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是走到御花园,因着日头正晒,这园里也没什么人,那些个太监宫女都不知是跑哪处偷懒去了。
温情染沿着小路往自己寝宫里走,且是走到半途,却被人一把拦腰抱住,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将她扛上肩头,直直往那假山群里走。
“啊…你是谁…快放我下来…”那人高近八尺,温情染倒挂在他背上,晃得头晕脑胀,挣扎着要从他背上下来。
哪知那人却是不为所动,一只胳膊扣住她的腰臀便让她动弹不得。
他走到一个假山洞前便将她放了下来,见那洞口极窄,他这身高却是进不去,便也懒得再去挑剔。
直接将她抵在洞口的一颗山石上,便是捞起温情染的一条腿挂在胳膊上,大手往她裙下一扯,便将她低下的裤子撕掉了一大块。
那白生生的臀靛便这般暴露在那男人眼前,他大手往她雪白的臀缝间摸了一道,嘴里发出一声轻笑:“中原的女子这处连毛都不长吗?”
“你是谁,快放了我…我是…唔…”温情染话还没说完,那男人已是抽出自己的裤腰带,一把塞进她嘴里,把她没说完的话尽是堵住了…
“你们娘娘方才那壶酒不错,既是挑了本王的兴致,总得有人来灭火吧。”他说着把裤子往下一拨,一根巨大的肉柱便从他裤子里弹了出来,一下拍在温情染小腹上。
温情染盯着那巨物不禁吓了一跳,那人极高,站在她面前像个巨人,她站直了也不过只到他腋下,虽是穿着汉人的衣衫,却是难掩身上的野性,一身肌肉一块块隆起,将那衣衫绷得紧紧的。
如今那大鸡吧露出来,竟是比她小臂还粗上几分,且是极长,贴在她小腹处一路直指到她乳下,十分骇人。
她还从没见过这般大的鸡吧,见他已是握着那鸡吧将龟头贴在她肉穴上磨蹭,那滚烫的大龟头冒着热气,侵略感十足,她瞪大了眼睛狂摇头,只觉得那大东西能把自己顶穿了。
温情染的挣扎对那男人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他大手一握便能包住她整个翘臀,将她整个臀靛扣得死死的。
“你们中原女人瘦得像只蚂蚱…哦…嘶…肉穴倒是紧得厉害…”那人已是握着他的鸡吧往温情染的肉穴里挤。
那大龟头极大,堵在她穴口处,那肉穴连条缝隙都漏不出来,整个穴口被绷得紧紧的,穴肉具被撑成了膜,便是如此那鸡吧也才塞进了半个头。
“唔…嗯…”温情染觉得身下的肉穴好似就要裂开了,但那大鸡吧却还在用力往里头极,她疼得满头大汗,两条腿狂抖,根本站不住,那男人却是轻而易举的将她挂在身上,抵在那山石上,挺着鸡吧往她肉穴里插。
“哦…嘶…好紧的穴…哦…”那男人被她夹得舒爽不已,咬着牙关将那大鸡吧往里塞,终是塞进了大半,龟头已是抵在她宫口处。
“嗯…不…唔…”温情染觉得自己穴中酸胀不堪,那大东西将她里头塞得满满的,一丝缝隙不留,已是抵到最深处,还一个劲的往里挤。
温情染撑着身子低头一看,那大鸡吧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抬眼看他神情却是吓了一跳。
那男人见她怯生生模样邪魅一笑,当着她的面将那鸡吧慢慢抽出来,入进去的那一截变得油光水亮,具是沾满她穴里的淫水。
温情染还来不及松口气,那大鸡吧却又狠狠的撞了回来,这回却是让比方才入的更深,直接将她肚皮撑起一个大鼓包。
“嗯…”温情染却是闷哼一声,供着腰背浑身抽搐起来,那肉穴里涌出一大泡淫水,直接便喷到那龟头上。
“哦…中原女人这么好干吗…嘶…”那男人被那喷出的淫水烫得浑身舒爽,那肉穴抽搐间将他夹得舒服极了,这等极品的肉穴却是从未享见。
那男人被她夹得愈发兴奋,便是挺着那鸡吧快速肏弄起来。
“嗯…唔…”温情染初时还觉得胀疼难当,哪知没过多久便也得了趣,那鸡吧肏干带来的快感比往常更多更强烈,肉穴里的淫水也是越流越多。
