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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栽赃不成,皇叔被啃(二更)

    萧樾拿手维护了一下脸皮,武昙拍出去的瓦片就在他掌中化成了粉尘。
    粉末被风吹起,眼见着要被她自己吃一嘴,萧樾另一只手已经从她颈后绕过去,掩住她口鼻的同时拥着她一起仰面倒下了。
    她人在高处,还突然被人偷袭了,武昙原是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
    可是在萧樾伸手捂住她口鼻的时候,她认出了他身上的味道,不由的松了口气,正缓着呢,萧樾却突然已经把手抽走,趁她没防备,拿唇堵了上来。
    武昙人在屋顶上,也不敢太大力的挣扎,一口气上不来,他已经冲破她的齿关,汹涌的一番掠夺。
    武昙被他压在屋顶上,眼见着天空浩渺、夜色深远,有那么一瞬间是觉得自己要疯……
    这都什么事儿啊这是?以前遇见他,他最多就是言语上的欺压或者调戏,再后来偶尔搂搂抱抱一下也都是意外,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成了每回见面就……
    这也太欺负人了!
    前两回她还想哭,现在心理防线好像都跟着建立起来了,就只是不配合,一边伸手去推他,一边试图将他入侵的舌给顶出去。
    可是她置之不理还好,这么一反抗,萧樾反而来的兴致,按着她一阵较劲,直武昙觉得觉得舌根都酸麻到应付不得了,干脆放弃抵抗了,他又抱着她啃了片刻才罢休。
    武昙憋得脸通红,不过好在趁着夜色遮掩,大家都可以不要脸,最后只是恼羞成怒的哼了一声,往旁边扭开了脑袋。
    萧樾捏着她下颚再把她的脑袋掰过来,近距离的注视她满含着怒意和怨念的双眼,还大言不惭的跟她凑:“本王大半夜的还过来看你,你不感动不远迎也就算了,还给我甩脸子?”
    “谁说我不敢动了?”因为下面的屋子里一大群人,武昙怕挣扎大了把房顶压塌,到时候俩人一起掉下去,你就有笑话看了,而且说话也不敢大声,只是恶狠狠的回嘴,“你力气这么大,压得我敢动我也动不了啊!”
    萧樾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这是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跟他顶嘴。
    不过习惯了,他也不恼,就仍是冲她努努嘴,“我记得你有个习惯,每回亲完都要咬我两口的,看看,这次想咬哪儿?”
    说着,居然真就煞有介事的低头左右看看自己身上,研究着要宽衣解带露出那一块给她咬……
    你说你占便宜就占便宜了呗,有你这样占完人家便宜还不要脸的当面卖乖吗?
    武昙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再被他一刺激,就当场恼羞成怒,哪儿还等他真挑好了地方给她咬啊?直接欠了欠脑袋,瞅准了他此刻离自己最近的唇就咬上去。
    是真的咬!
    一口下去,险些就把萧樾的下唇给撕了一块下去。
    “嘶……”萧樾倒抽一口凉气,瞬间脸都就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当然,不是暧昧羞红的,而实在是——
    这也忒没面子忒丢人了。
    他顺手捏了武昙下颌骨一下。
    武昙一痛,这才立刻就撒了嘴。
    萧樾的唇上,血流如注,他拿手背擦了把,再看面前刚翻身坐起来,还一脸怒色的武昙——
    发火是发不起来的,但是气闷是真气闷!
    “以后不准这样了!”他沉声警告她。
    武昙冷哼了一声,心道——
    你得先保证不那样了,我才能保证不这样啊!
    不过知道这个人不要脸不讲理,索性也懒得跟他浪费口水,直接冷哼一声,别过了头去,拿袖子胡乱的把自己唇上的口水和血水都擦掉。
    萧樾就比较惨了……
    晟王殿下三更半夜出来,本来还是带着温柔小意的心思来看自己媳妇的,没准备,没随身带着金疮药啊!
