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很自然地走到容的身边。这时候,本来坐得很随意的雌虫不仅收敛了坐姿,甚至立刻站起来。将位置让出来不说,站在木棉身边低眉顺眼的样子,和刚刚的嚣张霸道截然不同。
这只虫……雄虫是谁?
在座的虫族心里划过一丝疑惑,就听见恩森说:“你来的正好,我已经把容交给你,这件事情就由你解决吧。”
容心里一动,看向雄父恩森,却发现恩森闭上了眼,揉着额头。这是什么意思?是不信任他的能力,还是要将木棉拉进这个泥潭?
虫爪子一暖,木棉拉着他坐下,表情放松,胸有成竹。
“呵,不知道你们想要对我的雌君做什么?把他‘介绍’给别的雄虫……是谁给你们这个权利的!”木棉在雄虫保护协会和纠察队猜测身份时候骤然发声,语气严厉,气势十足。随之而来的,还有空间内突然变得压抑的气氛,那是木棉释放的精神力。用精神力装逼这种技能,木棉无师自通。
“这,这,我们并不知道容上校是您的雌君?资料上显示他仍是未婚。”张作在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强迫自己在木棉的精神压力下保持住雄虫的骄傲。至于同行的雌虫,两只雄虫对话哪有他们说话的份,基本只能低头作顺从状,
“什么资料?”木棉拿出霸道总裁的“我不听就不听,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双灰紫色眼睛没有冷冷地盯着张作,“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补上就好了。我说的话就是事实。侵犯雄虫的财产是什么罪,相信你们比我清楚。”
张作听完一抖,确实,《雄虫保护法》、《虫族婚姻法》保护雄虫的权利,但并不意味着雄虫就不需要承担责任。所以在一些贵族家族私底下会将雌虫先“交”给雄虫,并不正式进行结婚登记,只要不出什么事情,也不会有虫族特意去查。甚至,真出了什么事情,只要随便登记一个雌侍就可以糊弄过去。这种事情,饱受雌虫诟病。有些纨绔雄虫甚至随意占有雌虫,心情好的时候给个雌侍,心情不好那就是一个“强迫雄虫”的罪名。
雄虫保护协会和纠察队敢找上门来,还不是因为他们认为容的雄虫不可能出面吗?或许容真的强迫了雄虫,只是雄虫被亚德家的权势压迫,不敢上诉。但要真定罪了,那被强迫的雄虫说不定还会感谢他们。
可惜这一次,注定是阴谋落空了。木棉这场“纨绔子弟良心发现”的戏码霸道十足,张作自然无话可说,连连赔不是,心里猜想这只雄虫是哪里来的。
最后,雄虫保护协会和纠察队只能口头警告一下容,并希望木棉早日完成结婚登记,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麻烦?你们不要找麻烦就好。”维尔小小声地说道。
张作脸色一僵,带着其他虫族告辞。
哗啦啦一群虫走得干净,客厅里只剩下亚德家的虫和木棉。木棉脸上的笑容敛去,虫爪放开容,他独自坐在沙发上,敛去面上的表情,虫爪十指交叉,不知在想什么。
容重新站起来,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木棉。不说突然间肚子里多了只小虫崽的事情,就是这件本来用不着木棉出面的事情,却走到这个地步。他看着雄父,恩森的脸上淡淡的,流露出一丝满意,他站起身,对木棉说:“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你们明天就去登记结婚。”
顿了顿,恩森似乎想起研究院的事情,心里有点愧疚,这些年木云帮了他不少,一句话不提也不好。“木云……研究所的事情,我很遗憾。他们看到能有容照顾你,一定会放心的。”说完便转身上楼了
雌父由珈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最终没说,跟着恩森上了楼。留下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只听了一个好消息的维尔,“什么?棉棉你和容哥哥要进行结婚登记啦。啊,那太好了,以后我们就……”
“维维,”容阻止了维尔的话,“你去看看厨房的晚饭准备好了吗?”
维尔点了点头,“哦,好。棉棉留下来吃饭吧?”
“不了,我回家收拾东西。”
“那·……”
容虫爪握了握,说:“我送你。”
木棉站起身,对上了容的眼睛,里面的小心看得真切。他点点头,率先走向大门。刚刚一时脑热,好像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他得缓一缓。
这一缓,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木棉从沉睡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冰蓝的海洋里。伸出虫爪,扯了扯眼前的头发,成功让睡梦中的雌虫皱了眉头。
近在咫尺的这一张脸,放在人类社会,绝对算是男神级别的。看这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的。木棉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一张脸,要真的说,那就是看哪哪帅,放在一起看就更帅了。
迟钝的大脑在处理最近一大堆事情之后,终于划分了一大块给眼前的雌虫身上。昨天他几乎是神游一般被雌虫送回家,吃了雌虫加热的营养餐,洗完澡就是蒙头大睡。一觉醒来,再难接受的事情,变得可以接受了。比如说,今天是个大日子,他需要和这只雌虫登记结婚。
木棉爽快地在光脑上给自己申请了一天假,又溜达去网上预约了结婚登记。做完这些事情,身边的雌虫还丝毫没有被吵醒的样子。
一个翻身,完成一个完美的床咚,木棉将雌虫困在自己的手臂与床之间,低下头在容的脸上啾了几下,“懒虫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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