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乐:这些男的比我还渣。。我都看不下去了!
秦忧问道:“如果和皇子以外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会如何?”
灯晕如稀,手中的茶杯升腾起袅袅清雾,她的身前立着一位掌事嬷嬷,依稀可见她圆润慈祥的面庞,眼角残存着韶华逝去后留下的浅纹,这位嬷嬷专门教导未来的皇子妻主,秦忧已经被她训斥了整整一个月,再有三天便是大婚了。
嬷嬷笑道:“会如何,奴婢也不清楚,以往每个皇子各有各的驯妻之道,例如三皇子的妻主不小心沾染了一个小侍儿,三皇子不仅把小侍儿送进了青楼,还把自己的妻主脱光了衣裳关在门外一个晚上。”
秦忧手腕一抖,茶水差点撒了出来,她抿了一口,道:“真惨。”
嬷嬷继续笑道:“比起三皇子,七皇子的手段估计世女略有耳闻,世女身份尊贵,但该做的,不该做的,奴婢都已经提醒了,世女是个明白人,应该懂奴婢的意思。”
“我懂。”她能不懂吗连和皇子欢好,换不换姿势都要央求皇子的意见,一夜几次还得看皇子心情,就算不愿去皇子房中过夜,但皇室定下了规定,每月十五,妻主们必须去皇子房内。
这皇子的妻主还不如找一个充气娃娃。
嬷嬷见她兴致不高,安慰她:“世女已经算是格外优待了,皇上特准一个月后让你迎娶薛家公子为侧夫,这是其他皇子妃求都求不来的福气。”
“……”她其实并不想要。
嬷嬷走后,秦忧就偷偷翻墙溜出了府,在大婚之前,她得想办法把木子央搞到手,至少让他不再对自己这般抗拒。
木子央住的地方是个偏僻的客栈,客栈有了一些年头,也没有翻新修整,到处透露了木头发霉的味道。
她在转角处,正巧看到木子央和一个江湖打扮的公子起了争执。
那个公子说道:“这个狗你还要不要了?”
木子央烦躁的皱眉:“我现在没时间养着它,你再留一段时间吧,等我重新找到住的地方,我就接过来。”
“可我要走了啊,哪有时间等你!”
“那你带它走不行吗?你也瞧见了,我这个地方真养不了狗。”他继续推脱,眉宇间一副微显厌烦的模样,但面上装的却是无可奈何。
“我一路风餐露宿,怎么可能带这条狗,你明明说好了只让我照顾一段时间,怎么出尔反尔!”公子生气的说道,索性把狗塞给他,木子央不接,他就把狗放在他的脚边。
木子央颜色一变,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狗,我还给你!”
他冷笑:“又不是我的狗,捡的罢了。”说完,也不看那位公子的脸色,转身就走。
留下那位公子在原地气的脸红脖子粗,随后他叹息一声,把地上的小狗抱起来,朝着秦忧这个方向而来。
秦忧唤住了他:“公子留步。”
“姑娘何事?”他诧异的看了秦忧一脸,他怀里的小狗开始兴奋的狂吠,不停的摇着尾巴,似要扑进秦忧的怀里。
“实不相瞒,这是我的狗,前些日子跑丢了,幸好公子捡到,并帮我照顾了这么多时日。”
“其实……这也不是我捡的。”他红脸低垂,露出腼腆之色,支支吾吾的说道。
秦忧笑道:“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只有你真心照顾它,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公子收下。”
她把自己荷包里的银票金子都给了他,把狗狗抱到怀里,狗狗一钻进她的怀里,就舔她的脸。
公子也不推辞,落落大方收下银子说道:“小狗挺可爱的,也很乖,我没做什么。”
秦忧微笑着送走了公子后,冷冷的瞪了一眼木子央所在的客栈,抱着黑土就走。
花小敏被秦忧找到的时候,她整和一群狐朋狗友在酒楼喝的昏天地暗,满身的酒气,搂过身边的歌姬就亲了下去,连秦忧站在她面前都没有认出来,秦忧只得把她拖进隔壁的一个雅间。
举着茶杯重重的朝桌子上一放,瓷器清脆的响声,令花小敏回过神来,秦忧如雪白皙的面孔在烛光下多了几分疲惫,但丝毫不损她的妩媚。
两人默默对坐良久,秦忧的脸色依然很差,花小敏心里打着鼓,开口道:“你怎来了,要不要喝点?”
“不必了。”秦忧拒绝了,脸色苍白的更甚。
花小敏说道:“你是不是有事找我啊?”
“是。”她点点头,“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
“桐花巷有个常青客栈,有个叫木子央的剑客住在那,你想个法子把他赶出去,最好把他弄得无家可归,身无分文,露宿街头。”
“他得罪你了?”花小敏讶然道。
“没有,我打算英雄救美。”她不禁摇头苦笑,“只有在这个男人走投无路,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我才能趁虚而入。”
花小敏一怔,吃惊道:“背着七皇子找男人,你不要命了?”
