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筱回答：“顾总，您是一个明白人。”
    顾北年慢慢的坐直了身体，看着她：“韩筱你……”
    韩筱难道……真的对他有这个心，这份情，对他有意思？
    别人都看得出来，就他不知道？
    “顾总年轻有为，脾气性格样样都好。我跟在顾总身边这么多年，见过顾总在工作上的成就，也看过顾总私下生活里平易近人的样子……所以，我，我……”
    韩筱的脸颊上，染上了一抹红晕。
    顾北年怔了怔，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了。
    原来，韩筱真的对他有这个心思。
    “韩筱……”顾北年说道，“我可能要辜负你的这段情了。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我已经决定要一个人一直过下去了。你是一个好女生，不要耽误了你。”
    韩筱看着他：“那年，我亲眼看见顾总带着容三小姐，在宁谦的告白现场奋不顾身的离开。同时，也是那一年，我看见三小姐和宁谦在一起，出双入对。”
    “都是四年前的旧事了。”顾北年回答，“你提这个干什么？”
    “我想说的是，四年了，顾总，你还没有放下三小姐吗？”
    顾北年的神色，慢慢的变了。
    他抬头，看着韩筱。
    似乎……他是才认识韩筱。
    顾北年的目光里，有着审视。
    韩筱怎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
    “是……”顾北年出声了，“你当初是亲眼见过。”
    “那为什么，顾总当时既然有这个心思和想法，不顾一切的拉着三小姐跑了。后来，又失去了她？”
    “你未免管得也太宽了一点。”
    “我知道我今天说的话，对顾总来说，有些逾越了。这不该是我身为一个秘书该说的话。”
    “你知道就好。”
    “但是我还是要说。”韩筱看着他，“我知道顾总很聪明，知道我的意思。”
    “我不是适合你的人。”
    “可是，我喜欢顾总……很久很久了。”韩筱回答，“久到我都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了。”
    顾北年一怔，这倒是他没有想到的。
    说实话，他对感情这方面的事情……虽然有经验，但，不是实战经验。
    嘴上谈兵什么的，顾北年说的是头头是道，有声有色的。
    尤其，是在给容亦琛出馊主意的时候。
    所以，韩筱说喜欢他很久的时候，顾北年都愣了。
    韩筱也看出来了他的疑惑，笑了笑：“看来顾总真的是今天才明白。”
    “……的确。”
    “不知道是我隐藏得太好了，还是顾总的心思，除了工作之外，压根就没有其他的放在我的身上。所以才会这么的迟钝。”
    顾北年轻咳了一声：“我……我有想过。公司这么多的流言蜚语，你却跟没事人一样，我以为，你有着一颗强大的内心。”
    “顾总，我也只是一个女人。”
    “……韩筱，你，你……”
    你你你了半天，顾北年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韩筱笑得很职业化，看起来让人很舒服，但是感觉不到什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