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便拿着一壶好酒,主动去前院找三爷去了。
三爷正在屋子里整理编好的书稿,满屋子都是纸张,见他媳妇要过来,还忙给打住,“别踩着爷的手稿。”放下手里的,就撵过去拾前面那些。
三福晋难得看到三爷没有在打算盘,这便跟着他一起捡起了散在满地的书稿,“前儿不是听爷说不去修书了,这怎么又捣鼓上了。”之前陈梦雷都快把他们家的门槛儿给踏坏了,也不见三爷有这个念头,这会儿倒好,自己悄悄躲起来修上了。
三爷接过他媳妇拾好的放到一起来归拢了一下,“这你就不懂了,要是他一来找爷就去,那不是显得爷很不值钱。”
三福晋可不太认同这个观点,“诚然您想要摆架子,那不是也有见好就收的话嘛,如今人家都不上门了,您怎么反而又受不了了。 ”
三爷明显就不高兴了,他哪里知道陈梦雷会突然就不来了,这脸也是被打的啪啪的。可当着媳妇的面,自然不能这么说:“这叫有备无患你懂吗?哦你以为修书很简单呢,是个人都能修是罢。”
三福晋还想同三爷争辩来着,可一想到自己干什么来的,便也不同他一般见识了。“是是是,你最厉害了,文华殿上所有人加起来还不及您膝盖行了罢。”
这都甚么跟甚么啊,三爷就给气笑,“你这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撵爷这来做甚么,真以为爷会把人领屋里来呢。”他们这些爷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轻易不会把女人带回自己屋子过夜。所以这会儿想到的便是他媳妇撵出来捉人来了。
三福晋白了眼,心说你要真敢把人往屋子里带,老娘不扒了你的皮,掀了你的房顶。可这会儿人都这么认真的在修书,这些话自然是不会随便说出口的,“合着在爷心里,我就是这么个人是罢。”
三爷心说你可不就是这么个人嘛。面上还笑嘻嘻道:“行了行了,别捡了,给爷带什么好酒来了,”抱起酒壶拎起来一嗅,满意的嗯了声,“就是少俩下酒的。”
这个有什么难事,三福晋当即就吩咐厨下去整两个下酒菜来。夫妻俩能有这么个兴致坐到一块儿吃酒,彼此也都心照不宣的绕开那些不开心的话题,专捡对方爱听的说。
还真别说,夫妻俩的心意倒是比以前相通了不少,又借着酒劲儿,三福晋倒是没少撒娇服软。
把三爷给撩的走不动道,直接把他媳妇摁在书房里过夜了。
至于跟不跟去热河一事,三福晋也没那么计较了。反正她现在也把三爷的尿性掌握的差不离了,不说把他吃的死死,至少对付他是有法子了。遂走在外面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张口闭口都是说三爷不好的话。原来那张嘴夸起人来,比九福晋还不遑多让。
大福晋耳朵都快听酸了,赶忙出言制止,“快歇歇了罢,就你这么一反常态的夸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家爷拿银子买的呢。”
听着这话,连一向自持的舒妍也忍不住拿扇面遮了下脸面,偷笑呗还能干嘛。
三福晋也不恼,还同妯娌们大方分享经验,“你们还真别不信,男人都是贱骨头,你只要能在床上收拾的了他,就没有不听话的。”
这话一出口,几个小的弟妹就都烧红了脸,在那儿直说三嫂好没羞,这话也是能说出口的。
三福晋便拿团扇指了指舒妍,“不信你们问问二嫂啊,太子如今怎么就成了绕指柔,还不是她御夫有方嘛,我这儿可都是同她学的呢。”
这话别个可能还会将信将疑,四福晋却是深信的。别的不论,那次在她府上吃醉了酒,别个阿哥进门来接福晋的时候,多少嘴上都要数落上两句。就太子温柔的揉着太子妃的脸,轻声细语的贴在人耳根上说着什么虽然听不清,那个样子却是外人不能够看到的,加上东宫至今也就太子妃生了两个孩子,越发的深信不疑。“二嫂若真有甚么好法子,不妨传授一二罢。”也是真心求教的样子。
大家听四福晋也这么说了,自然跟着附和了起来。
“是啊二嫂,我这才进门没多久,同爷们相处时常不得法,还每次都闹的脸红脖子粗,你快教教罢。”
“可不是呢,这真要是能把日子过好,谁愿意去闹腾。”
“我也就求能生个一儿半女了,二嫂真若是有生子的秘方……”
这越往下说可就越发的离谱了,舒妍忙打住,道:“甚么御夫不御夫的,你们单只这么想就不对了。夫妻本是一体的,咱们只要是能以己度人,还有甚么是克服不了的。主要还是要先收起争强好胜的心,同自己的枕边人真没那么多计较,你只要是好好过日子,他难道还乐意拉着你三日一小打五日一大闹吗?要我说,你们这就是闲的。”
这话不仅几个小的听了觉得有道理,便就是大福晋也有所动容。即使她觉得大阿哥再混蛋不是人,那不也是她的爷们,难道还能不要了不成。
此番虽然让舒妍这话给开解了,对于那桩事,要说完全释怀是不可能,不过是心里有了主意,往后不再对着大阿哥摆脸子就是了,毕竟那是她几个孩子的阿玛,基本的尊重还是要的。
大阿哥也是习惯了他福晋对他冷嘲热讽阴阳怪气,乍一好言相对,便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你又在打的甚么主意。”睨起眼来,一脸戒备的看着大福晋,“你该不会也想跟着爷去热河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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