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青是回来了,可惜回来却是这样的,凝汐闭门不见他,好几次都是闭门羹。
害得他只得睡厢房,连内室都不能睡,二人距离又开始拉远了。
凝汐闭门不出,每天都是这样的,颜青很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情,于是他只得冒着险又去到了内室看看她有没有事。
正当她要关门时,他闯了进来,这时她也躲不掉了只得面对,她还是误会着颜青一直不把他当做一个好爸爸看待,就连怀孕的事情也不和他说。
每每难受想吐恶心时,都是沈母妥善对待着,颜青以为她是生病了就没特别关心着,细心照顾着。
每每就是这么日复一日,二人开始生份了起来,见到面也不说起话,一直都是冷战着,像形同陌路一般。
就连晚上凝汐也不去和他谈论琐事,下一场棋,而是默默地一个人,自己难过着。
颜青很疑惑,好奇,为什么好端端的他一回来就是这样的,凝汐也出现一些奇怪的症状,这让颜青很是头疼。
猜不透,这一天天的这位少夫人的心思,真是这女人到底怎么了,颜青迟迟不明白。
就在那天,或许答案对了一半而已,趁其不备凝汐开始想去寻短见,这时被他救了下了。下一刻又不说话起来,凝汐的手被他拉住,“傻女人干嘛,这样难道我沈府就这般不待见你嘛!你为何要自寻短见。”颜青甚是不解,在他心里没有比她更重要,这就是他一直在拖迟的原因。
因为他不想就此让她去结束生命,因为在这个世上除了母亲就是她是他的挚爱。捧在手心不忍坠落,凝汐眼中充满悲伤,她不敢去看他因为她怕下一刻却是那样的悲惨痛苦。
她不想被他骗,试着试探到他说道:“若你不爱了,那孩子就不要了?”颜青听得不解,似乎有些懂了:“什么孩子?难不成,什么?我要当爹了,不得生下来。”可凝汐高兴不起来:“难道这个孩子对你来说这么重要,若是我不要呢!”
颜青被凝汐惊呆了:“什么?你说什么呢,这个孩子怎么说还是你的骨肉,你难道真的舍得?难道这个孩子不是我的,你怎么能如此狠心?你说话啊!”颜青愤愤地开始指责起了她,下一刻凝汐不说话,起身默然正要走便晕了过去,吓得颜青赶紧请大夫,还好来的快,否则下一刻就是一尸两命。
大夫摇了摇头:“可能只有一年多一点的时间了,你家夫人若是还这般被刺激着,那么后果不堪设想。或许是旧疾复发的原因。”
下一刻,凝汐默然,冷冷淡淡地看着颜青开始忧伤了起来,身体已不如从前,让颜青很是担心。
每天都守在她的身边不离不弃,每天凝汐都是以泪洗面,令颜青感到心疼,很是后悔出门在外的几日没有照顾好她,内心很是自责。
凝汐为此每每都有些困乏,没有吃完粥后都是事先一个人静静地睡去,也不搭理谁。
颜青很是担心她,也不敢说什么,只得默默在一旁守候,等待她开心的一刻,可是最后还是闭门不见。
仿佛已经认命,等待死亡的到来,一点点吞噬她的一切,慢慢地被磨平棱角,一点点变得光滑。
就在此,二人渐渐地疏远,不再如同往常一样快乐了,慢慢地她感知到死亡的濒临,但是也不得不去面对他。她慢慢地拖着残躯已经泪流满面,静静地在远处看着他,也不敢说什么。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此拉住了她,将她搂在了怀里,那人就是颜青,后面她哭了哭得很厉害,颜青也只得像哄小孩一样宠着她,而后凝汐吻了下去。
这可把颜青惊呆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似乎凝汐知道这一切,想要试图改变,珍惜每一天,渐渐地二人又开始拉进了距离。
经过一番商谈,才知道凝汐是因为这个原因,后面也不由得互诉了秘密,把酒言欢直至晚上。二人醉如烂泥喝得不成样子,只得上床睡觉。
而次日凝汐便感到不适起来,颜青也在一旁认真照顾着,深怕身边下一刻出现什么事情,毕竟丞相贵府大小姐得宠着不能得罪。
就在此时,凝汐拉着他靠在了他的怀里,慢慢地二人感情逐渐升温,感情突然好得让下人都瞪大眼睛看直了,真的羡煞旁人啊!
凝汐也不说什么丧气话了,只得专专心心和颜青一起游园,一同荡起了秋千,她很是快乐,忘却了时间的流逝,慢慢地开始好好去养胎,开心地与颜青做着一些快乐的事情,为孩子选衣服,做小鞋……渐渐地不在悲观,可越是如此越隐约有一些可怕的东西仿佛在缠绕着她,围着她转悠起来。
此时,凝汐总会感到不安与害怕,但是她相信,有着颜青在就不会有事,渐渐地有了安全感,不再去猜忌怀疑一些不该去怀疑的东西,往往这样她才会感到安心快乐,就此短暂的时光又一次将二人拉进了距离很是不在生分。
渐渐地近了几分,夫妻的情分更加浓烈,渐渐开始因为感情的顺畅渐渐地传遍了整个皇城,便有了凝青谐柔之说,很是合适。
奔来——闭门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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