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并不认识你,麻烦让开。”
“辛公子,我,我,你收下吧,呜呜呜……”
祝汸从马车后走出来,娇娇柔柔的小娘子一身粉色裙子,仰头将荷包直往辛曜手里塞。辛曜面色不动,倒也不像拒绝的样子,呵呵,祝汸生气,亏自己看他可怜,都没害他,他自己倒好,都要考试了,还与女子拉拉扯扯!
这样的态度,考什么状元!
也不害臊!
他抬脚上前,小娘子慌张回身看来,辛曜抬头看到是他,脸色一白。
“哼。”祝汸下巴一抬,风轻云淡且正义地走过他们身边。
辛曜面色白了红,红了又白,转身要去追。
一旁的锣已敲响,开始入场了,辛曜的手握紧考篮,回头看祝汸的身影渐渐不见,他咬住牙齿,进了考场。
考了整整一日,辛曜从考场出来,十五日后放榜,他们来一趟东禺城也不容易,对自己有信心的同窗,都决定留下来等放榜,他们勾住辛曜,笑问:“辛曜兄,你呢,留不留?”
“再说。”辛曜拂开他的手,什么也顾不上,大步走远了。
余下的人笑道:“辛曜兄这是急什么啊!”
有人打趣:“别是急着去会美人吧!”
“哈哈哈哈哈!”
辛曜提着考篮匆匆跑回客栈,放下东西便跑去跟掌柜打听东禺城内所有的糕点铺子与地址,全都记在纸上,不顾外头天已黑,他将纸叠好放到怀中,回头就往外跑。
祝汸开始是气得不轻,转念想想,辛曜惦记着人家小娘子,荒废学业,不反而是好事儿?倒省得他亲自动手!
想想,他又乐了,他抱上小田田亲了口:“我们出去玩儿!”
小田田欢呼:“我要吃鱼!我要吃鱼!”
天色已晚,他们没再隐身,直接走在大街上。县城里再热闹,自然是不如治所东禺城,又逢郡试期间,街上满是人,别提有多热闹了。
小田田牵着祝汸的手,蹦蹦跳跳地,看到什么都想买,看到什么也都想吃。
前头有家是卖糖饺的,据闻是那白糖、豆沙馅的饺子用油炸的,再洒了糖霜与芝麻,远远便能闻到甜香味。许多人挤着在排队,一般这种都是极好吃的,不仅是祝汸,就连小田田都跳着要吃。
他们五人带着一条小白狗高高兴兴地排着队,不幸的是,刚排到他们,慈祥的大娘抱歉地告诉他们,卖完了。
小田田瞪大双眼,眼泪“啪嗒”往下落。
阿兔跟大娘商量还能不能再炸几个,花多少银子都成,大娘很无奈,食材就那么多,都用完了,实在没法再做。
祝汸心疼地哄着小田田,抱着她要去吃鱼。
小田田犟着哭着就要吃糖饺,还不要变出来的,要吃大娘做的。
祝汸朝阿兔示意,让他到一边给悄悄变出来,他们身前突然跑来一人,祝汸惊讶抬头,辛曜喘着气,直直看着他,说不出来话。
祝汸的眉毛还没来得及立,田田哭道:“大白,呜呜呜!大白,田田要吃糖饺!吃糖饺!”
祝汸抱着她哄:“明日来,明日再来。”
辛曜却迅速拿下身上背着的布书包,从里头拿出个热气腾腾的纸包,递给田田:“糖饺。”
祝汸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油纸包,田田已经拿到手中,打开一看,破涕而笑:“是糖饺!”她还举高了手,给祝汸看,“糖饺呀!”,说完,田田张口就咬,她是龙,并非真正的人间孩童,早就长了牙,且尖利得很,她咬了口,糖饺中温热的豆沙全都流出来,她高兴道,“好吃!好吃!”,她还将糖饺举高,送到祝汸嘴边,也要祝汸吃。
他们是父女,平常小田田吃到好吃的常要给他的。
可是……这是开曜老家伙给的。
他怎么可以吃!
那日吃那么多年糕,他已经很悔恨了,发誓绝不再吃的!
“咦?吃!”田田见他不动,面露诧异,越要将糖饺往他口中塞,祝汸惆怅,他抬眼一看,辛曜正盯着他,小田田还欢喜地往他口中塞,祝汸无奈,只好咬了口,豆沙是现熬的,无颗粒却又软滑香甜,祝汸在心中哭泣,真的很好吃!
他要面子,只咬了口,尽管如此,辛曜也是大松一口气。
田田收回手,自己抱着糖饺啃,再对辛曜甜甜笑:“大白,好!”
辛曜不由也笑了,他又从布包里拿出一个油纸包,递给田田:“这是桂花糕。”
“哇!”田田接到手里吃了口,“好吃!”,再扭头往祝汸嘴边送,祝汸咬了口,心中再度哭泣,这个也好吃。
辛曜再往外拿:“这是马蹄糕。”他喂到田田嘴边,田田“哇呜”又咬了口。
阿兔见状,诧异道:“辛公子,你怎买了这么多?就连糖饺,你也买到了!”
祝汸心中也好奇,辛曜脸色一怔,强装冷漠地说:“我考完试,肚中有些饥饿,便向客栈打听城里出名的吃食,一一都买了点,难得来一次东禺城。”
“哦~~~”阿兔意味深长地再看看祝汸,只可惜祝汸啥也不知道,反而仰头“哼”了声,十分不屑,辛曜的嘴角又抿了抿。
阿兔总觉着,他们小殿下与神君之间又发生了什么,神君买了这么多吃的,是来讨好的吧,毕竟那会儿他们小殿下回去的时候十分气愤,却又不愿说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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