温情染的肉穴也是个极品,似乎多大的东西都吃得下。
那鸡吧有了淫水的湿润出入越发顺畅,加上那男人腰力极好,鸡吧越挺越快越入越深,不多时已是整根入了进去,直留两颗鼓胀的肉囊贴在穴口。
那男人见状也有些惊讶,他这几把便是本族女子都少有能整根吃下的,怀里这女人小小一个,方才自己还笑她瘦得像只蚂蚱,如今竟能将自己的鸡吧整根吃下,尤其那肉穴里又极为紧致销魂,只叹自己顺手抓的一个都能抓到个极品,也真是运气好。
这般想来对温情染竟是爱不释手,将她两条腿盘在腰间,大手捧着她那两瓣臀垫便是肏干得愈发卖力。
一面抱着她狂颠一面低头去看她的脸,方才没仔细看,这回才瞧见怀里这个还是个美人,黛眉似柳,眼眸含水,脸盛春潮,正是被他干得一脸媚态。
又见她胸前鼓鼓,衣襟下两颗奶子随着她的肏干四下颠簸,便是空出一只手去扯她的衣襟。
一颗雪白的奶子便从她漏开的衣襟处弹了出来,手覆上揉了揉,又绵又软,虽不似他族中女子那般豪状,却是精致圆润,更招人爱。
在皇帝面人被人灌精
他看得口干舌燥,将她往上托起些,便是低头一口含住她那方娇乳,直觉口中之物香甜软糯,直叫他恨不得能将其吞吃入腹。
“嗯…嗯…”温情染已然被他干爽了,脸上潮红,眼神迷离,她两腿夹在他腰上,手搂着他的脖颈,无意识的挺着胸前的奶儿让他吃,那只奶子被他吸舔得胀胀痒痒又觉不够,挺着自己另一只奶子往他嘴里凑。
那男人觉察她的动作,在她胸前闷笑出声,却也没说什么,只隔着衣衫叼起她另一只奶头吸舔起来。
两人愈干越发契合,那男人干脆将她放到地上,转过身,压低她的腰臀扶着自己的大鸡吧从后面入了进去。
“哦…真是个极品…”经过他方才一般肏弄,那鸡吧已是能在她肉穴里顺畅进出,整根吞入。这般畅快淋漓的情事,他还是头一回享见,也是被这骚穴惹得愈发兴致高涨。
他掐着她的腰臀半跪在她身后,大鸡吧快速在她股间进出,捣出她满穴淫水,肏干她满穴的软肉,撞得那宫口绵软酥麻,穴中淫水泛滥咕叽咕叽直响…
两人正是战得正酣,假山外头却是有了动静。
“方才下人来报,臣妾着实吓了一跳,也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事,也不知如何是好,又是贵客,这才着人去请陛下过来拿个主意…”
来人竟是那梁贵妃,却是带着那老皇帝一道过来,站在那假山外头,恰是能看到假山里头的这对野鸳鸯。
那老皇帝皱了皱眉,那男人虽穿着汉服,但那身段侧脸也是看得清楚,正是那大金国的二皇子耶律齐。
此时正骑在一女子股间,那女子跪趴在地上,仅一张雪白的臀靛高高翘起,脸刚好被那山石挡住,身上穿着的是宫中婢女的衣衫。
她股间一根巨大的鸡吧正在快速进出,那鸡吧将她的肉穴撑得大开,抽出时穴肉裹在那棒身上被扯出近半寸长,又跟着那大鸡吧被快速的肏了回去。
穴口处被撑得发白,还围着一圈白色的黏液,几根透明的黏液从两人交合处坠到半空,随着那大鸡吧抽动的频率在半空中剧烈摇晃,或是黏到两人大腿上,或是被甩到地上,接着便又有新的黏液滴下来,两人身下的地板黏黏糊糊的湿成了一团,一看便是干了许久的状态。
那女人被干得闷闷的哼唧,嘴里似被堵了东西。耶律齐却是干得正爽,那鸡吧越干越胀大,他不时发出几声低吼,掐着那臀垫干得愈发激烈。
那个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看不清脸,只看那露出的衣衫,不过只是个宫女,那老皇帝便也懒得去深究。
只觉者憋屈,这二皇子未免也太不知礼数,青天白日在这皇家园林里便干出这等荒唐事来,金国实在没把他放在眼里。
心中已是不满,但如今金国实力强大,已非当年那贫瘠弱小的国家,老皇帝对此自是十分忌惮。
“嗯…嗯呜…”那女人忽而发出几声急促的闷哼,只见那大鸡吧往她肉穴里狠捅数百下,耶律齐弯腰半俯在她背上,大手伸进她衣襟里摸索,隔着衣衫都能在到那只大手在地下抓着那奶子如何揉弄。
