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如今得他掏空脑子想方设法上赶着粘她了。
“梁仲景!”柳艳眉拾起圆桌上托盘,敲了敲桌子,狐疑地斜睨着他:“说!你是不是唬我的?有什么隐瞒我!”
梁聿铖眼神便开始躲闪起来,觉得自己头回在她跟前如此心虚。
“我知道了!一定是我那疯疯傻傻的爹教你这样做的对不对?”上辈子的他可不会这样委屈自己靠近她。
梁聿铖苦笑了下,这对父女还真有趣,一个老嫌弃对方笨,一个则口口声声说对方疯。
“不,你想多了。”梁聿铖揉了揉她的头,从袖间掏出一颗酥糖,塞进她嘴里,指间还沾了她一抹唇腻“反正我也不打扰你睡,占你一张躺椅而已。”
香蜜味的糖消融在喉间那会,艳眉果真就啥也不纠结了,笑容绽开如雨后新荷:“好啊…你占吧。”
其实艳眉不过是心里揣着小心思,这大牛说来也奇怪,逼她吃又苦又臭的药时,袖子能掏出甜果儿来,迎亲路途颠簸难受,他为了哄她不逃婚,袖子能掏出别致点心儿,昨夜还为了诱拐她陪他回新府邸,洒了她顺手牵羊“顺”来的瓜果糖,竟然还能从自个袖间完好无缺地掏出来还她。
他袖子里究竟还藏了什么?
艳眉想等他睡熟了,一窥究竟。还有…她想到了一个好计策,必然能将他赶出她的房间。
深夜。敲更子的刚刚已敲过。
柳艳眉已经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了,这会儿见躺椅上好久没了动静,便轻轻捻开纱帐伸头往外探。
窗前微启的轩窗,有皎洁如银的月光洒落到梁聿铖微凉的半边侧脸上,看上去格外软融,平日看见的冷淡的轮廓也显得格外柔和了。
她蹑手蹑脚地套着绣鞋下床,走到他跟前来。
然后,她轻轻拉开了他外袍的衣襟。
怪不得!这儿偷偷缝了那么大一个布袋,布袋鼓鼓囊囊的都是些小零食小零嘴。
她扒开一看,涎末淌了一地…
噢,不过现在不是馋吃的时候了,做正经事要紧!
“大牛…大牛哥…”柳艳眉故意捏着嗓子发出自己听了都要起鸡皮疙瘩的声音,推了推熟睡的人,然后把脸伏在他身上…
没醒?!怎么…不可能!
艳眉一心想要恶心梁聿铖,便等他睡着后,来个突然袭击,不是说吓醒一个熟睡的人最要命吗?她决心要把他吓得从此往后再不敢留宿在她房里。
可躺椅上的人真的半丝要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啊…
柳艳眉有些不耐了,她故意用力推了推他,“哎哟”,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我不小心摔的,不是故意的喔……”
她以为这下他总该醒来看见她意图对他“不||轨”,必定大吃一惊,恨不得立马遁地逃。
然而她错了,身下的人睡得正酣,竟一动也不动的。
艳眉不气馁,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这临窗的风微凉,她就不信吹不醒他!
于是,她捻手捻脚掀了被子,三两下用牙边叨着的竹枝挑开了他襟衣,还故意将窗子开大了些,自己咬咬牙还趁机摸了把鱼。
嘿嘿!这下总该醒来了吧?
艳眉静静地蹲在边上等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可躺椅上的人就是没醒过来。
直到她“阿嚏”一声,冷得宣告失败披头散发躺回了床榻里。
艳眉能想到这种逼退他强行“占领”她房间的方法,证明她脑瓜子并不是光装吃的。只是她忽略了一点:
一个装睡的人,是无论如何也唤不醒的。
第23章
其实艳眉挑起帐帘下榻走近他身边的时候,他就已经醒来。
至于她后来对他探出魔爪,软磨硬泡地对他的骚扰,他都感官敏锐着呢。
她是不是以为自己这样,他就会对她退避三舍了?
这个小笨蛋,难道就没听见他心跳如雷的声音吗?
其实他又有些失望为何不让她知道自己已经醒来,他是害怕自己对她宣之已醒的事实时,会按捺不住吗?
是啊…尽管他已经坚持素了两辈子了,但是…在她面前,他永远也没有自信自己就能完完全全克制下来啊。
而且,他也料想着,这磨人的小妖精绝不会一次就罢休的。
哎,这难磨的甜蜜啊…
翌日醒来的时候,柳艳眉才发现,梁聿铖受了风寒,嗓子说起话来都带有鼻音了,还不时有几声咳嗽。
然后在前院操练的哥哥们跑来接妹妹给他们从内院带的早点时,都惊讶地发现,妹妹声音也带股浓浓的后鼻音了,咳嗽的时候涕泪横流的,竟是比大牛还严重。
“妹子,你俩昨夜悄悄地去干什么了?”柳成朗原地啃了一口香软的包子,看看艳眉又看看不远处已经坐在书房轻咳的梁聿铖,喃喃地道。
柳成昆立马敲了他一记脑袋,“你一个小孩子别问这个!”
“三弟不能这样问,嚷嚷会尴尬的!”柳成励小声地在成朗耳边道。
“什么事情会尴尬了?”成朗一脸惘然。
成励、成昆立马圈着三弟的脖子,往前小声地耳语了一大通。
偏懵懂的艳眉又抬腿往前,嗓子喑哑傻愣愣道:“什么事情尴尬啊,告诉我…我也想知…”
她一挨靠过来,三个哥哥同时吓得魂飞魄散。
后来还是柳大当家挥着大刀闷声走前来,揪着几个崽子的耳朵怒吼道:“当人庭卫的人用膳自当要到后厨下人的地方去领吃,不能吃内院主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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