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宋时予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虽然说她心情不是太好，但她还是不敢在这样的地方多待，不仅是自己害怕，她也担心傅斯延和傅明珠会担心的。
    方窈却不知道哪来的大劲，紧紧地抱住宋时予，就是不让她走，嘴上还喃喃着：“小鱼儿，你不许走，你不许走，你走我怕你走的好远，找不到你……”
    宋时予徒然间感觉到心脏六腑炸裂般疼痛，她知道方窈只是在说当初她人间蒸发的那件事，宋时予原以为大家看到她回来后都释怀了，没想到那份伤害还是存在他们的心里……
    “对不起。”宋时予自责的垂下眼睑，十分愧疚方窈。
    一直在一旁的许嘉瑞注意到宋时予的情绪变动，上前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像以前一样，依旧宠溺地同她道：“小鱼儿，如果不是很急的话，坐下来陪陪她吧，她喝的挺多的，而且我们挺久没见的。”
    宋时予看着许嘉瑞真挚的眼神，又看了看这样的场地，纠结地咬了咬唇。
    这里适合许久不见的人聊天吗？她不是太喜欢。
    许嘉瑞也看出了她的为难，主动提出说：“这样吧，我们去一个清净的地方吧，正好方窈需要冷静一下。”
    他都这么让步了，宋时予还有什么理由不拒绝，她点点头，抓着方窈最后随着许嘉瑞的步伐离开了moon。
    喝了酒没开车，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上去后，许嘉瑞报了一个地点的名字，宋时予不知道是哪，但许嘉瑞肯定是不会将她们卖了就是。
    晚风悄悄地灌入车内，方窈趴在宋时予的大腿上，宋时予看着窗外的风景，许嘉瑞看着后视镜中的宋时予。
    “小鱼儿，你知道吗？你走的那几天傅斯延像是疯了一样，虽然我喜欢你，他也喜欢你，导致我不喜欢他，但我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的爱你。”许嘉瑞忽然想起五年前自己看到和听到的那些画面流言。
    傅斯延整个人变得更加冷漠少言，还有他翻遍整个柏林的事迹也是广为人知经典事迹，大家原以为傅斯延会算了，哪里想到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像是疯了一样。
    许嘉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突兀的话，但时隔五年再次见到宋时予，许嘉瑞觉得自己忍不住，尽管听说傅斯延和宋时予世纪大和好了。
    晚风吹乱了宋时予的头发，她随意地撩拨了头发将其别在耳后，听到许嘉瑞这么说，她倒是明媚的笑笑，“是吗？”
    “旁观者清，小鱼儿，经过这么多年，还是希望你幸福，和傅斯延在一起幸福，就说明当初我的退出值得了。”
    想当初宋时予被秦雅欣打的那一巴掌后，许嘉瑞义愤填膺地站出来，两人当场把话说开后，倒是相处地更加自然，轻松，哪怕是现在说话依旧是可以无拘无束，直言直语。
    尤其是许嘉瑞，他近年来接触商圈，也很会看人，知道宋时予出去五年，变得是气质，不变的是性格后，才慢慢地开始说道理。
    被他这么一说，宋时予还是真是动摇了。
    明明在威斯汀餐厅的时候，还气的要死，现在是缓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