腰背拱起仿若一直捕食的猎豹,擒住身下的猎物肆意肏弄。公狗腰剧烈抖动,那大鸡吧肏动的动作几乎让人看不清,只瞧见一片紫黑色的残影和地上越积越多的淫水。
他身下压的那个女子两条腿抖如筛糠,却被耶律齐死死扣住腰臀,半分动弹不得,只能受着他大鸡吧的快速肏弄,那肉穴里的软肉被扯进扯出,让人担心她的骚穴是不是要被干烂了…
“唔…”她忽而发出一声尖叫,身子剧烈抽搐,那小腹却是越来越鼓,宛若突然怀了身孕,那肚里的东西一下便将她肚子撑的鼓起一大坨。
“哦…好爽…射给你…啊…”那耶律齐却是将那大鸡吧往她肚里狠撞,几乎要捅进她胃里去,直挤到她肉穴最深处,那积攒了许久的精液一下狂涌而出,将她整个肉穴都灌得满满的。
直射了半刻钟才稍稍止住,才射完,那大鸡吧便又迫不及待的再度抽动起来,带着她满穴的淫水浓精在她肉穴中翻滚。
那老皇帝见这情形自是知道那耶律齐刚将那婢女的肉穴灌满,本以为他这回能消停些,哪知就那边淫叫声又再度响了起来。
“陛下…臣妾瞧着那婢女…”那梁贵妃自是知道那女子是谁,正要出言提醒却一下被皇帝打断了。
“罢了,此事便当没看到,让人把园子围住,不许旁人靠近,等他弄完了让下人过去收拾一番,别辱了我皇家的名声!以后这种事别来烦朕,你也该做点正经事。”那老皇帝说完便是甩了衣袖又乘步辇走了。
梁贵妃哑口无言,却也不敢真将他拦住,只觉这次是选错了人,实在不该选这个让皇帝都忌惮的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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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儿
待是众人走后,耶律齐将温情染干了半日,将囊袋中的阳精全幅灌进她肉穴里,才将将止住。
温情染已然是浑身湿透,腿间更是被干得合拢不上,摊坐在地上,肉穴被干得外翻,一股股浊白的浓精从她肉穴中流出。
耶律齐穿好了衣衫,俯下身勾着她尖尖的下巴轻轻摩挲,盯着那两瓣娇艳欲滴的红唇看了半晌,终是凑上前叼起一瓣嘬进嘴里。
入口便是绵软香甜,直叫人上瘾。他掐着温情染的下巴将舌头喂进她嘴里,勾着她的舌尖戏弄舔吮,直将她两瓣嘴唇吸得又红又肿,才放开她。
“你叫什么?哪个宫里的?”耶律齐只觉得怀中这个女人真如妖物一般,沾上便叫人离不得身。
温情染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还记着自己的身份,万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名,记得方才出来时那梁贵妃身边的婢女的名字,只说道:“我叫…环儿…梁贵妃宫里的…”
耶律齐见她这身衣衫,自是信了她的话,却是说道:“乖环儿,且等着,本王过几日便将你讨过来,日日干得你下不了榻…”
最后一个字只隐在她唇齿间,两人在那假山后头又黏糊了半晌。
温情染觉察他腿间那巨物又有撑起的趋势,忙是握住他伸进自己衣襟里揉着她奶子的大手,说道:“天晚了,我得走了,不然会被人发现的,你既说了要来讨我,我左右是你的人,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耶律齐瞧她脸上飞红,一股娇俏模样,更是爱极,只今日确实耽搁了不少时间,便也顺着她的意,松开手放她起来。
温情染整理好了衣衫,避着人才回到了自己寝宫。之后几日具是留在自己宫里,不敢在随意出去。
且是过了几日,却见几个宫女在廊下煞白着脸说事,她有些好奇靠过去听了一耳朵,却是吓了一跳。
“听说梁贵妃宫里的环儿死了…”
这话着实把温情染吓的不轻,也顾不上其他便是问道:“怎么死的?”
