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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节

    艾沫:“你就是这样问的吗?”
    我再次无语了。
    我们一行人,也都无语了。
    杜道生:“我不这样问,你要我怎样问。”
    艾沫:“你怎样问,你也不能这样问。”
    我们有点抓狂……
    叶凝:“咱走!”
    我会意,立马上车发动了车子。
    两人这才停止了关于‘怎样问’的争吵。
    我上了q7,开车跟小楼的车走。杜道生坐在副驾,丢下艾沫一个人坐在后排座陪了半死不活的沈北。
    我发动车子,看了眼俩人我说:“杜师兄啊,你要不跟艾姐你们上前边那辆车,你俩坐后排?”
    杜道生:“我不想跟这个女人在一起,这女人的脑子,真不是一般的笨,活该,这样子,就是她自已找的。”
    艾沫抹眼泪:“道生,你怎么又这个样子了,你……”
    我无奈了。
    开车走吧!
    跟在小楼车后边,我们几乎没休息,一路疾速前行,最终到了小楼说的那个佛门大夫的住处。
    这个地方的名字就叫南阳!
    第二百五十章 ‘分别心’重的僧人
    南阳有名的是那个关于诸葛前辈的传说,但我们这次要找的不是诸葛后人,而是一位名叫释艺淳的年轻僧人。开车到半夜,我们找个地方吃东西时。小楼跟我讲这个释艺淳专攻的是佛门里的医术,是修药师琉璃光如来法门的年轻高僧。
    另还有一说是转世,但真正佛门中人都会刻意淡化转世神通等等诸如此类的东西。是以艺淳法师只是在南阳下边的一个小村子里,用独门针术,药功,外加推拿功夫,给附近几十里村子里的人治病。偶尔遇到难解的杂症,也会花力气去化解一番。
    除外艺淳法师的师父是位得道高僧。且与我们这个高术江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艺淳师父归隐后,有不少高术江湖或是武道上的人练功出了岔子,或是跟人过手受了内伤,都会找艺淳法师帮忙给治一下。
    武道上人虽说没多少钱,但看病出手却很是阔绰,法师生活简朴,钱用的不多,他看病收到的钱,大多数是用来买药,购置各种药材用来给那些看不起病的人诊治。
    只是艺淳法帅心性虽善良。但小楼意思还是不能公开。公开的话,会有大批人上来报着少花钱的目地把病治好,如此一来,法师推诿不了,硬撑接下来了,一个行,两个三个,人多了,法师没办法周转购药,慢慢就是害了他了。
    我听过心领神会,武道。高术江湖中的人找法师诊治,自然不会不给钱,且给还是大大方方的给。法师拿了这些钱,买来药材等等物品。给因缘遇到的,看不起病的人诊治。如此一来便是一个长久的良性循环了。
    吃过了东西又继续赶路,中途我们换了不同人来开车,然后争取大家都小睡一会儿。
    车到南阳很快,但下了高速还要走不少的国道和乡村土路。是以我们找到释艺淳法师的住处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这地方在一个山沟沟里,我们的车上不去,只好中途停下来,然后步行上山。
    沈北走不了,让杜道生背他,后者扭捏了半天,这才同意肯背。
    步行将近一个多小时,这才到了村里。进村,小楼端详了一番后,又领我们绕过村口,拐进一条小山谷。跟着又翻了一个土包,向下走的时候才看到一个座落在林荫树丛中的大院儿。
    院子很大,看上去有不少房间,小楼说这是方便附近僧人过来打尖修行的一个地方。
    我们到了院门口,见里面好像没什么人的动静。小楼正要张口喊的时候,我挥手示意小楼别喊,因为我感觉到这院子里不太对劲了。
    事情就是那么的巧,也可能艺淳法师天天跟这江湖里的人打交道,经常会遇到这种突发事件吧。总之,我到了院门口,把心里那缕称之为感知的东西往院子里一放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太对。
    里面杀气腾腾的,感觉着好像至少有两个目地不良,且身手功夫很猛的家伙呆在这屋子里。
    我给大伙儿使个眼色,众人会意。
    小楼这才正了正嗓子喊:“艺淳法师,艺淳法师,我是骆小楼……之前你跟我理过经脉的骆小楼啊。”
    如是喊过三声儿。
    这才有个十五六岁的小光头穿了俗家的衣服,一脸惊慌地从屋里跑出来说:“不看病,不看病,师父不在家,今天不看病。”
    我看出不对,正要再细问什么的时候,突然屋里有人喊了:“是花拳的人吗?”
    这声音很雄厚,听上去中气十足。
    我听了一振嗓子回:“不是,是京城路过这里,我们有人伤了,求艺淳法师给看一下。”
    “嗯,那进来吧!”