    嘴唇上的牙印还挺深的,一时半会儿的血止不住。
    武昙不理他,他也恼羞成怒,顺手把她一拎,带着飘下房顶,落在了屋后。
    武昙落地就去甩他的手。
    萧樾对她白眼狼的行径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是见他要走,一手捂嘴,一手又把她拎回来,往墙壁上一按,义正辞严的警告道:“看来咱们之间是得约法三章了,以后不准再咬人了,听见没?要不然你们这一家子烂事儿本王以后就都撒手不管了!”
    这这已经动了真格的,威胁上了。
    武昙对他的前半句话很不屑,可是听到后面——
    倒是很认真的权衡了一下利弊。
    她不是个没良心的人,不得不承认,今天这件事能推动的这么顺利,多亏了有青瓷。
    萧樾给她好处,都是落在实处的。
    可是他老是不要脸的占便宜算什么事儿?感激不来啊!
    萧樾见她梗着脖子半天不松口,就真有点急了,刚要再开口说什么,武昙却先不耐烦了,一挑眉反问道:“还有两涨呢?”
    萧樾一愣。
    武昙就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他了:“不是说约法三章吗?这算第一章?后面还两章呢?”
    萧樾:“……”
    这丫头片子真的是比小人还难应付,就不能按照常理出回牌吗?
    萧樾已经不想再跟她讲话了,就直接放开了她,从牙缝里挤出今天的最后一句话:“剩下的以后想起来再说!”
    你这一身的臭毛病,还愁没得改吗?
    唇上的血还在流,他是真的在这待不下去了,说完就转身一纵,闪入花丛深处,片刻又没了踪影。
    武昙气鼓鼓的站在原地目送,之后又拿袖子擦了两下嘴,这才转身沿着外围墙往这主院前门的方向摸去。
    萧樾已经确定武家的事一切进展顺利,倒是不再担心武昙应付不住场面——
    毕竟孟氏再有手段,也不过一介深宅妇人,手上能动用的资源有限,如今到了这个地步,确实也蹦跶不起来了。
    他从定远侯府的后门附近翻墙出来,就策马回了晟王府。
    路上血倒是自动的止住了,可是滴滴答答的落了满衣襟都是,低头看一眼就是一言难尽,所以回去以后,为了不丢人,他直接把马拴在王府门前的石狮子上,然后也是翻墙进了自己府邸,一路上一直绕着巡逻的侍卫,眼见着要大功告成闪进书房去的时候……
    一抬头,刚好迎着雷鸣埋头从里面出来。
    雷鸣看见他,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王爷您没睡下啊?之前被借去定远侯府的两个人回来了,属下过来跟您……”
    话没说完,就看见他前襟上淅淅沥沥沾的血滴,目光再寸寸上移,看见他正用手掩嘴,眼神快杀人似的瞪着自己,立刻就不说话了,一低头就从萧樾身边蹭了出去:“属下告退!”
    自家王爷在这京城里,需要三更半夜、还得是亲自偷偷摸摸才敢去干的事儿……
    雷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是见武家那小祖宗了。
    只是——
    这到底是被挠了还是被啃了?
    雷鸣觉得自己的运气最近简直差到爆!!!
    *
    定远侯府。
    时间回到老夫人这屋子里,青瓷刚进来那会儿。
    孟氏自认为天衣无缝的做好了一切,趁乱又将那小瓷瓶收好了就往林彦瑶身边凑去,一边很是体恤的说道:“那你就快过去看看吧,你祖母这里,我陪周妈妈一起守在这,反正就是等太医了,应该也没别的事了。”
    林彦瑶对她还是很谨慎的,一听她主动和自己说话,甚至还是关心起武昙来,心里也本能的防备,面上也只是答应着:“那好吧!”