她前几日借了那环儿的名字,这不过几日人就没了,不会是与她有关吧?
“却是不知…只前几日那大金国的二皇子突然向梁贵妃讨了她去,宫里人都觉着她是攀上高枝了,不曾想,昨儿个却在御花园的枯井里发现了她的尸首,被人生生拧断了脖子,看那样子,怕是死了有两日了,真真是吓人…”
后头的话温情染却是听不进了,这事看着真与自己有关,只怕那天那男人就是这金国的二皇子,听了自己的话去与梁贵妃讨了那环儿,至于环儿怎么死的,八成也与那二皇子有关…
想到此处,温情染却是打了个冷颤,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觉得背脊发凉…
且是到了中秋夜宴,那掌事太监早早便来温情染宫里请她,让她连找个不去的借口都不能。
既是中秋之夜,为了赏景,宴席便也摆在了园子里,点着宫灯一众朝臣看着其乐融融的样子,好不热闹。
温情染想着那二皇子必是也会出席,心中忐忑不安,只垂着头低着脸,只怕叫人看清。
那老皇帝见她模样,却是笑着安慰道:“皇后莫怕,下头皆是朝中能臣,亦想一睹皇后风姿,莫要辱了皇家天威…”
话都说到这份上,温情染不得不直起身子,脸上挂着假笑,眼睛只不敢看耶律齐坐的那个方向。
酒至半酣,温情染终是忍不住悄悄往耶律齐的方向看去,见他正笑着与身边的朝臣敬酒,神情自若,似乎并没有认出她来。
温情染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今日出来时特意让人上了浓妆,头上戴着皇后的凤冠,身上穿的又是皇后朝服,出门时特意照了照,与那日穿着婢女衣衫素着脸的自己简直判若两人,认不出来也很正常。
这般想来,温情染却是松了口气,慢慢缓过神来。
却是此时,老皇帝却是举起酒杯对着坐在下首的耶律齐笑道:“二皇子,金国如今与我国交好,当也再添些喜事才是,听说二皇子年少有为却还未娶妻,我沐国山清水秀,养出来的女子也是伶俐娇俏,二皇子若是愿意,我二国可结秦晋之好,你以为如何?”
耶律齐闻言勾唇笑了笑,眼睛有意无意的往温情染身上瞟,嘴上却只笑道:“本王向来粗野惯了,那些个娇滴滴的女人怕是受不得本王,带回去也是无用,还是算了罢…”
那老皇帝却是笑道:“听说二皇子前几日与梁贵妃讨了个宫女?这种下贱奴才哪里受得起抬举,沐国有不少适龄的公主贵女,二皇子可以看看,说不定还能定下一段姻缘,岂不成了你我两国的佳话?”
耶律齐仰头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笑道:“哦,这倒是有点意思,只不知这些公主贵女中,是否有与皇后娘娘肖似的?有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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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都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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