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如果不是前天姜彩那个富婆的包养,他都准备回乡下去了,好歹那里还能有间屋子住。
尧烨咬着自己左手的食指,神情挣扎。
他并非一个丧尽天良的人,充其量只是个有点私心的小人物罢了,做了亏心事也会忍不住受折磨。
唉,不如一会儿去跟富婆辞职吧,钱也退回去,他还是回乡下去吧。
这样想着,尧烨摸了摸床底的钱箱子,连两万块都没攒下过的他忧郁了。
嗯,算了,还是钱重要,良心先放一边吧。
尧烨收回了念头,听着阁楼下你来我往的争辩声,眼不见心烦地蒙上了被子,只当自己是个聋子。
他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不一会儿,自欺欺人的尧烨还真把自己给哄睡着了,连楼下的争吵声都没办法将他吵醒。
此时,阁楼下,两人已经开始大打出手了。
云幽无意争斗,冷漠地避开了姜彩气急败坏抓过来的手,眼神中的厌恶愈发深了。
“劝你最好不要再想什么歪主意,除非你想得到你家破产的消息。”
姜彩眼神怨毒,破口大骂:“你这个生孩子没XX的混账!只会拿这个威胁吗!等着瞧吧,我早晚要让你跪下来求我原谅你!”
妈的!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云幽气笑了,语气鄙夷:“呵,是吗,你还是做梦比较快。”
说完,云幽转身就下了楼,他还要去搜寻小家伙的踪迹,懒得再搭理这个蠢货。
姜彩一肚子气没处发,脸都憋红了,正想尖叫发泄,却想起头顶就是她心爱的情人尧烨,又努力忍了下来。
不行,不能让亲爱的听到这样丑陋的自己。
姜彩玉手轻抚胸脯,缓和了情绪后就准备下楼补个妆,然后再来看她家亲爱的。
咯哒——
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姜彩一愣,看到地板上遗留下了一个黄铜色的古典椭圆形吊坠。
嗯?
这不是那个老男人随身携带的吊坠吗,刚才打架的时候掉在地上了?
姜彩捡起吊坠,满脸探究地打开了吊坠的翻盖。
一张熟悉的漂亮面孔映入眼帘,姜彩眼中闪过震惊,随即又化为了阴狠和怨气。
这个该死的傻叉,居然敢觊觎她家亲爱的!
其实姜彩早就听到了风声,说这老男人老树开花,看上了一个年轻男孩,但就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没想到就是她家亲爱的!
姜彩咬紧牙关,恨得眼睛都要滴出血了。
自己深爱的情人被人暗中窥伺,还是被云幽那个狼心狗肺的老男人看上了。
这简直让她无法忍耐,一想到心爱的尧烨可能会被人抢走,姜彩就想杀人。
就在姜彩想立刻去找老男人云幽打一架的时候,楼下传来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云幽去而复返,脸色阴沉地走了过来。
“把项链还给我。”
云幽冷冷地伸出了手,眼中闪着凶光,大有不给就动手的意思。
姜彩看着云幽凶狠的眼神,不知怎的,竟然瑟缩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她立刻把吊坠嫌弃地扔给了云幽,色厉内茬地嘲讽道:“怎么?怕我认出你的小情人是个水管工?”
此话一出,云幽的眼神更加瘆人了,他向前逼近,声音低沉可怖:“你把他怎么了?”
小家伙的失踪,跟这个贱女人有关!
姜彩装腔作势地伸手看自己刚做的美甲,状似心不在焉地说道:“哪儿敢呢,云先生,我只是前天见了那个小年轻一眼,真俊的一张脸,怪不得一个X冷淡都能看上呢呵呵呃啊——”
话还没说完,姜彩就被卡住脖子吊在了墙上,不一会儿就憋得满脸通红。
“说,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云幽面容森寒,情绪完全失去控制,再也没了刚才漠视一切的样子。
从昨天开始,云幽就快发疯了。
失去爱人的恐惧让他的精神濒临崩溃。
他害怕再也见不到让他一见钟情的少年,从此与心爱的人擦肩而过,永远活在孤寂之中。
那比死亡还要令他惧怕。
被云幽牢牢卡在墙上的姜彩是真的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她慌了神,拿指甲拼命扣着那只死死扣着她咽喉处的大手。
在那钳制得她无力动弹的胳臂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却还是无济于事。
“咳!我说,我说——”
姜彩满脸惧色,之前还能跟云幽打成平手的她在云幽真的动手之后,毫无还手之力。
云幽松了手,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姜彩,恨不得把这个敢碰小家伙的贱人碎尸万段。
姜彩倒在地上咳嗽了一会儿,眼皮抖了下,抬起头,笑靥如花。
“我告诉你就是了,前天别墅水管坏了,我叫人来修,那个年轻人很殷勤地修好了,然后就走了……哦对了,临走时他还说呢,要回家结婚了,你被甩了。”
云幽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完全不相信姜彩的胡言乱语:“还不肯说实话吗?”
姜彩不置可否:“你不信算了,反正我说的是真的,你可以去查呀~”
哼,等你查到了真相的时候,也该没命了。
云幽半信半疑,却还是不想放过任何一条线索,冷哼一声离开了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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