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含玉会极力拦着,换了是她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来说这些。再看看琴案香炉,自己倒跟个二傻子似的。“都撤了吧。”她可不就是个傻子嘛,太子随便哄两句就当真了,他们这些人可不都是一样的,哪里可能真的做到不去睡小妾。
“福晋。”含烟不死心的叫了声。让含玉给克制着骂了声,“你能不能省点心,这种事有什么好说的,太子爷……”
舒妍不想再听她们唱双簧,甩下帘子就回里头去了。
太子进门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气氛不对,还是从含玉那里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便吩咐下人去备水,自己先往内里去了。
舒妍侧身躺在床上,明明觉得没什么好气的,可就是睡不着了,越躺越清醒,心里还总是想起这些日子跟太子相处的画面,不说多甜蜜,却是比想象中舒服。
想想就要叹气,她的确是很没用,之前还盘算着关起门来过日子,这才几天,光听到那些话就觉得心里堵得慌,如果以后看到了呢?
“福晋方才不是保证不会睡着。”太子进来便坐到床上,知道这人不可能这么快睡着,俯身过去瞅了眼。
“一时有些乏了,爷自便吧。”舒妍却保持着侧卧的姿势不动,就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太子便离了床,顾自宽衣解带起来,“方才在廊房下被李佳氏给纠缠了一阵,沾了半身的胭脂味儿,待会儿让人把衣服拿去丢了。”
舒妍这便扭头去看,那人真是在那儿一件不留的宽衣解带起来。不说现在夜里开始转凉了,那一身衣裳也是材质上等绸缎所裁制的,又是第一次上身,说丢就给丢了,倒是一点也不嫌浪费。
再看左右也没个伺候的在,便下床去取了件中衣过来,“您何必自己动手,叫个人进来伺候又何妨。”撑开衣裳,送上去。
太子却不穿,只说:“别的先不论,只这些贴身又体己的事情固然是由福晋来做,爷才会觉得舒心。”又见舒妍呆愣愣的,多解释了句,“方才在演武场上的时候发了一身汗,先洗洗吧,省得待会儿熏着福晋。”揩了把舒妍的脸颊,让她跟进去伺候了。
“再用力些。”太子坐那儿任由舒妍替自己搓背,不过就是嫌她力气小了点,跟平时在帐内恩爱的时候捶他的力道一般无二,软绵绵的,挠痒痒似的。
舒妍立在身后给太子搓背搓的自己都要发汗了,这人竟然还在嫌她没使劲,她倒是还不伺候了呢,“妾身这就去给爷叫个力大的来伺候,您看是林氏还是程氏。”没想到说出口的会是气话。
太子便拉住了舒妍的手,“好好的扯她们做什么。”
舒妍争了争手,反倒被攥了更紧,这便来了脾气,“爷何必又要同妾身来这套呢,妾身也没绑着您不让走,非得往回撵干嘛。都这么长时间了,皇上同太后娘娘那里准不会再说您的不是了,您还是随意吧,哪儿舒心就往哪儿去,总比这样委屈自己来这儿的强。”说了一通,舒妍觉得畅快多了,得罪太子就得罪太子吧,反正她也不想再这么别别扭扭的过下去了。至于以后的事情,怎样都随便吧,反正也不能更差了。
没想到太子却并没有生气,而是哗的一下就从水里站了起来,居高望着舒妍,有些无奈道:“爷之前同你说过的话都白说了?爷说过不会去碰她们就不会去,但是为了你好,她们一个也不能撵,非但不能撵,”俯身凑到了舒妍耳畔,“有时还要制造出让她们怀孕的假象。”
舒妍听得瞪大了眼,这人是疯了还是被穿了。不管这话是真是假,他怎么就能这么放心的把这种机密的事情随便拿出来说,就不怕她跟他不是一条心,又或是让人收买了一心要对他不好的。
太子似乎看透了舒妍的心思,还坐回到浴桶里,说:“福晋如今既已知道了爷的秘密,那咱们便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往后还该同心同德才是。至于那些飞醋,福晋若是爱吃,爷也不拦着,只是别给爷摆脸子就行了。”
舒妍梗着脖子否认,“谁吃醋了。”
可只要细想一下太子这话,也是不无可能的。要不又怎么解释整个毓庆宫上下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孩子。
一个两个生不出来,意外滑胎还情有可原,这么多年了,整个毓庆宫就像是中了魔咒一样,没有一个女人生的出孩子,就有点蹊跷了。要不皇上也不会这么急,年年都往宫里赐人。
想来想去,舒妍还是觉得不踏实,“爷是怎么做到的,这事若是让旁的知道了,那可就了不得了。”
尤其康熙,舒妍都不敢想象他知道这事后会怎么样,打一顿太子应该都是轻的,到时候要是为了保全太子的名声,把罪名扣到舒妍头上也是不无可能,那样整个乌拉那拉家族都要跟着凉凉。
太子见舒妍在那儿暗自琢磨的有来有去,还顾自说道:“所以,咱们还紧着先把孩子给生了,那些流言就会不攻自破。”
“谁要生……”话没说完,人就让太子给拉进了浴桶里,“爷为你做了这么多事,若是你不给爷生孩子,还想让谁来,真要看着爷无后?”掐在舒妍后腰上的手往上一提,整个人便贴了上来,“大哥府里的阿哥都可以打酱油了。”意思是他也已经不小了,再不生,怕是连朝臣都会有意见。
就这样,太子在盥洗室里要了舒妍两回。别的不说,情趣还是很有的。要不是水凉了,太子估计还得多要几次才能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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