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小试
韦帅望同冷落的打仗不是很精彩。
至少冷兰是这样认为的。
缺乏激情,缺乏想象力,毫无悬念,却又烦臃拖沓。
站在冷兰身边的韦行,同她差不多的表情,不满、厌烦、无聊。
冬晨轻声:“他好象,太过保守。”
冷兰道:“他在隐藏他的实力。”
冬晨沉默一会儿:“韦帅望不是那种人。”
冷兰切一声。
冬晨道:“他这种猪,才懒得去说谎。说谎是件很复杂的事,不是他这么懒的人能承当得了的。”
冷兰无语。
韦行有另外一种看法:韦帅望不想伤到对手。
他气得脸色铁青。
可是按照他与韩青的协议,他不再向韦帅望施加压力,韩青也不再指责韦帅望的道德品格。
他们再也不想让四年前的事再发生。
对于韦帅望来说,这是一场稍有难度的练习。
韦帅望认认真真地打完了这一仗,就象平时练习一样,一招一式,认认真真地。
只不过对手稍逊,他一点也不用象对付韦行时那么紧张。
冷落认为韦帅望的功夫不过如此,他清清楚看到若干破绽,这一招不对,那一招也不够精妙,他本可以……
他总是反应慢一步。
当然,事实是,韦帅望的真实速度比他看到的感受到的要快,尤其是当韦帅望感觉到危机时,韦帅望的速度会比练习时快。当然,对于一个正在全力进攻的人来说,很难感受到瞬间的微弱加速,也很难有时间去领悟到这一点。
他只是觉得自己一次机会也没抓住,而对方,狡猾地在他的一次小小失误中,触垒得分。
至于韦帅望的感觉,他是认认真真地认为,战胜冷落不太难也不太容易。
有几次韦帅望的手很痒,他知道自己用最直接的方式,比如瞄准了冷落的喉咙一剑刺过去,冷落一定挡不住。可是他不觉得有必要把冷落伤成那样子。所以,他试图战胜冷落手里的剑,而不是杀掉自己的对手。
结果居然发现,那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如果对手弯弯绕,而你又不得不陪着他弯弯绕,那么,你就得对路况相当的熟,而韦帅望因为一向懒得多练,所以,尽管他驾驶的是法拉利,在自己不熟悉的赛道上追赶主场选手,居然并不容易。
若干次,他想一脚油门踩到底,结束这次比试的同时结束冷落的性命,左边是他师父不赞同的目光,右边是冷颜的一脸哀恳。
算了。
韦帅望想,反正我也不着急,就当练习了。
放下心来,不着急。
反而更看到对手的弱点,小小的一个漏洞,被慢慢的动作无限放大,韦帅望把自己的剑,从漏洞里伸进去,冷落一招使完,发现韦帅望的剑已经静静地指在他的胸前,他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想要后退,剑尖立刻刺破衣襟,刺痛。
冷落一动不敢动。
冷颜吓得跳起来:“住手!我们输了!”
帅望微微一笑:“承让。”退一步,收剑,再一次拱拳。
冷落呆呆地看着他:“你!”不,不甘心!可是无可奈何。双手握拳,我明明很多次机会可以杀掉他的!怎么会是这个结果?!
不,射门十次,不等于你有进球。
韦帅望的技术粗糙,可是他有十万马力,速度快耐力好,看起来很难看,可是当门那一脚,硬是快准狠。
帅望向冷颜笑笑,你欠我人情了,记着啊。
冷颜微微欠身,点头。
韦小朋友,即手下留情,又给足面子,多谢了。
至于冷家的三位高层,他们对这一战丝毫不感兴趣,他们无聊地看着韦帅望的比武,讨论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黑狼十招之内狂胜胡不归。
震撼性表演。
胡不归被砍下一只手。
当场血涌如喷泉一般。
冷秋问:“那个叫黑狼,杀了多少人了?”
韩青沉默一会儿:“非死即伤,有十来个人吧。”
冷秋道:“太狠了。”
韩青道:“我想,他在保持体力,准备最后一战。”
冷秋道:“倒也是,不是别人的命,就是他的命,毕竟,他得一层层打上来,你准备,让谁同他对?”
韩青道:“白逸儿准备弃权,冬晨与于飞的一战,胜负未决。”
冷秋道:“我倒不介意,不过,给你个建议,让韦帅望对付他吧,冬晨与他,胜负难料。”
韩青愣了一下:“师父觉得韦帅望能胜。”
冷秋笑了:“韦帅望这小子,总不会眼看着自己去死的。”
韩青无语,师父对韦帅望的信心……
冷秋问:“还没查到于飞的来头吗?”
韩青道:“他可能自中原而来。我们知道的,只有这些。”
冷秋道:“你应该安排白逸儿放冬晨或韦帅望的水。不该白白便宜了冷思安的儿子。”
韩青道:“虽然我们有安排,但是不能安排得明显不公。”
冷秋一笑,对,不能放黑狼与那个来历不明的于飞的水,也不能放自己人,所以便宜中立的家伙了:“如果是韦帅望,我告诉你,我要那姓黑的死。”
十四,小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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