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绍怕被别人看见,拎起少女的腰肢,把她抱在怀里,迈动长腿往不远处的公共卫生间走去。
祝真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巴着他,两条纤细的腿挂在他腰际,柔嫩的秘处隔着几层布料贴着坚硬粗长的性器,随着走路的晃动,被那里一顶一蹭,很快变得湿润。
快速闪躲进厕所最里面的隔间,封绍借着昏黄的灯光看了眼手表。
八点四十五分,距离陷入昏睡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
赶一赶的话,还来得及。
他张望四周,微微皱了下眉,轻微的洁癖发作,觉得哪里都布满了细菌,没地方安放他的小姑娘。
祝真滚烫的脸贴在他肩上,声音很细很轻,却足够热情大胆:“阿绍,我们试试这个姿势好不好?就……就这样抱着做……”
右腿恢复正常之后,她一边觉得新奇雀跃,一边止不住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想着——
终于可以被他捧着操,又不必害怕自己掉下去了。
封绍喉咙发紧,眼神幽深,从善如流地将她抵在门板上。
他腾出一只手,撩起她身上宽大的病号服,一路掀卷到脖颈,露出带着点肉肉的小腹和白软的胸脯,接着将衣角递到她唇边,哑声道:“咬着,别出声。”
祝真的耳根都变粉,乖顺地张口咬住,很有形象包袱地缩了缩肚子,害怕在心上人面前暴露出不美好的一面。
封绍将人举高,俊俏的脸埋进她香软的乳沟里,温热的舌头舔吮着滑腻的乳肉,灵巧地挑开胸衣,含住充血的乳珠,细致地爱抚过上面细小的奶孔。
祝真双目含情,用力咬着衣服,将所有难耐的呻吟和喘息咽回喉咙,在他的大手探到后腰脱她裤子的时候,极配合地往前迎凑,内裤被新涌出来的淫液洇湿了一片。
封绍把宽松的裤子和纯棉的内裤一并褪到膝盖处,一手托稳了滑腻的臀瓣,另一手沿着臀缝往里探,还没触及花穴,便摸到满手的湿濡,动作微微顿了顿。
祝真臊得不敢看他,眼神慌乱地往旁边乱飘,过了几秒钟吐出衣角,声如蚊蚋地催促他:“阿绍快一点……我准备好了……”
催他加快动作的是她,动真章的时候,又哭又闹地喊他停下、让他出去的也是她。
封绍好脾气地亲了亲她红扑扑的脸颊,贴着她发烫的耳朵尖说了句话。
他说:“真真,你忘了么?我们每进入一次游戏,身体的各项属性都会被恢复到初始状态。”
祝真不懂他为什么在情浓时分说起这个,正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忽然福至心灵,听明白他的言外之意。
有如一道惊雷劈在天灵盖,她的脸由红转白,表情震惊:“你……你是说……”
破身时经历的酸痛,这会儿要再来一次吗?!
往后每回想要和他亲热,都得让他再破一回处吗?!
MMP!
封绍将有些僵硬的身子拥紧,柔声安抚她:“没事,这个副本只有七天,很快就能出去,这段时间,我不动你。”
他也不舍得让她受苦。
祝真撇了撇嘴,一脸不高兴:“怎么这样呀?过分!我本来还想……嗯……”
他的指腹继续深入,抵着小小的穴口暧昧地揉了几圈,成功堵住她接下来的抱怨。
食指弯曲,剥开贝肉,在湿漉漉的穴里浅浅抽插,带给祝真熟悉又陌生的酸胀感,修长的中指往前探了探,精准地找到那一颗小珍珠,轻柔无比地拨弄了两下,又在周围神经密集的部位来回滑动摩擦。
前后夹击,祝真连连喘息,淫液疯狂地往外淌,将封绍的手掌打得透湿,胸口剧烈起伏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一颗红樱颤巍巍地晃动,被男人近乎急切地吃进嘴里。
她低下头,看着他因为自己的身子而沉迷于欲望的模样,心里被巨大的幸福感填得满满当当,双腿紧紧夹着他劲瘦的腰,衣衫凌乱,喘息声越来越急。ρó1⑧zy.)
