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我最讨厌你像个哑巴!说话!”
沈执低眸啜泣:“说什么?难道你最开始上我,不也是出于一种报复?你不就是想玩一玩我?谢陵,我都任你玩弄了,什么姿势都做了,该不该碰的,你都碰了!现如今,你玩腻我了,想把我一脚踢开,是不是?”
他嘴那么小,谢陵每次进来几乎把他脸皮都撑破了,过程痛苦不堪,喉咙痛到呕出来,无论他怎么求饶,谢陵都不肯放过他,反而扯着他的头发,变本加厉!
“难道,你就没有骗我吗?”沈执抬眸望他,满脸失落,“你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一直以来,我都是被你养在身边的宠臣……不,我就是你养的奴隶,或者是一条随便你驱使的狗,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一点点都没有。”
“玩你?你觉得我在玩你?”谢陵冷笑一声,鲜血从齿缝中涌了出来,“从头至尾欺骗我的人是你,让我夜不能寐,肝肠寸断的人也是你,到了最后,指责我玩弄的人,还是你!你自己说,我要怎么待你才算好!剖心么?不对,沈执,你有心么,你爱过我么?”
“……”
“元公子,你我之间……到底算什么?从头至尾,你从未对我动过半点情爱。”谢陵钳起他的下巴,目光深邃阴郁,浓得像山峦中起的雾,语气迫切,“你爱过我么?有没有一点?抵死缠绵的时候,有没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有没有?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时候,有没有一点点开心,有吗?”
沈执艰难万状地吐出一句:“那哥哥对我呢?是爱么?还是恶劣地占有?你爱过我么?”
“……原来如此,此前种种终究是错付了,我不知你,你也不知我。”谢陵长叹一声,甚疲倦了,“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吧。”
“凭什么你说算了就算了,你把我当什么了?是你随意可欺的阿猫阿狗吗?还是你随意玩弄的姬妾?”沈执委屈地眼泪簌簌往下落,被逼的往外呕血,“我什么都不要,什么也不求,只想跟你有一个未来,为什么这么难呢?凭什么你一句话,我就要跟你算了,凭什么每次都是你说了算?我是元祁的弟弟又怎么了?有谁承认过么?我有因此得到
过任何东西么?我当年为了你,我曾经……曾经……”
他说不出口,实在是太难以启齿,太疼太疼了,根本无法言说的那种痛苦,多说半个字,他今夜就不能活了。
谁都不能感同身受,没有任何人能明白三年前那个濒临死亡的夜晚,他蜷缩在血窝里,身上的血都快流尽了。
他那么盼望着谢陵回头救他,可是谁也没有等到。一点点地等待生命流逝。
被囚禁的那三年,他活得苦不堪言,一直努力地活下去,就为了有朝一日能再见谢陵一面。
现如今,谢陵一句话就给他判了死刑,一句算了,两个人就彻底完了,那此前种种又算什么?
沈执喉咙里的血,汩汩往上涌,觉得自己真的是算了,一辈子就只得了这两个字。
他缓慢地扯紧谢陵的衣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是你先碰我的!玩腻了你就走,你当我是什么?奴隶么?还是你圈养的一条狗?”
“……”
得不到他的回答,沈执像是被人一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气息奄奄地问:“为何世间情爱如何艰难,在你眼里,我究竟重要,还是不重要。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对我,也许……我快死了呢。”
谢陵迅速点了他身上几个穴道,满脸焦急道:“阿执,阿执,你怎么了?阿执?”
“……谢陵,你抱抱我,好不好?求求你,抱抱我,好不好?”沈执主动抱紧谢陵的脖颈,终于像个十七的少年,号啕大哭起来,“你抱抱我,你抱抱我吧,我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你抱抱我,就一下就好。过了今晚,你要杀要剐,我没有半句怨言,再给我一晚上的时间,好不好?”
谢陵沉默片刻,终是将人抱在怀里。
沈执止不住哭音,将脸埋在谢陵怀里:“你把我撕碎了吃掉罢,我想住在你的心里,这样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谢陵一言不发。
“……谢陵,我好疼啊,谢陵,你抱抱我。”
当年真的疼得快死了,怎么喊都没有用。“谢陵”这个名字都快被沈执喊烂了,早就刻在骨头里了。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谢陵还是一言不发,只是拍了拍沈执的后背,示意他不要哭了。
“哥哥,我知道我现在无论
说什么,或者做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我了。我也不求你原谅我,但求你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行吗?就一次。”沈执几乎是满脸祈求了,“我……我也没有十恶不赦啊,为什么都要我死呢。”
感觉一颗心都要碎掉了,比此前受过的任何刑罚都疼。
当初谢陵便贬,府邸也被官府抄了,他临走前把所有人都安顿好了,甚至还写了封信给沈墨轩,就连霜七都带走了,甚至是看门护院的大黄狗。
唯独把沈执丢下了。把他一个人丢下了,让他独自面对满城风雨,还有元祁的雷霆之怒。
他当年也只有十三岁,别人像他那么大,都是家里的宝贝,唯独他形单影只,天大地大,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当初为什么没有把他带走,哪怕是带在身边日日打罚折磨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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