    我给了小楼一眼色,示意对方这是不是艺淳法师。
    小楼摇了摇头。
    我心领神会,当下一挥手,领上稍有不解,仍旧微迷糊的杜道生,艾沫几人这就进到了院子里。
    穿过大院儿,径直走进房间,推开门迎面闻到一股子淡淡的佛堂独有的檀香味儿。
    正对面是一间过堂,堂上摆了佛像,香炉等物品,想来这是法师每天静修的地方,拐过佛堂这就来到了一间诊室似的屋子里。
    屋子里很简陋,摆了不少从小学校淘汰的那种课桌,靠墙还放了几个很土旧的木床。然后,在一张床上偎着一个四十多岁,面皮黄腊的汉子,围了这汉子还站了两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
    这两中年男子,身高都将近有一米八左右,身子骨极魁梧,一个穿了件西装,一个穿了件中华立领。
    西装大叔和立领大叔瞅了我们一眼,面色闪了一丝冷芒,但他们没多说话,只是盯着不远处一个闭眼默默盘佛珠的年轻僧人。
    这年轻僧人穿了一件洗的都快发白的灰质僧袍子,他端坐椅子里,手里拎着一串乌黑的佛珠,嘴里轻轻地念叨着什么。
    小楼看了年轻僧人一眼忙说“艺淳法师,是我,骆小楼啊。“法师睁开眼,一看是小楼,好像从某种状态中回过神来了,便急着起身问:“小楼啊,你怎么来了?哎呀这人是怎么了?“看到杜道生放下的沈北,他惊了一声儿。
    我看了眼那两个陌生大叔,没讲太多,只是含糊说了下,这人情志忽然就不对了,然后制不住的同时,我伸手伤了他的命门。
    艺淳法师没说什么,只是单手竖了掌,放在胸前,另一个只手去把沈北的脉。把完了正常的脉后,他又单拿食指,拇指出来,去挨个捏沈北的指根,十根手指的指根一一捏过,他面色忽然就是一变。
    “怪了,他怎么能接到那里去呢?”
    ‘接到那里去呢?’
    这话我听的不是很明白,正要上前细细问个清楚,突然立领大叔沉声问了一句:“我说你个和尚,不是都说你专门治这种病吗?这怎么我们大老远过来,给你钱你也不收,让你治病你怎么也不治呢?”休讨尽血。
    艺淳竖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末了他淡淡说:“我只是个年轻的和尚修为没有那么深,师父修法,能把分别心修没了,我修不没,你们身上的气不正,所行不正,这是有人在治你们。我若医了此人,他出去必定会再害人。所以,这个病我不能医!”
    “我次奥你妈!”
    立领大叔张口骂了一句,砰!一掌下去,桌子四分五裂了。
    “臭光头,什么的他妈分别不分别心!你给不给我治,不给治,我他妈今天先把你给治了!”
    这立领大叔刚骂完。我目光一沉,正想要把这人给收拾的时候。
    突然,院子外有人喊了一嗓子:“孔雄军!有种你们出来!别在这里难为艺淳法师!你跟一个和尚较这个真,你吓唬人家,你算是什么英雄!”
    “我次奥!”
    立领大叔骂了一句,又扯嗓子吼道:“李沉岩!你他妈的,你够胆进来啊!你进来,你看我能不能杀了这几个人!”
    这立领大叔话话一出口,我就先动了。
    唰!
    上前一蹿,立领大叔一瞪眼珠子,吼了一句:“小逼崽子,你他妈的找死!”
    吼完,他一伸巴掌,同时一努气,我就看到他手掌忽地一下子涨的通红,然后手指头跟小胡萝卜似的,一个个的全肿起来了。
    小楼可能识货,眼见如此,他喊了一声儿:“咦,气血大搬运!”
    我管你气血搬运还是乾坤挪移,人动的同时,我领上剑锋指的意,抬手嘣!
    一指点中对方赤红的掌心。
    “我啊……”
    立领大叔好像让一块烧红的烙铁给点了一般,一缩手,嗷的叫了一嗓子后,他急忙抖手收势。
    这时第二人见立领大叔受伤了,他正要往前冲。
    小楼出手了,呼的一下子。
    人像炮弹似的,砰!轰!
    那人飞起来,撞的墙壁一阵颤。
    我跟着过去,伸手一拿立领大叔的肩,对方却咬牙恨恨说:“你破了我的大搬运,啊啊,我打死你!”
    呼一条胳膊就撞过来了。
    我没理会,身体往前一顶,砰!
    就这么一下子,给他结结实实扔到了墙上,轰!
    又是一声的震响,然后棚顶的管灯实在受不了这个了,稀里哗啦一阵响,管灯掉了。
    放倒了这两个人,我和小楼正要上去给他们制住的时候,叶凝忽然说了一声儿:“咦,这把什么东西给打出来了。”
    我听她话里有古怪,低头一瞅,就见叶凝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巴掌大小的铁牌子。
    我接过牌子一看。这东西打磨的还挺精细,一头是百无禁忌,畅行天下八个刚劲有力的大字,另一头则画了一个大大的,长了两个犄角的骷髅头。
    我把牌子在手里反复地看,末了我发现牌子底部有两个不大的小字,这两个字用的是古篆的字体,常人还真看不大出来写的是什么,但我扫一眼就看清楚了。
    上面写的就是‘鬼庐’!
    我心中一动,暗说这两人是鬼庐派出来的小鬼,还是要投奔鬼庐的妖魔鬼怪呢?
    思忖间,外面响起一阵脚步音,接着有人喊:“艺淳法师,方便进来吗?方便吗?”
    释艺淳态度明确:“施主但进无妨!”
    话音落处,打从门外就闪进来一个身材壮实,个子不是很高的中年汉子!
    第二百五十一章 审人审出一个邪老道
    中年汉子长的很一般,就是极普通的那种路人相貌。不过,他身上的功夫可是了不得,我大概只扫了一眼就看出此人一身的功夫已经隐隐要入化了。
    入化劲不分功夫。无论哪一门功夫,练到极致都能入化。入了化,功夫就大同小异了。然后在化劲之上,再入道那又是百家齐鸣,各领一方的天地。
    汉子进来扫过一眼屋里形势,末了他用疑惑目光打量了下我们又看了看地上躺的,床上缩的三人最后他一抱拳对艺淳法师说:“在下沧州李沉岩,这三个人在郑州犯了一个案子。并且他们与我师门的一个事有关,因此我一路追查,在郑州遇到他们后,出手放倒他们中的一人。只是当时人多,为怕暴露就没再出手,这就让他们给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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