    孟氏挪到她身边,借着袖子遮掩,顺手就要将那个小瓷瓶往她腰间荷包里塞。
    青瓷的目色一凝,立刻就要伸手去夺——
    不想,恰在此时,武青钰突然从外面破门而入,并且赶在众人发现他之前,已经大步走了过来,往人群里一挤,刚好是趁势挡开了青瓷的手。
    青瓷的动作受阻,孟氏没受到干预,顺利的就把那个放毒药的瓷瓶塞进了林彦瑶的荷包。
    再一抬头,看见武青钰的脸,她的第一反应是惊吓,随后就开始庆幸……
    还好武青钰这个时间进来,否则如果他再早到一丁点儿,那么她今天可能就脱不了身了。
    “钰哥?”看到武青钰突然回来,林彦瑶也是惊喜又惊讶的,连忙双手握住他的手,紧盯着他的面孔道:“你回来了?”
    武青钰脸上此刻已经疲惫到做不出任何的表情了,只是眼神有些歉疚的看着她,略点了下头:“嗯!”
    孟氏这时候也回过神来。
    却是武青琼先跑过来,惊喜道:“哥哥你回来了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突然跑出去,我们都有多担心?家里出事了啊!”
    “哦!”周妈妈立刻又想起武昙来,就赶紧对林彦瑶道:“二少夫人还是赶紧去看看二小姐吧,既然二少爷回来了,那老夫人这里就更没什么事儿了。”
    老夫人这病症是装的,她自然是更担心武昙一些。
    林彦瑶刚要点头往外走,却被武青钰紧紧的扣住了手腕。
    他也没看林彦瑶,只对众人说道:“昙儿那里我刚见过她,暂时先不用去了。”
    听他这样一说,众人倒是也不做他想。
    孟氏总觉得他这回来之后,浑身上下的感觉有哪里是不太对劲的,总觉得整个人突然之间就颓废了很多。
    但是说颓废,又不是完全的颓废,反而又有几分戾气在隐约的浮动。
    可是她现在正在谋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根本就不是担心儿子心情的时候,这时候就只当是还是因为过继的事,武青钰受了刺激才会这样,所以就干脆暂时抛开不管了。
    孟氏道:“既然昙丫头没事,那大家还是都先守在这吧。对了钰儿,你大哥不在家,家里的人去请太医还没回来,要不……你去看看?”
    说实话,她还是不太想让武青钰在眼前目睹这件事的。
    武青钰这一刻的心情,已经败坏到了极致,看着眼前她镇定的、甚至是写满关切表情的脸庞,却有一种被万箭穿心,千万把刀在心脏上凌迟一样的疼痛感。
    若不是亲眼目睹,就算事发了,他真的也可能选择自欺欺人,让自己拒不相信这件事就是她的母亲做的!
    毒杀婆婆,嫁祸儿媳?!
    就算再不喜欢,那也是一家人啊!
    老夫人就算对她不好,真的也只是言语上的挤兑,不亲近而已,这些年来,他也时常是在替母亲抱屈,觉得母亲这样很不容易了,可是……
    真的从没想到,母亲会因为这个而动杀念!
    至于林彦瑶——
    就更无辜了!
    当时娶她,是他自己心甘情愿,主动提出来的,就算知道母亲不满意,他也一直觉得对方不至于如此的心思狭隘。
    可是现在——
    孟氏对林彦瑶做的事,已经不足以用狭隘二字来形容,简直可以称之为狠毒了。
    哪怕面前的林彦瑶,不是她的儿媳,就只是一个素无交集的陌生人,毕竟是一条无辜的人命,真的可以就这样妄动杀念吗?
    可是眼前的孟氏,却依旧镇定从容,谈笑自若。
    她的表演,让武青钰觉得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唇角蔓延了一丝苦笑,只望定了孟氏道:“不了!我想陪着祖母!”
