张罗了早点后,便回到马车上,恰好看司维婉醒了。
司维婉朝她扯了个淡笑后,道:“我们到福城后,就和这车夫分道扬镳了,我们到时换一辆马车去栖霞山!”
阿芋不明就里,道:“这时候的栖霞山有什么好看的,枫叶都没红呢!”
司维婉脸色不变,道:“我自有安排。”
阿芋应了声是。
三人为了赶路,并不多作停留,马车在官道上不过行驶半日便到了福城。
司维婉望着福城的主城门,心下有些恍惚。
到了福城,自然要和马车夫道别了,司维婉一路上默不作声,阿芋将车钱给了艺高超,艺高超望了眼司维婉,朝她笑道:“日后再见夫人,小别胜新婚。”
这句话没头没尾,阿芋听着一头雾水,司维婉面上有些烧,咬了咬唇,并不答话,只转身进了城。
阿芋最后看了一眼车夫,觉得他长得真不像个车夫。
艺高超目送主仆二人进了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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