耳朵听见有人走进卫生间,脚步声拖拖沓沓,祝真紧张地抬手捂住嘴唇,另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却忍不住贪恋地从领口往里钻,摩挲匀称的肌肉和笔直的脊骨。
腿心呈现出毫不设防的姿态,被他的手指插入得狠了些,层层叠叠的软肉本能地推拒着,又由于那些快活的记忆而矛盾地紧紧绞住他。
缓慢的抽送,带出轻微的水声,在这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祝真怕人听见,绷紧大腿,收缩阴道,箍得他寸步难行,直到隔间传来冲水声,那个人一无所觉地离开,这才小声求饶:“阿绍……我不要了……”
“不喜欢么?”封绍吐出殷红的乳珠,侧过脸蹭了蹭她香暖的乳房,仰起脸看她,目光炽热,配上清俊到过分的眉眼,令人根本无法拒绝。
手指被她缠得动不了,他便以指尖为着力点,手腕极有技巧地抖动,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震颤感。
祝真被这全新的快感折磨得浑身是汗,小穴不争气地放松,纵容他继续指奸,嘴里似嗔怒似撒娇:“你……你犯规啊……呜呜……”
时间有限,封绍并不拖延,将沉沦在情欲中的少女紧紧抱在怀里,手指用力抽送了几十下,配合着不断刺激阴蒂敏感带的动作,快速将她送向酣畅淋漓的高潮。
祝真挺直了脊背,脖颈高高仰着,睫毛染着晶莹的泪水,脸上充斥着痛苦又快意的表情,双手在男人背上挠了几下,骤然卸了力,伏在他肩膀上喘息。
封绍坐下,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从口袋里摸出纸巾,动作温柔地把泥泞的花穴擦干,整理好乱七八糟堆叠在一起的衣裤,体贴地吻了吻她滚烫的脸,哑声道:“我送你回去。”
祝真垂着长睫,隔着裤子感受到男人胯间依然明显的肿胀,又感动又心疼,就势滑下身子,跪在他脚上,俏脸蹭了蹭高挺的性器,主动道:“阿绍,我给你亲亲。”ρó1⑧zy.)
封绍忍不住,掰着她的脸抬起,往粉嫩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眼神热辣,极富侵略性,语调却还是无比隐忍的:“时间不够,别再招我了,快回去睡觉。”
他将不停抗议的女孩子抱起来,押回605病房门口,见她还是满脸不高兴,忍不住将手探到后面,在挺翘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像惩罚,又像调戏。
祝真终于偃旗息鼓,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封绍回以温柔的晚安吻,道:“真真,晚安,做个好梦。”
祝真生气不过三秒,闻言立刻翘起唇角,点点头道:“阿绍晚安,明天见。”
她踮起脚尖亲他一口,在黑暗再度笼罩之前,牢牢地记住他俊朗的容颜,心满意足地转过身走进房间。
第二天早上,果然出了事。
618房间的纪怀周长眠不醒,608房间留着络腮胡的文艺男胡翔开始不停呕吐,吐出来的全是血肉模糊的人体组织,口中发出腥臭的气味,猪肉在炎热的夏天腐烂发酵了十几天,生蛆酸败,也不会比这个味道更难闻。
而昨天刚和苏瑛等人起过剧烈冲突的史斌,浑身长满了紫红色的疱疹,有些膨胀过度的水泡已经破溃,从里面爬出很多深紫色的蠕虫,在白色的床单上聚了一堆。
他的脸扭曲狰狞,定格成一个无比痛苦的表情,双目大睁,充满惊骇。
封绍避开密密麻麻的疱疹,隔着手套探了探史斌的脉搏。
已经断了气。
仁爱医院(6)偷欢(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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