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是不可能的，先不说我还爱不爱他。他算是出现在我生命里最浓墨重彩的一个男人，我和他有过真真实实的婚姻。就算是后来不欢而散我们的那些幸福也确实存在过，前段时间她跟我说我和他根本就没有离婚。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当时的心理，既觉得的愤怒又觉得松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这样的感觉？”
    “差不多可以猜出来。你是愤怒与他这几年的欺骗，同时又觉得他并没有改变她还是你可能熟悉的那个人。”
    秦以悦点了点头，“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我那个时候甚至想去听一听他做离婚决定时的理由。但想到那几年的生活、我爸妈的担忧以及小郁郁不爱跟陌生人亲近的情况，我又开始恨他。这种感觉每天反反复复的出现，尤其是小宝来家里的时候，快把我给折磨疯了。”
    “如果你们之间没有宁放，这件事好解决的多。毕竟就是你们一对小夫妻，没事闹离婚，然后又想复合的小破事儿。”
    “嗯。”
    程江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宁放这些年对你的好我们也都看在眼里，他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如果我是你，也很难做这个决定。你跟宁放谈过这件事吗？”
    “说过。我让他再想想，可以去尝试别的新生活，不用把所有的精力放到我身上。他拒绝了。”
    “可以猜的出来。不过，我劝你在处理这件事的时候还是秉持着一个原则，就是不要委屈自己。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做。你选择宁放，就要处理好小宝和贺乔宴的关系，跟他们说清楚探视郁郁的时间，也可以在假期和节假日的时候，让他们接郁郁回贺家住。你要选择贺乔宴，就一定会伤到宁放。其实从我的角度看来，一个成年人，并且还是一个常年跟死人打交道的成年人，他的心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他看待的问题比我们云淡风轻的多。虽然会痛苦一阵，宁放总会看开，并且放下你的。”
    “我们真应该换个位置，让你来处理这件事。”秦以悦无奈道。
    “这种事情只有你来做才会把事情可以动到这个程度。要是我，在出现婚变的时候就把所有的事情谈清楚，然后把那个人放下，重新开始新生活。我也许在三年前就已经接受了宁放的感情，早就跟她有了稳定的新生活。你呀，真不知道应该说你这么是感情还是做事畏首畏尾，拿不起，放不下。就拿周子扬那件事来说，你花了几年时间来忘记他，然后跟贺乔宴离婚之后你又拿三年的时间来跟过去告别。只要同时出现两个男人，你就处理不好。这是在学校的时候被人追的少了吗？连感情上的问题都解决不了。”
    秦以悦默默的翻了个白眼，“我说姐姐，大部分的人都没你这么快刀斩乱麻好吗？你是特例。”
    “所以你们这帮人你在世上活着，少了很多乐趣，平白浪费了很多好时光。”
    “你在学校和出来工作之前有很多人追吗？”
    “挺多的，具体我没算过。但可以确定秦城的豪门圈里至少有三分之一的男人追过我或帮他们家的亲戚追过。”程江雪笑道，“从你的角度看，可能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在豪门圈里谈恋爱和处理感情的方法是要从小练习的，只要不做太出格的事，家长们基本不会干涉。主要是我们这个圈子太复杂了，要是没有这些历练以后不好在商场或者政界里混，容易被各种各样的人下套。贺乔宴和沈老大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不然像个愣头青一样出现在商场上，看到什么都好奇、都新奇很容易就被人利用或设计，而且背后的家世越大，利用的就越狠。”
    “你怎么突然跟我说起这件事？”
    “还不是这段时间在家无聊，翻了不少网络小说来看，差点没气死我。我都不明白现在的女人都天真无邪到什么程度了？一个事业成功有钱有权有貌的男人，30岁的时候还是个处男，然后爱上一个没身材、没智商、没情商、脸还不好看的女人，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只宠着这个女人。我真是理解不了。还有一个是男主角跟人家谈判，谈判的时候男主角随意说了一句：签合同可以，但我七你三。对手我还屁颠的跟他签了，看到这里的时候我真是连笑都笑不出来了。这种情节得是多弱智的人才写的出来呀。在商务谈判的时候，能跟总裁坐在一起准备签合同的人或公司，至少两方的势力是相等或接近的，总裁也比较看重这个项目才会亲自过来，合同上的条条款款都是已经商讨过无数遍。哪来那么傻逼的一句话，我七你三。”程江雪说着就气乐了。
    “知道傻逼，你还看。”秦以悦无语了。
    秦以悦记得她跟贺乔宴好像也谈过这件事，贺乔宴跟程江雪的反应差不多。
    因此很多人对网络小说并不怎么看好，在网络小说的市场里呈现了明显劣币驱逐良币的驱势，出现大量的同质化现象。
    网络小说的新奇和多元化的优势已经渐渐淡化了。
    就拿他们公司这两年前的基本网络小说改编的题材来说，改变起来改动性很大，看似几百万字的小说，真正有用的情节，浓缩起来不到十集剧本。
    有些小说则改到最后只用了人名和小说名。
    也因为这个原因，现在他们签网络小说改编权少了很多。
    尤其是出现版权溢价之后，他们签的就更少了。
    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优秀的作品，很多优秀的作品并不会呈现到他们的面前，也没有足够的时间你去翻各种各样的排行榜和追更榜，用的数据大部分是由网站或者是其他内部人员提供的数据，这些数据在某种程度上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也能确定那部小说确实有一些优势。
    但那些优势并不成为它适合改编的条件。
    程江雪摇头失笑，“有些特傻逼，也要挺好看的。这个行业跟其他传统行业没有什么区别，也有的良莠不齐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