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府虽不算大富大贵,但金银玉器他也见的不少,而美女就更不用说了,他的四个姐姐哪一个不是倾国倾城的佳人,所以看见了眼前的景象倒是让他有些失望,本还指望着宫里能和外头有多大不同,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就这么随意看了许久,季青临的目光又飘到了远处的阶梯顶端,恰好见一小太监从阶梯一侧快步而上,俯在皇上耳边低语了几句。
皇上闻言后双眼微瞪,显得很是吃惊,一偏头,目光与季青临相撞,竟是上下打量起他来。
季青临莫名其妙,眨了眨眼,便见皇上立即凑到太后旁边说了一通,接着,太后也面露诧异地看向季青临。
不过,太后显然比皇上沉稳许多,很快便平静下来,轻轻拍了拍皇上的手臂低声说了句什么,而后便起身离座,在宫女的搀扶下从一旁下了阶梯,绕过立柱往后殿行去。
季青临收回目光,轻声向霍叔问道:“他们为何那样看我?”
这话问完,季青临一转头才发现,原本身旁霍叔坐的地方已经空了,也不知是何时消失的。
难道是去如厕了?季青临挠了挠耳后,刚打算起身找一旁的小太监问问,抬头就见一宫女朝他盈盈走来,正是方才扶着太后离去的那一个。
到了近前,她提裙轻跪在案边,抬手掩口在季青临耳边低声道:“季公子,太后娘娘有请。”
第6章 离席换装惊四座
季青临微微一愣,疑惑道:“太后娘娘?她找我作甚?”
季青临这话问得礼数欠佳,声音还因诧异而有些没控制住,旁边座上的官员抹着一撇八字胡贼眉鼠眼地看了他一眼,身子顿时向这边倾斜了几分。
那宫女被他这唐突一问,脸上虽未显怒意,态度却硬了几分:“公子无须多问,跟奴婢过去就是了。”
季青临撇了撇嘴,心说宫里就是麻烦,有什么事不能在这直说,偏得偷偷摸摸到后殿嘀咕,难怪戏本子里总能编出那许多“宫闱秘闻”来。
不过想归想,他也知道眼下这宫里属太后最大,还是不要轻易得罪的好,便规规矩矩地起了身,跟着宫女一路到了后殿。
踏进殿门,只见殿中软榻上坐着的正是那衣尾八丈长的太后,悠闲地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提着杯盖,垂眼微微吹气。
季青临定了定神,随着宫女的脚步继续往内走去,心中却泛起了嘀咕:她莫不是觉得宴会无趣,好不容易见到个新面孔,叫我来此喝茶聊天?
季青临正想着,就见太后合上手中杯盖,杯盏往小几上随意一放,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问道:“来了?”
季青临心说你这不是废话么,但还是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嗯,来了。”
立在一旁的宫女见状,一蹙眉冷声喝到:“见到太后娘娘还不快跪下!”
季青临被这冷不丁一嗓子吓了一跳,转脸朝她看过去,心说这位姐姐好生暴躁,但他倒也没有顶撞,依着她的话扯开衣摆就势往下一跪。
刚跪下,太后便瞥了那宫女一眼,马后炮似的嗔怪道:“你也真是的,说便说,这么大声作甚?看把孩子吓的。”
那宫女也很是配合,盈盈一福身,低眉顺眼道:“娘娘教训的是,是奴婢失了分寸,还请娘娘责罚。”
太后挥了挥手:“罢了,往后注意就是了。”
季青临听着二人对话,心中只觉好笑,这分明就是一个**脸一个唱白脸,打一巴掌再给个枣,为的也不过就是借这婢女的严苛来反衬太后的温和可亲平易近人。
只是,季青临与太后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太后这般做戏,让他十分猜不透用意。
常言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季青临实在想不出对于权倾天下的太后而言,自己这么个草芥般的少年能有什么让她可图谋的。
既是猜不透,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正巧此时太后转向季青临,露出一个祖奶奶般的慈祥笑容,冲他招了招手道:“来,临儿快别跪着了,过来坐。”
季青临乖巧一笑:“谢太后娘娘。”
说着,便站起身拍了拍膝上灰尘,脚步轻快地走到了太后面前。
太后见他停下脚步却迟疑着没有坐,面色更是和蔼,伸手将他轻轻一拉,拽到身边坐了下来,轻轻拍着他的手背温言道:“临儿啊,哀家听说你对皇儿很是仰慕,对这宫中也极为向往,可是如此?”
季青临有些莫名其妙:“从何处听说的?”
他此前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更是未曾踏入过宫门半步,何来仰慕向往?
季青临话音刚落,便看见一旁那宫女又横眉竖眼的瞪了过来,显然这句反问在她耳中又成了不敬之言。
可季青临此时却顾不得那许多,只听太后又是笑道:“从何处听说你就不必问了,你且告诉哀家,是也不是?”
季青临心中愁苦,这叫我如何说?说你这根本就是胡扯,我对你儿一无所知,对你这皇宫更是毫无兴趣?
他忍不住又看了眼那宫女,心知若是自己真这么答了,她大概能把眼珠子掏出来瞪死他,只好点了点头顺着太后的意思讪笑道:“是啊……是。”
太后似乎对这答案很是满意,笑意更深了几分,见季青临一脸尴尬,出言安慰道:“你也不必不好意思,这也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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