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典看着他的背影,感叹道:“钟絮真是个话超级少的人呢。”
苏羚木冷笑:“怪胎。”
林典瘪嘴:“小木哥你别这样说,钟絮又没惹你,干什么一直对他敌意那么重。”
苏羚木丢开筷子,站起身:“不吃了,减肥。”
林典在他身后吐槽:“明明吃了十多块排骨,还减肥呢。”
“林典滚进来做试卷,今晚上理综多加两套。”苏羚木面无表情地说。
林典哀嚎:“你个魔鬼,以权谋私!李阿姨你看他就知道欺负我。”
李玲芬笑呵呵地说:“乖去做题吧,争取考个好成绩。”
林典缠着李玲芬想多混几分钟休息时间:“我先帮阿姨洗碗,再去做作业。”
“点点真乖。”
还没进屋的苏羚木听到俩人的动静,嘴角到底还是扬了起来,回身拿了张抹布,一言不发地将餐桌擦拭干净。
擦到最后,苏羚木仰头看向阁楼的方向,心想,他也不是故意说那谁是怪胎,但哪怕那谁不是怪胎,也是个孤僻不合群的人。
关系不好,凭什么要自己给他好脸色。
而且那谁不也没给自己好脸色吗。
哼。
第四十五章
翌日, 正在办公室忙碌的方适, 接到了杨羽凡的电话。
自从在东来公园聊过之后, 他们已经好多天没见面了,交流也仅限于每天的早安与晚安。
完全有一种双方逐渐冷淡,感情走向末尾的即视感。
所以当方适看到杨羽凡的来电显示时, 不可避免地心脏重重跳动起来。
“喂?”方适接起电话。
“哥哥,早, 吃过饭了吗?”杨羽凡的声音如往常那样有朝气, 方适听得眉头一下就舒展开来。
“吃过了。”方适放下手中的钢笔, 屏息等待杨羽凡即将要对自己说的话。
“哥哥你现在还在家里吗?”杨羽凡问。
方适说:“我在办公室,怎么了?”
“是这样的, 小钟到现在还没来上班,打电话也不接,我想问问他是不是发烧更严重了。”杨羽凡说。
方适一愣:“发烧?”
杨羽凡也顿了下:“他没有和你说吗,昨天他就有些低烧, 晚上还是我送他回去的。”
方适:“……我马上打电话问一下李阿姨。”
电话过去, 却得知李玲芬带着林典出门去见林典的母亲了, 家里只剩苏羚木, 方适只得又给苏羚木打过去。
这个点,熬夜狂魔苏羚木还在睡梦中, 接起电话时语气就像一头暴躁的狮子。
“麻烦你去三楼看看钟絮, 他可能正在发高烧。”方适说。
苏羚木烦躁地坐起身,用力薅了把自己的头发,满身都是低气压:“知道了, 我现在去。”
苏羚木有起床气,脚步踩在楼梯上“嗙嗙”响,方适知道他不爽,小声劝慰了两句。
苏羚木飞快地跑到三楼阁楼门口,用力敲门:“有没有人?”
里面没有回音。
方适说:“你开门试试,可能睡着了。”
苏羚木冷哼一声。
方适无奈:“乖。”
苏羚木到底还是开了门,好在阁楼门没锁,苏羚木直接就进去了。
阁楼很小,苏羚木一进去,就看见钟絮蜷缩在门边窄小的床上,满脸通红。
苏羚木皱起眉头,走过去伸手抚上钟絮额头。
“发烧了。”苏羚木说,“我下去拿温度计。”
方适回答:“好,那麻烦你先照顾一下他,如果严重就送他去医院,不太严重就给他吃点退烧药,我等下还有课,中午回来。”
苏羚木踢踏着拖鞋下楼拿药箱:“知道了,去上你的课吧。”
又简单交代几句后,方适才挂断电话。
知道钟絮不是带病出门工作,而是还在家里睡着,方适就放心了。
他不担心苏羚木照顾不好人,住在404的人,方适都有教过家里的急救药箱里,每一种药和工具的使用方法,只要不是严重高烧,都可以在家里休息。
苏羚木几分钟后提着药箱回到阁楼。
体温量出来,38.4度,苏羚木掰了两粒退烧药,开始推人:“醒醒,起来吃药。”
钟絮眉头紧皱,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
苏羚木没办法,只好坐到床头,打算把人给扶起来,结果刚一坐下去,屁股就被个不知道什么给硌住。
苏羚木抬起屁股,把那玩意儿给抽出来。
是一个破旧的玩具水.枪,和一张皱巴巴的纸。
苏羚木无意窥探钟絮的秘密,可是这张纸上的内容太过醒目,苏羚木几乎是眨眼就看完了上面的内容,下一秒,许多钟絮被他所不喜的点,都有了出现的理由。
他的寡言,孤僻,沉默……
心情瞬间变得极度复杂,苏羚木捏着那张纸,一股冲上头顶的愤怒,让他的手变得颤抖起来。
苏羚木小心翼翼地把纸和玩具水.枪放到钟絮枕边,再次伸手扶起钟絮时,动作温柔了不知多少。
“钟絮,醒醒,先吃药。”苏羚木把人带到自己怀里,又推了推,“醒醒。”
钟絮眉头皱起,眼睛缓缓地睁开。
“醒了?”苏羚木把药放到搂住钟絮的那只手上,又侧过身去拿床头的水杯,“来把药吃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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