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茶之恩惠,以身相回报
司维婉洗完澡,换上了中衣,坐在床前梳理头发。
阿芋在外边敲门,问她是否要用膳,原来寺里的僧人早已将素斋端来,司维婉让阿芋进来,主仆二人用了晚膳,司维婉便打发阿芋休息去了。
她一向喜欢独处,阿芋见惯不惯了,识趣地退下。
司维婉记得栖霞寺的后山枫叶林有一处岩洞的景致很漂亮,她想着不如独自去逛逛,也好过孤灯相伴。
她披上外袍,提了一只白色纸灯笼,掩门而去。
山里的夏夜,较之山下要凉得多,晚风习习,知了低吟,天上月儿高悬,几朵云,几颗星,点缀着夜色如幕。
她心情颇好地沿着青苔石阶数着自己的步子,两边树木岩石,错落有致,嗅着草木的清香混合着泥土的浑厚味,司维婉不禁想:“这个时候,若是有人陪我一起散步就好了。”
她慢慢悠悠转悠到了枫叶林,夏夜的枫叶林,漫天青叶,生机勃勃。
这里和风景和几年前一样,凉亭一处,闲水一潭,几张石桌椅随意地铺放,齐整的竹木栈道四面环绕,后山的岩洞可顺着一旁的石阶小路通往。
司维婉沿着小路到了岩洞,岩洞外花草葱笼,栖霞山因其红叶而闻名,所以寺里鲜有花植,而此处的岩洞里却开满了一种奇特的宝石花,
即使在漆黑无光的岩洞深处,也将岩洞的每个角落照亮,犹如白昼星光。
司维婉踱步往岩洞深处走去,越往里面,她隐约听到一阵压抑的呻吟声。
她微微顿住步伐,犹豫着是幻听还是事实。
然心里的好奇战胜了恐惧,于是她一步步慢慢靠近呻吟的源头。
岩洞的深处,入眼的是一个裸着上身的背影,司维婉心道:他的背影好诱人啊,白皙而年轻,布满了汗珠,打湿了黑发。
又看他身旁散落的衣物有点眼熟,司维婉想了下好像白天见到的蓝衫公子也是蓝衣。
正要说话,就见那人背对着她扭过头来,司维婉吃惊地看着他,确实是白日的公子,可他此刻面上泛着一层红晕,眼里写满了欲求不满的痛苦和克制,他的额上满是汗珠。
他也认出了司维婉,冷声道:“小公子,好巧。”
司维婉急忙到他面前去,俯下身问他:“兄台这是怎么了?可是生病了,小弟马上找人来。”
吴殷勤嗅着她身上的体香,身上的某一处不受控制地变得更硬了,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司维婉见他脸从红到青,不禁拿手抚上他的额头,道:“兄台,是不是被蛇咬了,让小弟看看有没发烧?”
吴殷勤因为她突然的触碰,身下的反应越发剧烈,额头险些青筋暴起,身上汗如雨下,口里痛苦道:“小公子,在下是中了淫毒,你帮不上忙。”
司维婉口里急忙道:“淫毒?是何人给你下的毒?”
她的目光忍不住瞥到吴殷勤的下面,那一处已经高高耸立,即使隔着布料,司维婉都能感受到那即将要撑破布料的怒放,那一处硬度在无声地叫喧着。
司维婉不觉绯红了面容,轻咬嘴唇。
吴殷勤看她居然大咧咧地盯着自己的尴尬处,还一脸欲拒还迎的娇羞之色,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该死的是,他居然觉得面前这小子格外的诱人,好想发泄。
他艰难地开口道:“我遭奸人陷害,此毒除非与女子交欢,否则无药可解,小公子还请离开吧。”吴殷勤的内心是崩溃的,我不是断袖,你也帮不上忙,赶紧滚吧!
司维婉啧啧道:“岂有此理,居然有如此恶毒的人。兄台,那如果不解毒会怎么样呢?”她的目光从吴殷勤的那一处移到他的脸上,对视着他的眼,语气满满地担心。
吴殷勤被她那【先你之忧而忧】,【恨不得为你分忧】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可是下面的老二居然被这小子的眼神刺激得更硬了,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吴殷勤深吸一口气,冷声道:“那在下这辈子只能做太监了,除非这寺庙中有女子能与在下欢好。”
司维婉闻言,脸上出现不忍之色,想起那不举的夫君,想到自己婚后的不幸,对眼前的男子的遭遇越发同情,这么俊俏的公子,若是废了,那岂不是天下女人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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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殷勤被她一脸的同情色气得要内出血,滚啊,我已经很痛苦了,小子,你再这样,我会忍不住爆了你的后庭花!
司维婉内心天人交加了半天,终于深吸一口气,大义凛然道:“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话,小弟愿意替兄台解毒。就当是,就当是报了今天的一茶之恩。”
吴殷勤简直要瞪目结舌,没好气道:“小公子,在下没有龙阳之好,更无断袖之癖,请自重。”
司维婉闻言,咯咯娇笑道:“兄台,你想哪儿去了,你当真分辨不出小弟是男是女么?”
吴殷勤被她的小女儿作态激得身下的性器越发肿大,面上努力保持清冷之色,道:“小公子,莫要胡闹了,速速离去吧!”
司维婉见他不信自己,咬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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