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以易朗和薛薛接触的时间长度与深度来看,他不该那么快就对女人敞开心扉。
然而这世界上,本来就有许多事是毫无道理可言的。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相遇的早不见得就能相爱,相爱的深也不见得能相守一辈子。
或许,这也是人生的乐趣之一,我们永远不知道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遇上什么人,发生什么事,也许今天擦肩而过的他就是未来会在妳哭泣时给予温暖拥抱的爱人也说不定。
因为未知,所以值得尝试。
哪怕结果不见得尽如人意。
薛薛看着自己与易朗交迭的手,想了想后,得寸进尺的将五指与对方相扣。
易朗没有阻止她。
于是薛薛知道,自己成功了。
至少已经踏出第一步。
看似容易,其实不过是善于把握每一次机会,又得了点幸运之神的眷顾而已。
薛薛知道自己该珍惜。
“易……”
话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易朗吻住她。
一个并不深入,却胜在细致、温柔的吻。
或许是感受到男人心中的彷徨,在易朗将她的唇舔得湿漉漉的并试图往里探时,薛薛没有任何反抗的就松开牙关让对方的舌头可以长驱直入。
咸湿的水声衬出两人怦怦然的心跳。
易朗扣着薛薛的后脑,将她更往自己的方向压。
衬衫因此起了褶皱,却没人在意。
男人的胸膛宽阔,结实的肌肉带出清晰的线条起伏,像一头被包裹在斯文外衣下的野兽,备满力量,蓄势待发。
不过这个姿势十分别扭,薛薛有种自己是麻花卷,正被扯进机器里的撕裂感,所以在易朗暂时放过她,两人额头相抵,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像正经历一场无声僵持之际……
薛薛忽然笑了。
她推了下易朗的肩膀,让男人顺势往后倒下,接着长腿一跨,直接就坐在了易朗身上。
男人的手下意识扶住薛薛的后腰,免得她不小心磕到了。
注意到这点的薛薛,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点,衬的她一双杏眼多情又妩媚,与平时在清秀长相下显出的气质大相径庭。
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不知道呢。
莫名的,易朗从薛薛眼中读出这样的信息。
“易先生……”就在易朗恍神的片刻,女人已经凑近他的脸颊边。“真绅士呢。”
吐气如兰,芳香飘渺。
易朗怀疑薛薛是涂了什么催情的香料,不然身体怎么会忽然就不受控制?
男人的反应,薛薛自然不会错过。
她甚至还稍微蹭了两下,满意地看着易朗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好像暴风雨将来前的天空那般阴沉沉的。
不过还不够。ρΘ①捌м.)
本来搭在男人肩上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往下移,经过突起的乳头,暧昧的逗留了会儿并用指甲轻轻刮弄一番后,还在继续往下走。
手感非常好。
一看就是有在锻炼的男人。
薛薛想着,也因为易朗没有动作而越来越大胆。
“小易先生也好有精神呢。”
此话一出,欲火彷佛变成实质从易朗的眼中喷射出来,烧得薛薛也跟着浑身发热起来。
车室内的空调还在运转,却浇不淋男女之间勃发的欲望。
尤其在薛薛扯开运动裤上的结,手直接从上方探进,并精准地抓住早已经昂然抬头,亢奋且充满生命力的性器后。
“唔……”
易朗唇间逸出一声性感的低哼。
薛薛的揉捏十分有技巧,像在按摩一样,正当易朗骨头酥麻的时候,又会挑一个时机停下,改而用指腹摩娑正淌着点点白浊的小孔。
单纯的欢愉是一种抒发,带着轻微痛苦的欢愉却令人记忆深刻。
薛薛希望自己带给易朗的是后者。
她要做易朗生命中最浓烈的一笔墨,而不是点到为止。
“舒服吗?”薛薛问。“感觉肉棒好像又变大了呢。”
易朗盯着薛薛。
或许连男人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现在的样子有多么让人想“蹂躏”。
被汗水给稍稍打湿的额前碎发零星垂下,恰好半遮在被眉笔给勾勒出锋利线条的浓黑剑眉上,缓和了锐气,却多了几分孩子气,还有……色气。
薛薛舔了下唇角,缓缓靠近他。
彷佛掐着男人命根子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易朗,喜欢吗?”
世界十、失格的偶像(2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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