“我就是要命,才找野男人。”她头疼的捂住额头,“我现在真的没有办法了,只有找你,上次听说你在城郊置了一座宅子,等救下了他,我可以借用你的宅子把他安置在那吗?我给你银子,你要多少决不还价。”
花小敏连连摆手:“我这不成你同伙了吗?弄死他可以,让他住进我宅子,我真没这胆子!”
她叹了口气,神色戚戚望着她:“别忘了,我娶了那个男人,帮了京中贵女多大的忙,你成天在外花天酒地,不就是为了庆祝七皇子嫁出去了吗?”
花小敏被她看透,不禁尴尬笑道:“我们也都是情不自禁,他一日不嫁出去,我们成天都提心吊胆的,觉都睡不好,好吧,你别垂头丧气了,我让他住进去还不成吗。”
随后, 她又凑到秦忧身边,低声问道:“妹子,你莫不是真喜欢上那个那木子央了?”
秦忧心念微动,又觉得有些苦涩,她攻略的男子不是心目中的男子也就罢了,连品性也端不上台面,她在花小敏耳边低语道:“我谁都不喜欢。”
秦忧让花小敏把黑土送回家,自己则想独自走走,她百无聊赖走在略显清冷的街上,灯火依稀间,她恍惚看到了姬桓的身影,他身着纯白锦衫,英俊挺拔,双目蔚然有神,一举一动,仪表翩翩,有一种令人一见便油然而生的好感。
当然,姬桓的魅力仅限于迷惑女性。
而秦忧是女性中的免疫体。
她仿佛没有看见他一般,扭头便走。
姬桓嘴角含笑,看着她渐远渐去的背影,瞳孔掠过一丝恼怒,大步上前,牵着她的手,便朝转角的小巷而去。
秦忧挣脱着他的束缚,低声道:“你作死啊!”
“放心,咱们死不了。”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手,闪进一旁的房屋里,便把她抵在墙上,死死的搂进怀里。
“要娶夫了,你很开心是吧。”
一股极淡的幽香从她的身上传进他的鼻息,他忍不住靠在在她的脸上,使劲嗅了几下。
“不开心。”她推拒着眼前的男人,他的呼吸挠的她脸上痒痒的,一丝不安在心底扩大,“君后是不能出宫的,你怎么出来了?不会有人发现吧?”
“皇上特准许我回府看望父母,我眼下不过是溜出来,偷偷见你一面。”他沉凝着脸,语气有一丝嫉妒,“想不到,你会成为我的儿媳。”
“那你还不放开我。”她冷冷道。
“忧儿,你当真要与我如此生分吗?还是这几年的情谊你全然不放在心上。”
“君后,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的……”
他面色沉沉,听到她这话心间早是波澜汹涌,喉间一片酸苦,如何吞咽都压不住苦意泛上舌尖:“如果是这哥哥的情谊,我不要也罢。”
“不要也好。”
“我冒着被灭族的危险来找你,你不但一个好脸色没有给我,还想如何?和我老死不相往来?”
“是。”她的口气十分冷淡。“我又不是傻,就是不想和你有牵扯。”
他气极反笑:“很好,就便是你的真心话。”
秦忧垂着头,漠然不语。
见她如此冷淡,他突然扼住她的脖子,似乎要将她捏死,一股令人畏惧战栗的压力向她袭来,倏然间,他的牙齿狠狠咬进她的肩膀,秦忧低声尖叫着,痛苦的呻吟起来,像是要被溺毙在水里一样。姬桓紧紧的抱住她,牙齿刺进了她娇嫩的肌肤里。
“忧儿。”他舔舔唇上的血迹,一口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还有两个月,到时候你不要也得要。”
“等圣上驾崩那后,我弄死秦琉邺和薛非倾,易如反掌。”
三日后,洞房花烛夜。
坐在床榻上的那个男人,披着红色的薄纱,衣领大敞,里面未桌寸缕,露出赤裸的身躯和结实有力的肌理,只有一条红绸,在腰腹那轻轻系了个节。
一旁的公公在秦忧边上,暧昧的笑道:“夜深露重,奴才就不打扰殿下和皇子妃了。”
秦忧听见公公锁门的声音,她郁闷的喝了一杯茶,撇过脸,不看那个穿戴如此淫靡的男人。
真是成何体统…….
这个世界的男人体型并不柔弱,反而与正常男性别无一二,而七皇子常年练武,更是孔武有力,如此轻纱套在他身上……
她脸颊上泛起两朵红云,玉手拨弄着茶杯,真是成何体统!
“你喝茶还要喝到什么时候!”七皇子率先忍不住,“还不赶紧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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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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