    他这眼神,一点也不犀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是叫孟氏看得心里不安,一颗心瞬间狂跳不止。
    “那……”她张了张嘴,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可是武青钰是刚从外面回来的,就算武昙跟他嚼舌根了,以他的为人,也应该是冲动的马上过来找自己质问的,断不会这么遮遮掩掩的欲言又止。
    孟氏也是走到这一步,无法回头了,于是就索性忽视掉心里的这些怪异感。
    旁边如意已经把药倒进了碗里,见他们统一了意见才道:“老夫人的药煎好了,是晾一晾,还是这就伺候老夫人服下?”
    众人各怀心思,不由的齐齐转头看过去。
    周妈妈并不知道孟氏已经下了手,老夫人的药,她自然不放心让其他的任何人碰,连忙就先抢在了手里:“给我吧!”
    她以为孟氏是会借着给老夫人喂药才下手的,并不太敢把药交给她。
    可是——
    孟氏没动,似乎并没有上前接手的打算。
    周妈妈心里紧张不已,偷偷拿眼角的余光去看青瓷。
    青瓷却是神色复杂的看了武青钰一眼,然后才略显凝重的冲着周妈妈点了下头,示意她手里的药碗。
    周妈妈一惊——
    这就是说她手里的汤药已经是有问题的了?
    她顿时浑身发冷,手一抖,险些就将药碗给摔了。
    青瓷催促:“周妈妈?伺候老夫人服药吧?”
    孟氏一声不响,这一刻,其实她或者比周妈妈还紧张。
    周妈妈却是猛地把药碗往桌上一放,然后不由分说的就拔下如意发间的一支银钗,朝药碗里探了进去。
    孟氏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众人都被周妈妈的举动惊到了,全都不约而同的盯着她,然后就看见那银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黑。
    “啊……”如意惊呼一声,当场惨叫,连忙后退了两步。
    周妈妈又拿了那银钗的另一头,往药罐里剩下的药渣里试,还是很快变黑。
    “周妈妈,不是我!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如意哪里想到她刚才亲手和林彦瑶一起煎的药会有剧毒?当即就跪下去磕头。
    林彦瑶跟她差不多的想法,当场也是脸色骤然一变,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这……这怎么会?”
    她的第一反应是去看孟氏。
    因为武昙提醒过,孟氏可能会对老夫人下手!
    孟氏被她这一眼看过来,却是顷刻间就有了如临大敌的感觉——
    这个丫头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会马上就盯上自己了?她这是……知道了什么吗?
    一瞬间,也有些心虚和不确定。
    武青琼却已经惊叫起来:“刚才就是你们两个在煎药,不是你?不是你是谁?”
    她那个脑子,真是没有攀诬谁的预谋,只是说着话想起了林彦瑶,才惊讶的更加大声的尖叫:“刚才就你们两个在碰祖母的药,只有你们两个!”
    孟氏深吸一口气,已经不做他想,只上前一步道:“也未必就是她们,这草药拿回来的时候也没人验过,来人,把这个去抓药的丫头拿下,再给我搜她们两个的身!”
    她先是指了青瓷一下,然后目光又分别自林彦瑶和如意面上扫过。
    在场的人没有能干拿主人这活儿的,门外守门的一个丫鬟和一个婆子闻讯进来,却是看着林彦瑶和青瓷面面相觑——
    二少夫人,能随便动吗?二小姐的贴身丫头,也不能随便动的。
    “夫人,是……出什么事了吗?”那婆子试着问道。
    孟氏冷冷的道:“有人在这里蓄意毒害老夫人,她们几个都有嫌疑,给我绑起来搜!”
    “这……”两人对视一眼,还是迟迟不动作。
    孟氏就不耐烦了:“怎么,我指使不动你们?”
    两人这才迟疑着上前,先是那丫头走到青瓷面前,那婆子也挪到林彦瑶跟前,为难道:“二少夫人……”
    要伸手,林彦瑶才要开口辩解,武青钰却将她挡了一下,自己站了出来,面无表情的摊手露出掌心里握着的那个小瓷瓶,冷声道:“不用搜了,毒是我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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